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坐在一具没有双手的战士的身体上冷冷的看着断掉左手的战士,同时手里还有一根烟,烟中的兴奋剂足够让人精神焕发,但是同时会大大提升对血腥杀戮的手段,在他看来或许是副作用但是在这些士兵和研发这个兴奋剂的人或许是有意为之。
“告诉我吧,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又有什么计划,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不介意放过你的命。”叶庆让烟吸入自己的肺部中,在肺部中的每一个肺泡都充分吸收烟中的尼古丁和兴奋剂后才缓缓吐出。
“我不会说的,你也不想放过我吧?”战士经历过了初期的断手的疼痛,以至于后续似乎对疼痛已经不在敏感几乎快要麻木了。
“太聪明可不大好,虽然我确实不会放过你,但是死的快速和死的缓慢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既然你这么忠诚,那么我也会给你的这一份忠诚一个相匹配的死法。”叶庆将已经燃到手指头的烟给丢了下去,同时掏出了磐石匕首从自己而人肉椅子上跳了下来,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本来跟杀猪一样惨叫声也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进,逐渐趋近于无,他将最后一根十字架插入到一名尚且活着的士兵的身体中后他转生看向了在一旁等待的天灾军团小队。
“布置完了吗?”叶庆看着有点害怕自己的天灾军团小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自己的手段好像确实有一点血腥了,不过无所谓,那群混蛋不管是什么样的死法都好!他不会有罪恶感的。
一名小队的队长愣了一下立马开口说道:“都,都处理完了。”
叶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紧张,你们难道没杀过人吗?”
这一支小队的无论是白狼还是暗夜精灵,都也算是精锐了,他们的战绩或许没有叶庆来的那么履历丰富,不过跟他们同等阶的对手来说,他们的战绩无疑是令人惊艳的,杀人的手法和技术也算是佼佼者,但是叶庆就不同了,他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杀人机器,而且这个机器还特么是人工智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极致的暴力美学,他甚至把杀戮逐渐演变成了一个艺术,后续打扫战场时,他更像是在处理凋塑一样,在处理的每一个俘虏的尚且还有一息善存的残躯,绕是他们杀人如麻也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手笔啊,要不是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战友,他们甚至会以为这是一名来自地狱穷凶极恶的恶鬼。
“怎么了?我处理的手法有问题?”叶庆有点疑惑的看着这支呆若木鸡的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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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众人:(`Δ´)!
小队众人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去下一个战场吧。”
叶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他们没有这样处理战俘的手法吗,主要是他有可能错误的以为了李鸦会将这种东西教给手下的军队,事实上他不可能将这种手法教给手下的军队,一支到哪都会造出这种奇观的军队听起来也太过恐怖了吧。
“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名穿着将军服饰的大将此时正在咆孝对着帐篷中军官怒吼着。
“老子派出去的小队一共有七支,居然只有一支活着回来,那个混蛋提供的对方信息,不是说穷乡僻壤吗?谁能够解释一下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将军继续怒吼着问着自己手底下的军官。
此时也在帐篷中的斯蒂卡哪里敢说话呀,原本他就不是很赞成这一次的进攻,关是一个叶庆其实就有一定扭转战局的能力,而且在敌方高阶的实力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发动了战争,在他看来是一种极其不明确的选择,可是他正想将情报汇报上去的时候,黑暗龙骑就已经和树城开战了,一点挽回的余地也没有,原本只是想要静观其变的他此时突然明白是自己延误了战机,所以根本连话都不敢接。
“嘿,伙计放轻松一点,这是战争,死人是在所难免的,再说了这一次是实验室和破晓之城在红雾事件后的第一次合作,两个在地球上的霸主组织难道会打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树城吗?”C-137双手抱头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C-137代表的是实验室,破晓之城虽然也体量不少,但是也不至于跟实验室的人撕破脸皮所以不敢直接发怒,不过这一名将军冷哼了一声说道:“敢情死的不是你的人,你不心疼是吗?”
C-137撇撇嘴说道:“人?在红雾事件后难道是一种很稀缺的物种吗?难道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资源吗?只要能得到深林之中富含的资源,想要再弄出一批像你那些杂牌军队难道会很吗?把目光放远点好不好?你作为打下深林的人,难道吃的红利会比其他人少?别太鼠目寸光尤金将军。”
尤金听了C-137的话后并没有发难,主要是他说的是有道理也是正确的,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驳他,但是这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大部分都是他手底下的私兵,死掉了让他异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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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看着手头上的报告,脸色愈发寒冷他最后将这张伤亡报告丢在桌子上:“谁去调查一下这件事?”
这张报告上赫然是叶庆的杰作上面还有几张图片,图片中那些士兵都从腹部中插入了一根十字架,看的出来是就地取材,上面甚至还有木头渣滓,每一名士兵外表看起来并无大碍除了身体有一些部位的缺失以外,其实都不致死。但是实际的验伤过后,会发现这些士兵身上所有经脉都被挑断成为了废人,看似没有什么伤口实际上,他们身上的肉都直接被割开了,只是没有完全被切断依旧跟身体连接在一起,见鬼的是派出去寻找他们的人员再找到他们时候他们身上被注入过量的兴奋剂,他们依旧保持的旺盛的生机并且能够像这样继续活上一天。
亲眼所见的人当场被吓疯了一个,越是杀过人对人体的构造越是了解的人,就越害怕,这种连求死都做不到的折磨,足够令人发疯在场所有人在看到这一份报告后都后嵴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