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小姐掌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力道,用内力驭使魔音伤人,几乎已经令这位大小姐体内的内力到了山穷水尽地步,这一掌比起普通凡夫俗子还不如,掌都还没靠近徐飞龙的小腿,便被反震回去。连碰到他都做不到。
勒勒一阵怪响,这件特殊的血琵琶,在徐飞龙的内劲下瞬间崩散,转眼便在徐飞龙脚下变成了一堆废渣。
“请脚下留情!”杨总管的急叫声这时才传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了吗?大小姐!”
“告诉你好了,我是血修罗的弟子。你要动我,可要想清楚了。”大小姐说道。
“原来是血修罗的弟子啊!啊!失敬失敬!哼!拿令师的名号来吓我,你以为我会怕吗?血修罗是吧,她当年为祸江湖,残害武林同道,可是天人共愤啊,这琵琶看来血琵琶,难怪这么红,我今天就算放过你,你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血修罗出现的消息传出,好多人必定闻风而至,过去死在血修罗手上的人,他们的子弟可找她好久了呢!”
杨总管这时急忙靠近,说道:“这都是误会误会,这具血琵琶,是我家小姐三年前在潜山南边,一座石室中无意中找到的,石室墙壁上刻了这血琵琶的驭音心诀,血修罗以前在江湖上的所做所为,与我家小姐根本无关。”
“你这话就算我信,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徐飞龙大声说道。
“这不要紧我们可以证明啊!那座石室虽然已经被我派人堵死了,但必要时我还可以挖开,这样应该就可以证明我家小姐是无辜的了。”
“哼哼!刚才她可已经承认是血修罗的弟子了。”
“那是心诀上的附言所说的,上面说获我血琵琶即为我弟子,所以家小姐刚刚才会这么说的。”
徐飞龙刚刚没出手,这会自然也更难向这大小姐出书了,既然没有出手的打算,他只能说道:“不管是不是,你们自己去向天下人解释好了。我与什么血修罗无怨无仇,犯不着管这闲事,今夜这位姑娘如果不朝我动手,我也懒得费劲踏碎这血琵琶。”
“谢谢,谢谢!只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少侠不要将今晚的事说出去,您不说,谁又知道血琵琶曾在此地出现过?”杨总管不愧是做总管的,这八面玲珑的本事真是绝了,一看徐飞龙的态度迅速改用软话开始为自家小姐求情:“我家小姐的确是无辜的,与血修罗根本毫无关系,那该死的淫贼午夜侵入我家小姐房中,我家小姐一时激愤这才……”
“一时激愤,便可不分皂白向我出手么?”
“我家小姐大概也是误认少侠也是那……”
“她分明知道我是隔壁的住客。”
“天地良心!”这大小姐明显也不是省油的灯,站起来整理衣裙说道:“我如果知道你是隔壁的住客,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杨总管被一掌打了出去,我以为你已经制住了杨总管,所以才……”
“好了好了,别说了。说点能让人信的话。”徐飞龙不耐的说道。
“我叫傅依依。”这大小姐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柔顺起来了:“刚刚真是多有得罪,请问哥哥高姓大名。”
“我姓周。”
“周公子,小女子在此真诚道歉,刚刚……”
“算了,你们最好明天就赶快离开。”
杨总管搓着双手,焦灼的说道:“可是我们有事而来,不能离开?老弟难道要把今晚的事张扬出去?”
徐飞龙向院侧一指说道:“我发起反击的前一刹那,那儿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恐怕也是一个老江湖,他恐怕知道血琵琶的来历和威力,因此瞬间退走了,你家小姐想必也察觉了吧!你敢担保他不会将今晚的事传出去?”
“这……”
“你们的事我不管,是去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我叫杨启宏。我家主人叫傅天,少侠,可否借一步说话?”杨启宏转变话题道。
“杨兄有何见教?”
“可否至房中一叙?”
“这个……。”
“今晚的事即使传出去,十天半月之内也不会有仇家赶到,我家小姐的血琵琶已
经被老弟毁去了,真碰上难题,不得不借住少侠帮忙,希望少侠能一伸同情之手。”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大一个人还如此妙想天开。”徐飞龙冷冷的笑了起来。
“周公子,小女子今晚是第一次使用这具琵琶,我敢发誓,我真不知道这琵琶的威力到底到了何种程度。当我发现你好像根本没反应时,心中一急,就把心诀上所学到的技巧全用上了,可你依然安然无恙,我最后却是内力消散,心力交疲,可知这具血琵琶,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是一个害不了人反而害己的骗人玩意儿。”
对于这大小姐的话徐飞龙自然是不信的,转身就走。不过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道:“杨兄你要是想,那就到我房中坐坐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何不能告人的秘密。”
“真是谢谢老弟给我这个机会。”
谈话间,徐飞空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杨总管也是个识趣的人,并没有匆匆跟上,而是等徐飞龙进了房中,才缓步走了进去,他这是表示不会偷袭暗算徐飞龙。这样好得到徐飞龙的信任。
傅依依也跟了进来,这会她又像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了,要不怎么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她作为大小姐恐怕一辈子都没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可这会却将体力不支演绎的淋漓尽致,看香汗淋漓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幽香,这番表现让任何异性看到都会动情。
徐飞龙已经点上了灯,笑了笑说道:“请坐。”
傅依依在墙壁旁的椅子上落座,目光落在窗下的床上,床上全是碎砖,杨总管之前那一掌打破了墙,碎砖全掉在床上了。
傅依依手疾眼快,伸手一抖草席,碎砖顿时散了一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