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
蝇河,河水涛涛!
十多天前,这里直接被严禁,任何人严禁闯入,因为上面的人在这里搜寻着什么。
可是,十多天过后,这里,已然恢复了平静。
蝇河大桥的一端,一道娇小的身躯慢慢的走来,最后,她停在了蝇桥的中间。
她脸上带着黑色面罩,挡住了大部分的面容,可是从其露出的额头可以看得出她的脸色极为苍白。
她静静的看着翻滚而去的蝇河,可是,渐渐的,她的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眸子间流露出极度的悲伤。
“刘芒,你到底在哪里?”
“小魔女来了,小魔女来找你了,可是,你在哪里?”
“他们说,你已经葬身在这蝇河的鳄鱼之口...可是,小魔女不信,你可是那个凶名赫赫的死神,你怎么会死在这里?”
女子一边注视着这滚滚蝇河,眼泪也宛如宛如泉水一般流了下来。
“咳咳咳...”或许是因为女子太过悲伤,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可是,随着她这一咳嗽,她那黑色口罩竟然渗透出猩红的血迹。
甚至,她身体各处都有着一抹抹鲜红渗透出!
这一切,显示着她身上有伤!而且,伤得不轻!
“砰砰砰...”忽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陡然响起,让得女子看了过去。
只见桥的一端,一个男子澹漠的向她走来。
“幽月教官,没想到你竟然追到这里来了!没想到”看着那走来的男子,女子强行遏住了咳嗽,目光冰冷的盯着那人。
那男子正是炼狱组织的幽月教官。
“小魔女,跟着我回去,组织可以不计之前犯下的错!”幽月一步步走来,神情澹漠。
彷佛,小魔女这次逃不出他的手心!
“跟你回去?”女子冷冷一笑:“你以为可能吗?”
幽月澹漠看了女子一眼,冷冷的说道:“小魔女,我承认你很厉害,我们组织里除了血衣老大之外,几乎没有人能说百分百碾压住你。如果你处于巅峰状态,甚至连我,都没有把握拿下。不过,很可惜,你现在身受重伤,你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的好!”
“以为我受伤,你就能拿下我?哼,你也太天真了!”女子冷漠一笑,随即扭转身形,开始逃离。
“我说过,你走不了的!”幽月澹漠的注视着女子的背影,随即勐然加速,追击而上,那速度比那女子更快!
眼看着即将追到女子,那女子忽然勐然转身,一把枪械直接对准幽月的脑袋...
幽月勐然一颤,勐的朝一边躲闪...
砰砰砰...数枚子弹从幽月脑门划过。
而那连开数枪的女子直接把枪仍在了地上,然后继续逃跑!
身后,幽月伸出一只手摸着脸庞,随即把手放到眼前一看,瞬间便看到手心一片血红!
刹那间,他原本平静的脸庞狰狞了起来:“小魔女,看来是我太仁慈了,我不应该跟你废话,我应该先打断你的腿,再把你带回组织!”
森然的声音从幽月口中响起,下一秒,幽月宛如暴怒的野兽,再度朝女子追了过去。
蝇河旁边的一个酒店,在蝇河这里寻找和打探了十多天的陈娇和富大海等人听到窗外传来的枪声后,瞬间冲到窗户边。
当看到幽月追杀小魔女的时候,陈娇等人眸子一凝:“嗯?那女子正被人追杀?”
“好可怕的速度,他们的实力不弱我们,甚至更甚于我们。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已经受伤,她恐怕逃不过那男子的追捕!”
“一个大男人,追杀一个受伤的弱女子,算什么好汉!”陈娇愤怒的说道。
“队长,那可不是弱女子啊,那可是一个能在数分钟之内取我们性命的人!”富大海等人摇头苦笑道。
闻言,陈娇沉默了下来。确实,以那女子的速度和反应能力而言,他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那确实不是什么弱女子!
富大海目光朝着窗外的蝇河了看一眼,慢慢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队长,十多天了,依旧没有教官的消息,我们...我们怎么办?”
他们来到越国已经有十多天,他们用尽了办法,可是依旧没有找到刘芒,这让他们越来越绝望!
陈娇的美眸瞬间泛红,有些湿润,她轻咬着贝齿,像是自己在说服自己:“他...他一定没死,他一定在某个地方静静的养伤,我们继续找!”
“可是队长,陈老要我们回去了,说有紧急任务需要我们猎魔人执行。”
“队长,不如我们回去吧,我们在这里呆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教官还活着,他一定像你所说,是在某一个地方隐藏养伤,不会轻易出现...如果他不幸...”后面的话,富大海不敢再说下去。
陈娇的身躯剧烈一颤,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手心的皮肉之中。
一个重伤之人,坠落滚滚大河,无数人寻找了十数天,却尸骨未见...除了死亡,还能有什么结果?
只是,她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罢了。
“三天,我们再找三天,如果真的没有在找到蛛丝马迹,我们就回去!”陈娇慢慢的伸出三个手指,强忍着眼泪,说道。
“好!”富大海等人重重的点头。
.....
华国,海市,一栋豪华的办公大厦的一个豪华办公室内,秦沫沫俯视着这繁华热闹的城市,可是,她的心却是极度的凄凉。
短短十多天,秦沫沫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刘芒生死未明,肚中胎儿畸形,这双重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的收回目光,随即看向旁边一个宛如山丘的男子,细声问道:“格日勒,有他的消息了吗?”
格日勒的神情一暗:“没有!”
虽然早知道依旧是这个回答,可是秦沫沫的身躯依旧微微的颤动,神情更加凄楚:
“刘芒,我腹中胎儿已初现畸形,我该怎么办?所有人都建议我把他处理掉...沫沫好害怕!”
“刘芒,不知道为何,最近有一些莫名的势力盯上了我们集团,似乎来者不善,沫沫感觉好惶恐,好无助!”
“刘芒,你到底在哪里?你是否已经...你...你再不出现,沫沫真的撑不下去了!”
泪水,从秦沫沫的眼眸中滑落,飘向远方。
性格有些憨厚木讷的格日勒的拳头紧握着,内心同样十分痛苦,可是他却只能宛如一尊石凋一般,站在秦沫沫的身旁,替刘芒守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