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胡子花白,不留寸丝的头上,有着九个戒疤……
“师傅!”
一声惨叫,陆寒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
“是梦……又是梦……”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不断顺着光秃秃的头顶翻滚而下。
陆寒擦了擦自己脑袋上的汗,下床倒了杯水压了压惊。
从红云寺下来已经两天了,今天才来到师傅说的平江县,兜里揣着的一百四十块钱刚花掉二十,住进了县城的招待所里,虽然贵,不想露宿街头,就只能住在这了。
屋里一张桌子一张床。
桌子上摆着一个小电视机,满地的烟灰,二十块钱,也就只能住这种地方。
不是陆寒不想住好地方,实在是囊中羞涩。
这一百四十块钱还是寺里仅剩的香火钱。
这次还俗下山,还得先在这安顿下来,不然的话没等找到什么舍利子,先饿死了。
陆寒喝了口水,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谁啊?”陆寒放下缸子,看向门外。
“先生,需要服务吗?”
“服务?”陆寒挠了挠头,纳闷的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女人漏出两只白腿,靠在门边。
陆寒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人胸不算太大,腰也不算纤细,屁股倒是很大,但要是跟红云寺旁边尼姑庵的几个尼姑比起来,都还差了点。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陆寒在女人身上扫了几圈,抬起头来。
女人挺直了身子,一面往里走一面一面笑道:“能有什么事,服务吗!”
屋里灯亮的刺眼,女人走了进来才看见陆寒的大光头和一身僧衣。
“你,你是和尚?”
陆寒摸了摸头。
“啊?是啊,和尚怎么了?”
“去,真他妈的没劲,好不容易来个客人,还是个和尚!”女人泄气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陆寒一把拉住女人。
“不是,和尚怎么了?你不是说有特殊服务吗?特殊服务是什么啊?怎么没说就要走了?”
女人以为陆寒在这调侃自己,踩着高跟鞋甩开陆寒。
“特殊服务就是特殊服务,大保健懂吗?”
“大宝剑?”陆寒挠挠头,颂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从不用剑!”
女人无语:“我说你这个和尚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大保健不是剑,是我跟你上床做那档子事!”
“哪档子事?”
陆寒穷追不舍。
女人已经气的有些抓狂了,想要出去,陆寒又偏偏把门给堵上了。
“那种事还要解释清楚吗?你说男人女人能干什么?”
“男人和女人?”陆寒眼前一亮。
“莫非是练功?”
“练……练功?”女人气的要撞墙,赶紧推开陆寒:“好好好,我服了你了,快让开,老娘没空跟你在这瞎扯。”
“哎,女施主留步,怎么还要走了?”陆寒再一次拦住女人。
“废话!”
女人看着陆寒:“你是个和尚,我留在这能干什么?”
“阿弥陀佛!”陆寒有些猥琐的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女施主此言差矣,谁说和尚不行啊,再说小僧我已经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