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独自一人来到了第一个关口,也就是刑房,但是这里却又四个大汉镇守。
“站住!”为首的大汉喊住了薛冷,“通关口令!”
薛冷顿时哑了,道:“芝麻开门?”
“呀呀呸,估计又是个新兵,娘希匹,好歹也找个壮实点的兵仔,你看又是一个没有大块肌肉的小子。”说着在薛冷的胳膊上猛捏一把,薛冷脑筋一动,立刻装痛:“挨哟哟……大哥,饶命啊!”
“娘希匹,你去问你们狱卒长,怎么不好好管教新兵的,让新兵这样乱跑,别让我看见你,再看见的话,拿不出口令小心老子把你当逃犯抓起来!”小头目显得很嚣张,周围的大汉纷纷取笑薛冷。
薛冷掉头就走了,走到一半的时候,腰间佩刀竟然掉道地上了,顿时引得众大汉一阵发笑。
如果这里硬闯,想必马上就会被上头那些人走到,所以薛冷来到了一间破旧的石室里,看见一个正喝的半醉的老头在浏览监狱名单,旁边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狱司,狱司是专门辅助监狱区长记笔录,名单的人,说的好就是手抄员。
“天字一号牢内的薛冷怎么样?”醉老头道。
狱司道:“根据手下报到,现在睡成了一头死猪,不过看起身上膘肥体壮,一时半会饿不死的。”
“好,吩咐你唤来的那批人怎么样?”醉老头继续喝着酒,显得十分舒坦。
狱司看见薛冷来了,连忙道:“已经来了,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本来我还以为要半个时辰。”
醉老头提起眉毛看了看薛冷道:“也罢,不过这小子没什么肌肉,也教人担心啊,再去使唤两个新兵过来,一同执行任务去。”
于是,薛冷被老头唤道了一间肮脏的囚房里面,跟着他的还有两个倒霉蛋,看他们连个年纪都不大,薛冷估计应该是新兵。
“二蛋,你说我们来当狱卒又不是来当打杂的,为啥区长净吩咐我们干这事?”其中较为瘦小的汉子道。
那个被称作二蛋的男人,叹了口气:“眼下时局不问,天诛当道,狱卒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你小子知足吧。”
瘦小的汉子看见薛冷道:“兄弟,你是哪人,怎么也来这里打扫啊。”
薛冷拿起抹布,在木桶里一拧:“我忘记出门口令了,被罚的。”
二蛋笑了:“那个口令那么简单,你都忘记啦。”
“怎么简单啦!老子这个月的饷钱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到呢。”薛冷故作委屈道。
“未雨堂前三五步,额头先至密林前;
几回深入难刺到,留得汪汪一道泉。”二蛋十分骄傲的吟唱起这首诗。
薛冷一听震撼了,这是一首十分隐蔽的好湿,可以理解成男女之事,也可以换理解成一个人在院子里度步:“这首诗是谁作的?”
二蛋神秘一笑:“咱区长,他之前可是一个老秀才!”
薛冷不禁汗颜,原来是一个老流氓,等三人清理完毕,薛冷独自一人来到了关卡那里。
大汉们看见薛冷来了,皱眉道:“新兵仔,又来干嘛呢?”
薛冷道要出去,于是把那首诗歌给吟唱出来,众人面面相窥,惊讶道:“竟然会背了,那出去吧,也不耽误你正式了。”
薛冷来到了第二道关卡哪里,他看见了自己的百宝囊和吞天分别在一个女监狱长的手里,监狱长看见薛冷顿时眼睛一阵放光,对着薛冷一摆手道:“小哥,来陪本大人走一遭。”
看着那个女监狱长的表情,薛冷自然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因为自己的行李都在她手上。
“监狱长!”薛冷显得十分恭敬。
监狱长看着薛冷略微俊俏的脸笑得合不拢嘴,她向左右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就纷纷告退了,那些侍卫走的时候,都对薛冷路出了惋惜的表情。
薛冷悄悄的把百宝囊拉入了自己的腰间,并且用衣服盖上,也吧吞天剑悄悄的收入了百宝囊内。
监狱长开始在薛冷身上乱摸,薛冷一阵反感:“还是道里面去吧。”薛冷指了指后边的武器库道。
监狱长美目流转,嗔道:“小坏蛋!”
薛冷一听,顿时从头皮道脚趾甲,无不起了鸡皮疙瘩,随着监狱长进入了武器库,薛冷发现了,满目的雾气,包括一些少见的修真者武器,及道具。
“来嘛…”女监狱长用胸前的这对凶器肆意的揉-虐薛冷的后背,薛冷向后就是一巴掌,监狱长被抽的倒飞出去,转了两个周圆才落地、
当薛冷以为监狱长昏去的时候,没想到监狱长又站起来,面目通红:“好舒服,鞭打我,掐我把!”说着他把外面的一剑长袍一-脱,里面竟然是皮带装!
