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逻辑相当清晰,根本找不出一丝破绽。
尤其是这令人窒息的操作,更是让人无法反驳。
刚才闫解成急得破口大骂,正中何雨柱下怀。
“啧啧,大家好好听着,这是一个老师家孩子说出来的话嘛?”何雨柱脸色平静,丝毫不恼:“目无尊长,不磕头那这钱就算是没了。”
听到这里,闫埠贵很是无奈。
但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毕竟总不可能为了一块钱,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给傻柱磕头吧?
以后脸面往哪儿搁?
想到这里,闫埠贵只能硬生生把恶气往心里憋。
何雨柱抬起头,就看见了娄晓娥和许大茂俩口子,于是直接看向他们。
“正好你俩就在跟前,向前一步走,跪下来刚刚合适。”
如此随意地说出这番话,顿时就引起了夫妻俩的愤怒。
娄晓娥气愤道:“傻柱,你就是个二皮脸!”
说刚完话,她愤怒地扭头就走。
许大茂也指着何雨柱,说:“咱们走着瞧,以后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紧接着,他也忙不迭地跟着老婆一起离开。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故意喊着:“你们一个个都别走啊,我这么有诚意,钱都备好了,给我磕个头而已,至于嘛!”
越是这么说,走的人就越多,直到把众人给气走,何雨柱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哼哼,跟我玩阴的,迟早玩死你。”
......
许大茂坐在家中,浑身好似弥漫着一股怨气。
他嗑着刚才开会顺来的瓜子,嘴里振振有词:“这个傻柱,我非得好好整治他,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娄晓娥正打包行李,见丈夫满脸怒意,就劝道:“哎呦喂,不就是三块钱嘛,你至于这样子吗?”
“就当是帮帮秦寡妇了,没看见她家过的多紧呀,做做好事也行啊。”
几块钱在她看来,根本就不算是个事。
不过丈夫许大茂也不在意,他尽管有许多小毛病,但在用钱方面还算是比较大方的。
“我说秦寡妇了嘛,讲的是那傻柱!”许大茂翻了个白眼,生气道:“一直以来这傻柱都摆我一道,这些仇必须得报。”
娄晓娥收拾着东西,在旁边搭茬:“整天就知道对付傻柱,也没见你怎么得手过,如果你真能让傻柱别那么折腾,我宁愿初二去你家。”
前面的话倒也没什么,但许大茂听见后面的话,顿时就急眼了。
他忍不住说:“不是,你明天真不跟我回去啊?”
娄晓娥是打定了主意不去,那么就绝对不会动摇念头的。
“我才不去你们家呢,去了就听你妈在那里数落我不能生孩子。”她委屈道。
许大茂也无语,只能话锋一转,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不去你家。”
对于丈夫的这个决定,娄晓娥丝毫不在意。
“你爱去不去,反正我爸妈也不喜欢你。”
说完话,她就拎着东西准备出门
许大茂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连忙追问道:“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初五,破五就回来!”
娄晓娥喊了一句,旋即直奔娘家。
眼瞅着老婆出门,许大茂不由得感觉浑身轻松,那是一股自由啊!
......
翌日清晨,秦淮茹回来了,还带来自己的堂妹秦京茹。
俩姐妹坐在屋子里谈心,秦淮茹不断给这个妹妹做思想工作,极力捧夸傻柱。
“话已经说半天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你要是想摆脱农民户口,那就得嫁给一个城里人。”
“如果你愿意继续做个农民,每天挣七个工分,那就当你姐姐我之前的话白说。”
秦京茹端着热乎乎的水,抿了口,道:“我知道,之前我跟傻柱这人接触过,人还挺不错的。”
“可是我一直就担心一点,怕他太傻。”
旁边的贾张氏听到后,连忙说:“哎呦,这傻柱可不傻,你要说他这外号怎么来的,其实是有段故事,你听我慢慢说来...”
之前贾张氏和何雨柱有过些许恩怨,但那都是担心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会跟人跑了,现在来了个秦京茹。
要是能撮合他俩成事,贾张氏也再也用不着担心儿媳妇会出问题。
“这故事得从四九城刚解放那会儿说起,当时傻柱才十一二岁的年纪,他爸是个厨子,非要让傻柱跑到东直门去卖包子。”
“包子卖到一半,对方的伤兵就要在城里劫掠,傻柱愣是从南顺城门跑到朝阳门外,那家伙背着一箩筐的包子不断躲着伤兵。”
“再怎么说他也是咱四九城里土生土长的孩子,对这里各个胡同小道都很熟,硬是把伤病给甩掉了,可以说那堆包子是傻柱用命换来的。”
贾张氏的一番故事,让秦京茹不禁笑出了声:“哼,那还真是够傻的。”
秦淮茹连忙纠正道:“那可不能叫傻,当时一箩筐包子,够一家人吃一个月的了。”
贾张氏又继续说:“还没讲完呢,你说傻柱保住了这么多包子,倒是把包子背回家来呀,他没有,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商人,把包子全给买了。”
“傻柱举着钱,满头大汗跑回家,如实把钱交给他爸,结果他爸点了点钱,你猜怎么着?嘿,那钱全都是假的!”
“他爸气的在满院子里骂,一直讲他是傻柱,就这样外号被全部人给叫遍了。”
说完后,秦淮茹还补充道:“这事还得怨他爸,你说他这么小的年纪,哪儿知道被骗呀。”
“谁说不是呢,害,他爸就那么一个人,甭理。”
贾张氏压低声,悄悄地评价着。
此刻的秦京茹始终都在走神,细细揣摩着对自己要紧的事情。
忽然她反应过来,旋即抬起头问:“姐,那现在傻柱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三十七块五啊。”
秦淮茹早就习以为常,所以脱口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秦京茹瞬间就被震惊到。
“这么多!你不是说你自己一个月,才赚二十多嘛。”
秦京茹知道自己姐姐的情况,虽然家里困难点,但好歹是在四九城里。
多少也算是城里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是这身份就能让农村好多亲戚羡慕了。
秦淮茹也清楚堂妹那点小心思,借机说:“谁说不是呢,而且你想想傻柱就一个人,怎么可能花的完那些钱,他翻过来调过去也绝对花不完啊!”
这些满意的答复,让秦京茹的内心一阵窃喜,总感觉是遇到了个宝贝,绝对不能就这么罢手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