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叶庆直接带着叶涵来的,敖业看着这只大象一脸敌意,叶涵也好奇的打量着在湖水之中的敖业,叶庆看见两个人的眼神都不是很对劲急忙打圆场说道:“敖业这是我的朋友,别激动,叶涵这是朋友没有必要那么警惕。”
两只体内蕴含着恐怖力量的野兽依旧不信任的看着对方,不过他们都很相信叶庆,两只互不信任的野兽在叶庆的为桥梁下,建立了比较短暂的合作关系。
叶庆也算得天独厚了,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该怎么弄死那只蝎子了,带来叶涵只是单纯他有火焰的能力,可以压制一下寒脉的寒气,但是一个完整的计划他还没有想出来,不过既然都带着叶涵来了肯定就没有想过要空手而归。
叶庆还在思考之际就已经来到了泥沙河,他心想着在水下跟他打肯定不行,自己水下的战力哪怕加上敖业也是肯定打不过的,秉持着做什么事都要拉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原则,他直接叫敖业将水给剥开了。
寒脉之中的蝎子一脸问号这是什么情况,原本被泥沙阻碍根本见不到光的他居然看见了一道光,从寒脉之中探出了一个头,就看到这辈子都很难忘怀的一幕,他奶奶的一条小龙居然用自己控水的能力,给活生生的给开了一个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修仙文了。
巨蝎此时也认清了了来人的面目是叶庆,它立马生出了几道冰锥飞向他,而他也早有预料了,直接用光剑将这几道冰锥一一斩断,他手持黑刀冲向了巨蝎,一白一黄相撞开始最纯粹的角力,巨蝎对自己的力量可不是一点点的自信,要知道方圆几里的比自己力气大的,没有自己的异能强,比自己异能强的家伙没有自己力量大,它从野路子生长的算是最强的那一批,只不过它低估了叶庆的实力。
叶庆在力量上的对决虽然略逊一筹但是在运用自己异能方面上,他可是有独树一帜的见解的,两个人角力一时难分胜负,但是巨蝎除了两只钳子还有一条尾巴了,一道又一道的冰锥从它的尾巴中射了出来,叶庆控制的光剑抵挡,并且他的光剑可不止一把呀,七把光剑同时发动了进攻,它的甲壳上多了不止一道伤口,有些伤口深的可以见到里面包裹的肉。
寒脉巨蝎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将自己的尾巴插入了寒脉,只不过早就在岸上等候多时的叶涵也发动了进攻,梵天象吼裹挟这熊熊烈火打在看寒脉巨蝎的身上,哪怕它及时掉转能量在自己身上弄了一层寒冰铠甲也无济于事了,烈火过后留下浑身甲壳都被烧的哟黑的寒脉巨蝎。
它知道了今天碰到的角色肯定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嘴巴发出嘎嘎的声响,这种声响是用一种低音波的方式传送的,叶庆的耳朵也只能听到一点,不过叶庆急忙发动攻击不准备给它还手的机会。
很快叶庆就知道了那些声响是用来干嘛的了,好家伙原来是用来召唤自己的同族的呼救,眼瞅着一只只蝎子密密麻麻的穿过了水墙,本来就忙着控制抽不出手的敖业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敖业跟自己作死无所谓,但是如果真受了一些严重的伤导致人家死了,到时候巨龙来质问我怎么办。
叶庆刚想要准备就此收手时,突然一身狼嚎震天撼地的响起,一只只白狼带着暗夜精灵穿过了丛林,杀进了战场之中,原本有一只蝎子想要攻击行动不便的敖业时,一枚精准的子弹穿过了这只蝎子的脑袋,冯唐吹了吹手中狙击枪冒出的烟,虽然这个动作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很帅呀,叶庆白了一眼他继续发动了更加凶狠的攻击。
寒脉巨蝎都懵了,自己打的不是匹配吗?怎么变成高端局了?而且对面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这是干啥呀?针对一只蝎子玩?而且对线的强度怎么提高了一倍不止。
此时叶庆拿刀的右手生出了骨铠,叶变也在刚刚辅附着在了他的身上,战力提升的可不是一点点呀,寒脉巨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甲壳被一把黑刀轻易的划破,且吸走了不少的血液了,它瞬间就不澹定了。
叶庆知道敖业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所以自己也再次火力全开,人家哪怕是顶着一只蝎子的伤害也要给自己开出一个公平的环境,自己又怎么可能辜负人家,可是这寒脉巨蝎实在太会功防了好几个来回,叶庆也没有成功将它斩杀,它避战的倾向也愈来愈大了,叶庆现在不是一点点的烦躁。
寒脉巨蝎终于找准了一个叶庆攻击网上的失误一头扎进了寒脉,而叶涵刚刚吐出了火焰现在也在技能冷却期了,就更不可能阻止寒脉巨蝎的逃跑了,叶庆在此时也是杀上了头,一个勐子跟随着寒脉寒脉巨蝎一起扎进了寒脉之中。
敖业也终于支撑不住了,人性大坝瞬间开闸放水了,冯唐并没有加入战场,在战场边缘就看的一清二楚了,它早就交待了自己的族人和狼群让它们靠近河岸边,离人工制造的水墙远一点,当敖业支撑不住时所有,暗夜精灵和白狼就成功上岸了,而冯唐自己则帮助敖业不让蝎子近它的身,不过看着摇摇欲坠的敖业,他知道这小家伙怕是已经精疲力尽了,他赶忙取出了一把特制的弓箭。
这把箭奇异之处就是箭头能够伸出一张大网且连着一根结实无比的绳子,专门用来活捉动物的,以便自己研究采样的,现在也牌上了用场,只不过之前是用来捕捉现在是用来拯救的。
暗夜精灵一族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好猎手弓箭似乎从未脱过手现在也是如此,冯唐精准的抓到了敖业,让它不会被湍急的水流冲向远方,冯唐的女儿冯莲略显担忧的说:“叶庆不会死在底下吧。”
“你没听过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吗?想我这样的好人怕是长命不了了呀。”冯唐伤春悲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