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愣住了,脑海里一直在思索着,刚才许大茂说话的意思。
什么叫做没准以后能成亲戚?
难道他看上自己的婆婆了?
应该也不对啊!
那许大茂这家伙能看上谁?
秦淮茹左思右想,心细如发的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的堂妹秦京茹已经长时间没出现,莫非许大茂真和自己的堂妹勾搭在一块儿了?
这可不行啊!
许大茂是什么人,整个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知道。
奸诈、阴险、小人...
反正不好的名词,都和这家伙有关系。
秦淮茹认真地说道:“许大茂,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刚才你说那话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得很认真地告诉你,休要碰我堂妹一根手指头。”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很多事情都不懂得,你要是敢伤害她,那我跟你绝对没完。”
平时秦淮茹不爱跟许大茂一般见识,那是看在邻居的份上,不爱跟对方一般见识。
但是现在这家伙就是要伤害到自己的亲戚,绝对不可以!
看到对方这副反应,许大茂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没想到这个未来的亲戚,竟然对自己的婚事这么反对。
许大茂当即堆砌笑脸:“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也别当真了,真是随便说说的,走了啊!”
讲完话,他就赶紧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
刚走进家门,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
结果看见娄晓娥正在收拾屋子,他那颗心就紧绷了起来。
“回来啦?”
“嗯。”
夫妻俩这么多天没见,结果娄晓娥亲切的问候,换来的竟是许大茂冷淡无比的回应。
看到对方反应这么大,娄晓娥很是吃惊。
“对了,一会儿你把我们家那个二十斤棒子面,都送到秦寡妇他们家去吧。”
许大茂放下单肩包,直接吩咐道。
娄晓娥听到这消息后,顿时有些惊讶。
前段时间她就想着送人,但许大茂却扬言宁愿扔了喂狗,也绝对不会送给别人。
但是现在,许大茂却主动说出这话,一时间让娄晓娥好奇不已。
“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之前不是死都不送,现在反过来变得这么主动啦?”
娄晓娥盯着对方,那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许大茂有些心虚,战术喝水了一会儿,旋即微笑道:“害,我这不是冲击厂里的宣传科科长嘛,你离开家这几天,我的思想觉悟变得可高了。”
望着丈夫许久,娄晓娥转移话题,直接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我问你个事啊,柜子里藏着的钱,都去哪儿了?”
娄晓娥笑眯眯地看向许大茂,那笑容中却很是凌厉。
许大茂心中咯噔一声,但他很清楚,该来的终究逃不掉。
现在就算不说,将来也绝对是会被提及。
念及于此,他笑了笑:“忘记跟你说了,过年的时候我妈向我要钱,所以我就把咱家积的钱都给她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婆婆要钱自然得给,做儿媳妇的娄晓娥,对于这一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但是她自从早上回来,看见院子里的人们见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让娄晓娥心里总感觉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
娄晓娥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向丈夫。
许大茂并不会做贼心虚,反而还得要贼喊做贼:“那当然啦,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就去问问咱妈。”
“我会去问的!”
娄晓娥掷地有声。
一边说着话,她还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来了那二十斤的棒子面。
等到娄晓娥拎着棒子面出门不久,许大茂就本性暴露。
他冲着门啐了一口:“呸,我就把钱花了,怎么着呢?我给别的女人买东西去了,管得着嘛你。”
那声音非常小,也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见。
现在的许大茂,胆子是越来越大,甚至还渐渐生出了想要离婚的念头。
傍晚时分,何雨柱坐着大领导的专车,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那豪华的汽车一开进胡同里,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们从来都没见过如此气派的车子,自然都瞪大了双眼,显得非常惊讶。
何雨柱还冲着司机道:“得嘞就是这儿,谢谢您,受累回去吧。”
等到他转身准备进院子,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显然是在等着自己。
“嘿,你站在这儿干嘛?又想等着我给你投喂是吧?”
何雨柱出一趟公差,自然可以打包吃剩下的一些食物。
那一网兜的铁盒,里面的大鱼大肉可以说是非常丰盛。
秦淮茹伸出手,笑而不语。
她很清楚傻柱的为人,肯定回来会打包东西,并且想着自己的。
但是现在,何雨柱却淡淡道:“少来,真以为我之前帮你,就代表以后吃喝都要我继续提供啊?”
“想什么美事呢,不可能!”
听到这里,秦淮茹有些诧异。
她不敢相信何雨柱竟然拒绝了自己,而且回绝的竟是如此干脆。
秦淮茹好奇道:“行啊傻柱,你去一次领导家里,整个人都变得这么豪横。”
何雨柱认真地何对方说道:“秦淮茹同志,我也郑重告诉你,之前对你好实在是看你可怜,但这个并不是我的义务。”
“所以今后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什么东西,我完全没必要帮着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明白吗?”
他好歹也是心比天高的人,虽然也有一颗赤忱之心,偶尔会愿意帮助别人。
但这并不代表自己能够永远给秦淮茹打工,这一点他自己还是能够分得清楚。
说完话,何雨柱拎着饭盒,掠过对方就向四合院的家里走去。
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刚开始,目的性表现得太强烈,引起了傻柱的反感。
念及于此,秦淮茹赶紧从家里拎了一壶酒,直接去拜访了对方。
看到秦寡妇出现,何雨柱眉头皱起:“嘿,你还没完没了,赖上我了是吧?”
“都说了以后不会再傻傻地救济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何雨柱意识到最近对秦淮茹太好,让她再次产生了依赖感。
看来还是不能惯着,该狠的时候,就得狠一点。
秦淮茹嘴角勾起,主动说:“知道你最近累,我是专门给你来送酒喝的,又不会对你带来什么困扰,怕什么呢。”
得知这个事情,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
看来对方完全是被自己给征服了,现在说话做事也都是服服帖帖,根本不敢有半点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