薛冷顿时石化,只见监狱长拿着鞭子塞给薛冷,然后翘起翘臀呻-吟道:“鞭打我吧,打狠点!使劲打!!”薛冷想都没想,一脚再次吧监狱长踹向了一堆武器中,而这次监狱长终于昏去,不过昏去还不忘哎哟哟的吟-叫。
薛冷吧所有能爆炸的东西全部塞进了百宝囊,顺便还拿了几把宝器级别的武器,至于人器,他也毫不犹豫的照单全收。
出了监狱,薛冷头一次感受到了空气的清新,他大口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不过却引来了周围狱卒的议论。
“就是他,竟然被狱长那个死三八拖进去了……”
“真可怜,这么年轻就被盯上了,那个死三八可是欲-女,上个月我兄弟就是被她抽的精-尽-人亡的。”
“默哀吧,那小子,啧啧……”
薛冷听到了议论,脸上一阵黑线,不过转而他开始按照之前的路线开始观察,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他拍了薛冷的肩膀,薛冷转身,惊讶了。
宇唐的监狱,以坚固著称,可以说是大陆上最坚固的监狱,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逃狱的事件。
此时薛冷走在高大的围墙下,围墙周围全部都是士兵,薛冷估计了下,这里的士兵都有着一些修为,所以要强行逃出去,那也许会引起众狱卒的围堵,这样的话,逃出的希望十分渺茫。
“嘿!”一名士官摸样的狱卒拍了下薛冷的肩膀,薛冷转身一看,此人竟然是当时在孙小美村庄的黑子,也就是村长旁边的那名侍从,眼下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士官服,显得十分有精神,“你看起来很面生,又很面熟,我一时半会想不起了,新来的?”
薛冷拉低了帽檐:“回禀大人,我是新来的,前不久刚来。”
“你一个新兵在这里转悠什么?”黑子顿时起了疑心,不过看见薛冷低低的帽檐便道:“新兵长官不是在牢里么?”
薛冷想了下,便道:“长官派我出来,办事来着。”
黑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啧啧,老醉鬼还真放心,竟然让新兵执行任务,不怕上头追究…这样吧,你先帮我去拿几坛酒,我去问候下那老醉鬼。”
听到黑子要去问候那个醉鬼,薛冷心一提:“大人,小的还有要事在身,是不是……”
“叫你去,你就去!你大还是我大啊!”黑子眉毛一样,铜铃大的眼珠子一瞪,倒也有几分威严,不过薛冷却又冲动在他那张威武的脸上揍一拳。
这一吆喝,把附近的狱卒都叫了过来,之间一群人围住了两人,打算看热闹,个个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可是直到,黑子在这个监狱还是蛮有名气,别称叫“黑大帅”背地里也都暗骂其黑心大帅。
“黑帅又在欺负新兵了,哈哈!”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狱卒道,他扬了扬自己的稀少可怜的眉毛,显得十分欠揍。
旁边一个狱卒笑道:“啧啧,我赌这货会少一条腿。”
而薛冷自然不会被激将:“大人,还是让小的出去先办完事情再来与你计较吧。”眼下薛冷的必须出去,因为此时的身份被拆穿,那可能就会惹来七刑等人的围攻,目前的自己还不是这些飞升期高手的对手。
黑子对自己唤来的小狱卒显得十分满意,道:“不行,不过若是你在我胯下钻过去,那就饶你一次!哈哈!”说着趴开了两条腿,瞧着薛冷。
薛冷顿时心头涌出一股愤怒,不过此时不能发作:“请不要为难小人。”
“钻不钻,不钻你就去给老子买酒!”黑子挑着眉毛道。
对于黑子的咄咄逼人,薛冷无可奈何,他看向远处那座稍有巍峨的建筑,之前天诛就在里面,天诛和天魁是领头人,修为更是深不见底,薛冷知道,若是硬闯,可能会引来这两个巨头。
“这样把,大人若是不嫌弃,和小人打一个赌如何?”薛冷看着黑子道。
黑子先是一愣,接着说道:“打赌?以你一个新兵的身份?”
“那大人就是不敢了。”薛冷悄悄的使出了反激将法。
“谁说不敢!”黑子重重的喝了一声,“不过你要是输了,就不止是钻狗洞了,你得喝我的尿!”
狱卒们听到黑子这句话,纷纷闭住了嘴,比起狗洞,那喝-尿-何谓是侮辱人到了极致!
薛冷呼了一口气:“那要是我赢了呢?”
黑子先是一笑,接着道:“那我三区监狱长的位置就送于你!如何?!”
