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时站在旺仔背上的刘芒被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量撞了一下,他的身体便摔落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刘芒被吓得半死,这么摔下去那不成肉泥了啊。
“休!!”一声长啸后,一道闪电扑了过来,稳稳的用它坚硬、宽阔的背接住了他。
原来是小青在捣乱,哈哈。
回到树冠,跟旺仔和小青亲昵了会后,刘芒向它们表达了自己想要离开,需要它们帮助的想法,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旺仔和小青低着脑袋不断摩挲着刘芒的身体表示了它们的不舍。
现在的旺仔和小青已经明白了他们不是同类,肯定是要分开的。
这就是凶兽,它对自己不认可的东西和猎物充满绝对的敌意和冷血残酷,但一旦认可那他们之间建立的感情将比人类更真挚,更纯粹,更牢不可破,这种感情也将伴随着它们终身,绝不会改变。
这种关系更甚于人类与好朋友狗狗。
“休!!”旺仔最终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后,载着刘芒腾空而起,飞向那不知道有多高的悬崖峭壁。
小青展翅跟在身后,它们的父母远远的跟在后面盘旋,为它们的幼鸟护航。
飞上悬崖后,刘芒终于有了点方向感,指引着旺仔朝出口的方向飞去,1个小时后,刘芒已经看到了峡谷的出口,便拍了拍旺仔的脖子。落回地面后,刘芒给旺仔和青子各塞了颗灵石,跟它们温存了会,刘芒站了起来朝着谷外奔去。
身后的半空中响起了旺仔和青子的长啸声。
“旺仔、青子,回去,我会来看你们的,一定!”刘芒停了下来对着空中不断盘旋的旺仔和青子挥了挥手,消失在入口。
跑了1天后,来到了一个小城镇的刘芒走进一家酒楼打算吃点东西修整一下再走,刚坐了下来点的东西还没上便听到旁边几个低阶修士在议论纷纷,声音还比较大。
“也不知道这次玉阳门攻打灵鹫宫会有什么结果?
“那还用说,肯定是玉阳门完胜啊。
“不好说,上次玉阳门不是联合巨剑门一起攻打的灵鹫宫吗,还不是败下阵来。
“这次不一样,听说那个神秘的刘芒在万兽谷挂了,最关键的是玉阳真人的修为突破了7段初期,要知道昆仑百年都没出过7段初期修为的修士了。
“是啊,玉阳真人现在的修为足以蔑视一切,即便那个刘芒没挂,有再多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听到这消息刘芒窜过去一把就扯住一名光头喝道:“此地距灵鹫宫万里,你是如何得知玉阳门再次攻打灵鹫宫的?”
“前...前辈,此事早已传遍昆仑大半个月了,其实半个月前玉阳真人就已经率领玉阳门的修士将灵鹫宫围住了,逼着凌宫主屈服,还给了她半个月的时间考虑。”被刘芒的气息吓得面如土色的光头支支吾吾道。
”你怎么知道玉阳真人突破了7段初期,那老东西怎么可能突破7段初期!”刘芒哪里能信玉阳真人在自己离开的1年时间能突破7段初期,继续追问道。
“前...前辈,听说是玉阳门人在万兽谷追杀刘芒得手后,走了大运采集到一株能增加修为的天材地宝,吞服后才突破的。”
光头一脸肯定道“前辈,此事千真万确,玉阳真人就是因为突破了7段初期修为,占据碾压性优势,才敢围而不攻,目的就是要完整收了灵鹫宫那些貌美的女修啊
“对啊,前辈,这是真的。”旁边几名低阶武修也纷纷出言。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饭菜过来了,刘芒哪还有心思吃饭,一个闪身早已不进了踪影。
“妈啊,吓死我了,这位前辈修为至少有6段初期以上。”光头抖着手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压了压惊道。
疾步来到镇上的马铺,刘芒边牵起一匹灵马边伸手进储物袋,顿时脸色难看,他这才发现身上就只有从旺财和青子的口粮中顺来路上吃饭的10来颗灵石。
也不管了,刘芒直接把所有的灵石甩给过来的老板说道:“剩下的去灵鹫宫要。”话音刚落,早已疾奔而去。
“你大爷的,灵鹫宫都快完了我找谁要去,明抢就说,要不是见你修为高,爷非跟你拼了不可。”看着早已不见了踪迹的刘芒,老板才恶狠狠的骂道。
刘芒之所以如此急迫,肯定是相信了那几名低阶修士的话,玉阳门迟早对灵鹫宫再次下手这个刘芒早有预感,但哪里能想到玉阳真人竟然能走了狗屎大运突破7段初期!
想起了万兽谷中那一幕,难道是那些玉阳门修士在追杀自己,遇到那头巨兽慌不择路逃跑时撞见的天材地宝?
我去,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刘芒一向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6段初期时就敢跟6段后期修士动手,但现在玉阳真人突破了7段初期,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跨小段挑战,甚至跨多小段挑战对手并不鲜见,玉阳门的一名4段初期修士绝对可以打得一名普通的4段后期散修满地找牙,但跨境界就难了
之所以武修有境界之分,就是因为每突破一个境界丹田内的真气不但将精纯许多,而且真气量也将提高数倍以上,如此差距,很难用主心法和武技的档次和领悟程度来弥补,何况玉阳门本来就是昆仑第一门派。
即便闭关的凌千画能顺利的突破6段巅峰,但基本上也就是几个回合的事,玉阳真人几乎没有悬念将击败她。
灵鹫宫此时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刘芒才6段后期修为,现在去他能改变什么?改变不了什么几乎就是去送死的,以前刘芒可能还会犹豫去不去,但现在他不去也得去。
因为,自己的女人在那!
天秀峰灵鹫宫,
山门入口,灵鹫宫几乎所有门人弟子全部到场,就连照顾刘芒的现在还只有4段中期修为的杂役女弟子也来了,跟一些修为低微的女弟子站在最后面,一脸忧愁和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