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外面有蜥蜴了准备给我灭口了?”禹余粮突然发现了这个盲点。
“你能不能不纠结这个,现在我们想一下该怎么逃生这个问题吧。”叶变无语的看着禹余粮心里早就问候了他全家一遍。
“其实想逃生不是很简单,不跟他跑就好了。”叶庆冷冷的吐槽道。
“哦,对吼!我怎么忘记了这点。”叶变突然点头说道。
“再见了兄弟,我们走了。”叶庆挥了挥手准备偏离一下自己的航道,禹余粮顿时就急了,这不是妥妥要自己的命吗,死死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比狗皮膏药还粘人。
“诶,不是,我跟你一起逃跑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我们赤手空拳也干不过那么大一只蜥蜴啊,我去准备一下再弄死人家呀。”叶庆看见自己根本甩不开禹余粮开口说道。
“真的?不是在骗我?”禹余粮将信将疑的问。
“不是!我要逃跑也逃不过你呀,这里是沙漠的环境,不是你的主场吗,你觉得我能够逃的过你吗?”叶庆据理力争的说着,说着禹余粮都信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禹余粮焦急的询问着,后面的母蜥蜴根本不再掩盖自己的杀意,出手也越来越凶险了,他的已经岩暴蜥龙化的身体已经有几道严重的伤口了。
“你能够撑多久?”
“大概一天吧!”
“好,那你先熘一天,到时候我过来接你,希望那个时候我们有办法去弄死这只蜥蜴。”叶庆直接答应了下来,说罢就脱离了队伍,不敢再原地待着了。
他带着哈克与叶变与禹余粮分道扬镳,禹余粮也终于不再压制自己的速度,居然利用自己控制沙子和石头的能力给制造出了一个沙舟,一头扎进了无边无际的沙海之中,而原本在沙漠中肆虐着蜥蜴也跟随着母蜥蜴一同离开了沙城在茫茫沙漠之中追杀的禹余粮。
叶庆长舒了一口气将哈克从自己的手上放了下来,本来他就因为被追杀没剩多少体力了,如果让他自己一个逃命估计已经成为肉泥了。不过他这么快的速度加上一路的奔波,他早就晕了过去,叶庆拍了拍他的脸,哈克迷迷湖湖的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就遏制不住了自己喉头的胃液哇哇大吐起来。
哈克吐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叶庆打算一件事一件事的慢慢解决:“老城主你知道在哪吗?现在我们去估计还有的救。”
“我不知道啊,应该在城市外吧,可是兽潮已经破城了,老城主那个性子绝对不会后退一步的,所以应该还在城门口守着吧。”哈克擦了一下嘴角冷静的分析着。
“至刚易折。”叶变并不看好老城主现在还能活着,但是直接说可能对哈克并不是很礼貌很是隐晦的说着。
“没事,哥,我自己一个人去也行,刚好我也有些仇也要去找一下黑蛇解决。”哈克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在即将可以报仇的时候能够这么冷静。
“小薇是他杀的?”叶庆眼神微动,哈克点了点头。
“那走吧。”叶庆没有任何表示。
哈克和叶庆站起了身子看着破烂不堪的城市,哈克也算的上是这座城市陷入元老之一,老城带着人一砖一瓦的从废墟之中建立起了沙城,并且给了很多人一个容身之所,可是现在这座原本是沙漠之中最大最闪耀的城市重新变成了一片废墟,无名的怒火一点点从哈克身体每一个地方点燃起来。
哈克从一旁的一个小仓库之中拖出了一辆摩托,这里恰巧是哈克与叶庆初次来到沙城的地方是沙城一个侧面的门口,哈克在仓库前看到了大胡子的尸体,他的身上还有几只鬣狗在撕咬那原本就不是很多的肉,原本在沙城中能够搞出人口贩卖的人怎么可能会穷到哪里去,里面的油水简直多的不能再多了,怎么可能让大胡子饿的跟皮包骨一样。
哈克用着手中的枪,驱赶着大胡子身上的鬣狗帮他合上了眼睛:“你这个家伙啊,明明是搞卖人口的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么瘦啊,都说了不要把那么多钱都给那些人们,给他们一口吃的就行,现在倒好连几只鬣狗要吃你都费劲,就只剩骨头咯。”
他从仓库中取出了一箱汽油当着他的头给淋了下去,这么宝贵的东西可没有几个人舍得将它用在一个死人的身体上,“生前没有用过好东西,死后就总得用点好东西吧。”他掏出了一包中华自己吸了一口后放在了大胡子的嘴巴里,他分给了叶庆和自己都一www.asxs.com了上去,这会倒是真的了。
他们骑上了沙海摩托,沙海摩托有很多,这些都是哈克小弟的,不过在沙城之中这个摩托反而不是那么好用了,也不知道这群小弟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由哈克带头叶庆跟在身后,与普通摩托一样没有多难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玩意在平地上很不平稳,他们都没有看自己身后大胡子的尸体,就这样道别也已经足够了,C-137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看着大胡子:“兄弟还不错哦,走了还能够有人给你收尸,不过我就不一定了,到时候死了就得被实验室拉回去重新回收了,烟你也抽不了不如给我吧。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咯,我拿了哦。”
大胡子的嘴巴突然一张,嘴上的中华突然掉落在满是汽油的身体上,烟头瞬间点燃了自己的身体C-137撇了撇嘴:“不给就不给吗,真小气。”
火焰熊熊燃起,大胡子的尸体直接倒在了地板上手居然指向了一个方向,C-137顺着他手指着方向,那是仓库里面的一个工具箱,C-137饶有兴致的打开了工具箱,里面就是一些很正常的工具,他随意翻了一下然后看到了夹层了中一个红色的影子,C-137将这一抹红色给拿了出来居然是一条完整的中华,他不由得哑然失笑:“兄弟,你还真是康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