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二端和宿舍的姐妹们顺利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迎来本科的毕业,成为了京大的资深学姐。
这期间,她一直在电视台做《军情观察》的节目,因为清新的主持风格和美丽大方的外表,倒也成了军情迷们非常喜爱的主持人。
鲁中南在十五师发展得非常好,因为多次收到嘉奖,顺利地晋升到少校军衔。并担任所在飞行中队的中队长。
年轻有为,是很多人对他对评价。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他心爱的人,他才会这样努力,想做到最好,让对他有所期待的人不失望。
如今,二端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鲁中南已经跃跃欲试地暗自筹备求婚的仪式,向她再求一次婚。两个人虽然订婚多年,但是一直没有准备婚礼。
现在鲁中南的事业小有所成,二端也即将研究生毕业,双方的家长早就望眼欲穿,迫不及待了。
不提鲁中南这边的跃跃欲试,二端倒是老神在在不动如山。
因为她知道,他俩今年还是结不了婚。
毕竟按照她的记忆,今年全国将爆发令人恐慌的SARS,非典型肺炎。
最初疫情发生的时候,因为有关部门的隐瞒和信息不透明,使得疫情没有得到充分的重视。并且因为对相关信息的封锁,使得公众得不到及时有效的资讯,反而陷入了无端的猜测和巨大的恐慌之中。
再后来,借着春节临近,春运的大量人口流动,疫情开始从粤省向全国蔓延,比疫情扩散的更快的是谣言和恐慌。
直到这个时候,相关部门还是没有意识到这场疫情将给全国带来怎样的剧痛,各种活动都如期进行。加剧都疫情的扩散。
京城三月初,发现了第一例输入性非典病例。
三月中旬,世界范围内都出现了“严重呼吸系统困难症”的报道。多个国家陆续出现了非典型肺炎的案例。
国内的疫情之所以后来发展的那么迅猛,跟相关部门的隐瞒和不重视有很大关系。
这一世,二端很早就开始引导干爷爷研究这方面的药物。虽然后来干爷爷过世,但是干爷爷的徒弟小苏继承了他的衣钵,并且在周家的资助下,潜心进行医药方面的研究。
多年的蓄力,就为了备战即将到来的疫情。希望自己绵薄之力,能够减少一些生命的陨落。
临近年底,二端每天都在看着日子过。隔三差五就给在粤省发展的吴昊打电话。一开始吴昊还挺奇怪,八百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的二端,怎么最近联系这么频繁。
后来二端总是让他帮忙多注意一下医院方面的消息,比如有没有什么传染性的疾病爆发之类的。
吴昊总觉得二端不可能无的放矢,默默地也自己长了个心眼儿,准备过两天去香港住一段儿时间。
二端要是知道吴昊这么想的,大概会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去,要知道SARS下一站就是往香港蔓延了。
幸好,江印煌还在那个位置上,幸好,岑菲已经是卫生部的副部长了。
如果能及时让这二位意识到疫情的严重性,相信国家积极的部署,应对疫情。一定不会让她上辈子经历的那场人间地狱般的恐慌再次发生。
当二端从吴昊那里得到了第一份疫情病例的报告,她没有半点耽搁,就拿着报告去找了岑菲。
已经上幼儿园的赛赛,见到大姐姐,开心地迎过来,拉着二端的手要她陪自己玩。
这几年,容致信和岑菲越来越忙,容致信的脚步已经渐渐要走向那权利的巅峰。
因为有二端这个纽带在中间,江家和容家这些年也算是隐形的同盟。江印煌对容致信提携颇多,给予了很多助力。
“端端来了,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岑菲今天下班早,接到二端的电话说要来拜访,她还有些奇怪。这孩子是他们两口子看着长大的,要来家里玩啥时候需要提前打电话预约了?
“菲姨,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二端帮赛赛把快拼完的乐高缺的那块递给他,看向岑菲,态度严肃。
岑菲一看二端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有正事儿。
嘱咐赛赛自己在客厅好好玩,就领着二端去了书房。
“什么事儿你还这么严肃?坐下说。”
岑菲笑着比了比书房的单人沙发,让二端坐,她则坐在另外一边。
二端把手里的资料袋递给岑菲,说道:“菲姨,您先看看这个。”
二端并不急着说事儿,而是让岑菲先看这份面前根本不可能上报的病例报告。
岑菲以前可是做临床的,她的医学知识很扎实,所以一翻开报告,看了两行,神情就凝重起来。
二端静静等着岑菲看完报告,琢磨着等下怎么跟她说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和支持。
“端端,你是怎么得到这份报告的?”
岑菲细细看完整份报告,心里头有些没底。看似只是一份普通的呼吸系统疾病的病例报告,但是病因,致病源,已经传染性等等,都是不明。可如果事情不严重,二端不会跑来找她。
“菲姨,这是粤省发现的一例非典型肺炎病例。现在还只是在粤省范围内,但是我知道很快这个病就会逐渐蔓延,直至大规模爆发。您知道如果粤省爆发这个病带来的后果吧?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粤省可是外地务工人员最多的省份,到时候······”
二端虽然知道自己说的都会应验,但是现在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岑菲会不会相信。
听了二端的话,岑菲陷入了沉思。
老实说,二端的话如果只是根据这么一份病例报告,是在难以令她信服。
可是她也知道二端这孩子有点儿神,比如几年前她为了换取她小姨夫金燮平安无事,预言了亚洲金融危机以及上任元首的病逝时间。
这些虽然是秘而不宣的秘密,但是她还是从容致信那里听到了这个秘密。
所以,二端来找她,和她说的这些话,无疑又是一个预言。
如果事情真如二端所说那么严重,她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毕竟这关系实在太重大了,她自己都没办法承担责任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