“好!”薛冷一拍大腿,时下黑子已经中了薛冷的计谋了。
黑子把刀递给旁边的一个狱卒,又唤来了一个桌子:“小子你要如何赌?”
只见薛冷拿出了一个骰钟,里面又塞着三个大骰子:“我们就比赌!”
一说赌,周围的大汉们顿时来了劲,纷纷呼朋唤友的聚集在薛冷和黑子周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局特别的赌局,而黑子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输了也没啥,要是赢了,就可以把眼前的小子狠狠的羞辱一顿。
“里面有三个骰子,我们三局两胜,比大小。”薛冷把骰钟盖住了三个大骰子。
黑子挽起袖子,在手掌上喷了两口唾沫:“你小子等着啊,老子可是这监狱里赌博的一把手!”
而薛冷一拍骰钟,只见骰钟在薛冷的手中顿时起了花样,上下左右那么一甩,顿时引来周围一阵喝彩,不过这骰钟甩的好看,那骰子能投大不?众人疑惑。
“趴!”薛冷把骰钟拍在桌子上,当揭开骰钟的时候,那三个骰子还在转动,转的那个圆不溜秋的,半响都没停下来,这不禁让大汉们屏住了呼吸。
而薛冷轻轻的吹了那么一下,三个骰子终于安分的静了下来,只见三个六出现在台面上!
黑子傻眼了,起身一拍桌子骂道:“你耍老千!!”说着抽出了旁边狱卒的大刀,架在了薛冷的脖子上。
薛冷没想到这货那么无耻:“且慢,我如何耍的了老千,这里数十双眼睛在看!”
众人也站在了薛冷这边,毕竟薛冷神乎其技的赌术,多少他们都想学点,去附近赌坊发个小财之类的。
黑子感到自己在嚣张也不能吧周围所有人给得罪,便道:“那老子来!”说着,把三个骰子装在了骰钟内,略微一摇,便拍在了桌子上,不过黑子不急打开,而是吧到往里面一绞,当揭开的时候,骰子都碎了,看着台面上那些碎片,他一数,笑道:“十九点,比你大!哈哈!”
对于黑子有点耍赖的成分,众人也不敢言语。
眼下,黑子已经赢了一局。
不过骰子就这样被绞烂,这不得不重新照一对骰子,而一个青面狱卒拿来一副牌九道:“黑大人,已经没有骰子了,就一副牌九……”
黑子眉毛一皱,一个耳光子重重的打在了青面狱卒脸上,青面狱卒在空中转了两个大圈才摔在地上,薛冷看过去,这可怜虫已经昏阙。
“也罢,我们来牌九,老子已经赢了一局,这局要输老子赢,你就等着喝老子的尿吧!哈哈!”黑子狂妄的笑了起来,笑的那是一个肆无忌惮啊。
牌九又称骨牌。牌九每副为32张,用骨头、象牙、竹子或乌木制成,每张呈长方体,正面分别刻着以不同方式排列的由2到12的点子。
而牌九的构成远较骰子复杂,例如两个“六点”拼成“天牌”,两个“幺点”拼成“地牌”,一个“六点”和一个“五点”拼成“虎头”。因而牌九的玩法也比骰子更为多变和有趣。
三十二张骨牌被均匀的放成了一条长龙,之间,两人飞速的抽取了两个牌九,黑子眉毛一条,笑道,老子又要赢了!
对于牌九,薛冷不是很了解,在他那个年代,牌九渐渐已经没落,取而代之的是麻将、
“双斧头!哈哈!臭小子,砍死你!”之间黑子一放,赫然是两张斧头牌。
众人一阵喝彩,摸牌九那就相当于摸运气,两张同色牌已经是相当有难度了。
薛冷手指在自己牌九底抹了一下,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到,自己的牌是两张杂七牌,属于中下,远不能和双斧头抗衡。
面对时下马上要输的情况,薛冷悄悄的运气一丝灵气,他身上的灵气还有一些,所以并不担心没灵气,之间牌九迅速变换,变成了两张天牌!
“双天至尊!!!”薛冷把牌九重重砸在桌子上,赫然是两张一摸一样的天牌,也是就牌九最大的一招!
嘶……周围的人不禁吸气了凉气,摸到两张天牌的概率可谓是微乎其微啊,这货竟然能出两张天牌,那到底是什么运气?难道是赌神?
对于眼前明晃晃的两张天牌,黑子不能发作,时下这么多人目睹了两个人摸牌,要是发作,那真的是自己耍赖了,耍赖不能耍过限度,这个黑子还是懂的。
“一平!”黑子把手中的双斧头捏成了粉末,“第三局我来定!”
“好!”薛冷马上就答应了。
……
在宫殿内,剑陨闻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他如同石像一般,猛的一睁眼,疾步朝着监狱方向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