许大茂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穿上衣服。
“你才累一天,就算累三天,不也是你们家那点破事嘛。”
就算娄晓娥不说,许大茂照样能猜出来老丈人家里的情况。
看到对方漠不关心,娄晓娥非常愤怒,瞪大了眼:“有本事再说一遍!”
许大茂也来气,猛地站起身:“让我再说十遍都行,老子受够了!”
“从今往后,老子不伺候!”
讲完话,他就穿上鞋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被丈夫的态度和话给伤透了心,娄晓娥气得喊:“你给我回来!”
但许大茂浑然不在意,依然是我行我素地走出家门。
走到院里,许大茂看见秦淮茹还在洗衣服,于是笑嘻嘻地就走上前去。
这俏寡妇果然很漂亮,要身条有身条,要模样也有模样。
只可惜不是一手,许大茂只能咽了咽口水,并没有多打什么心思。
“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在担心傻柱回不来了?”
许大茂一脸坏笑地走上前,那高兴的表情,根本就掩饰不住。
秦淮茹埋头洗衣服,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懒得搭理你,傻柱一定会没事的,用不着担心。”
说完话,秦淮茹转过身,顺手把衣服给晾起来。
许大茂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咱这二大爷可不是个善茬,栽在他手里绝对吃不了兜着走,你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他还转移视线,认真盯着贾家屋子里看去。
想要瞧瞧秦京茹,顺便再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还没找到人,秦淮茹就立刻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看什么看,别瞎瞟。”
许大茂扯着嗓子:“我要告诉京茹,你的新生活马上要开始啦!”
听到这话,秦淮茹很是不解:“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先把话说清楚。”
“凭什么要跟你说清楚,自己猜去吧!”
旋即,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向院外走去。
刚刚和媳妇吵完架,许大茂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秦淮茹心里越想越好奇,连忙跑回屋子里。
这时候,秦京茹听到动静,连忙从窗户边钻到自己被窝里。
发现堂妹在装睡,秦淮茹直言问道:“刚才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京茹做贼心虚,把被子盖住脸,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哇,根本听不懂。”
“明显就是话里有话,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也担心自己的堂妹出事,如果真和许大茂掺和在一起,那以后绝对是要遭殃。
不过对于这事,秦京茹也是一口咬死,就是不承认:“我真不知道,我啥也不清楚。”
眼见对方是这态度,秦淮茹只能作罢。
毕竟她永远多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此刻,许大茂候在四合院门口,很快就看见了一个身形臃肿的胖子,正骑着自行车向这里靠近。
他连忙上前拦路,把刘海中给拦了下来。
“二大爷,您可终于回来了。”
许大茂笑嘻嘻地迎上前去,冲着刘海中打了个招呼。
刘海中暗示道:“小许啊,你说这二大爷的称呼,是不是有点过时啦?”
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恍然大悟,机智地回话道:“瞧我这脑子,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从今往后我就管您叫刘组长。”
刘海中心花怒放,开心得点点头。
许大茂接着说:“刘组长,现在我有一个重大的事情,需要向您进行思想汇报。”
看见许大茂的这种情况,刘海中却不耐烦,摆起了架子。
“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怎么能在路上就谈这个事情,咱们回到家里边吃边聊嘛。”
“现在我是一心都扑在了革命事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呢。”
今晚刘海中把傻柱关起来后,就一直在门口偷听傻柱和李主任的对话,虽然到后面听不清楚,但是刘海中总是觉得自己已经干了天大的事情。
现在他说出这番话,明摆着就是向许大茂炫耀。
许大茂很是为难,连忙拉住车头,不让刘海中继续往前走。
“刘组长您别着急啊,白酒我给您留了二曲,咱可不能再往前走了,我是真有事要向您汇报的。”
“三大爷正坐在你家里等着呢,咱爷俩现在回去,多一个人在旁边实在不方便。”
许大茂把话给说出来,而刘海中顿时就明白过来。
原来闫埠贵听说刘海中当了官,赶紧到家里巴结,自从吃完晚饭后就守在他家里,片刻都没往外走。
得知这个事情,刘海中摇摇头:“这个老闫还真是的,就是知道会利用我,肯定有事情要来求我。”
“行吧,那你有什么事,想说就说吧。”
平日里刘海中和许大茂来往密切,爷俩关系还算不错,现在刘海中当了官,也能给对方一点面子。
“我知道您多少知道点,我媳妇儿娄晓娥是资本家出身的事。”
许大茂毕恭毕敬地向对方说。
刘海中冷哼一声:“不是知道点,我是全都知道!”
“娄晓娥的父亲在万恶的旧社会,是咱们工厂里的大股东,资本积累的非常多。”
说到这里,许大茂眉头紧锁,一脸难为情。
他向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开口:“刘组长,我要跟娄晓娥离婚!”
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许大茂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
听到这个消息,刘海中觉得有些意外。
“离婚?为什么啊,这个娄晓娥平日里还算老实本分,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嘛。”
刘海中是院里的大爷,主管院里的大小事务,更何况现在还变成了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那权势如日中天。
地位变得越高,他越是要小心谨慎,所以现在说话做事都端着架子。
许大茂连声说:“那您是被娄晓娥的表面给骗了,这娘们儿全都在装的,就在刚才她还打我,还指着我鼻子让我干这干那。”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平日里她们家总是看不惯我,甚至还瞧不起我的工人身份,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说出这番话,刘海中立即大手一摆:“必须离,这种女人还留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