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白宁立即回到客厅加入韩询与陆寒,他二话不说立即就直问陆寒是否认识李勤然,惹来陆寒疑惑的眼光。
白宁也不说是从秦诗诗那得到的猜想,只说刚刚突然想到,原本爆出的不是李勤然的丑闻吗,怎么会突然扯到陆寒,反正也想不出别的疑点,突然就想到这层关系上了。
“李勤然我是认识阿,以前同一个经纪公司的,后来我腿伤了之后,一些手边的工作都由他接手过去了,之后,我跟原来经纪公司的人也没什么联系,倒是李勤然还有碰到过几次。”陆寒简单的带过他与李勤然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提到当初李勤然想要帮他介绍「工作」的那件事情。
“喔,这样啊,那他应该挺感激你的吧,毕竟你打下的基础全都给他坐收渔翁之利啦。那先不讲他,你当初又怎么会去参加那个慈善酒会阿,我听说那个酒会是北狄举办的,那照理来说没有邀请函应该是去不了的,以你当时受伤在身,工作又全都易主的状况下,应该是不会有邀请函的吧。”白宁仔细的分析,想要看看陆寒怎么说,他是如何取得邀情函的。
“嗯,这个…我是拜托一个朋友帮我要的的邀请函,就像你说的,那时候我身上工作全无,就是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些工作。”话题突然带到那场酒会的事情,陆寒有点吞吞吐吐的说着,他没忘记当初答应了方絮绝对不会说出去是他给的邀请函。
“是这样啊,那酒会上有碰到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吗?你怎么会去遇到那个应部长?”白宁就新闻中所看到的部分继续推测,想要了解陆寒那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据秦诗诗所说,他看到陆寒时他是被灌醉的,应该也有些内幕才对。
“对了,我在那边有碰到李勤然,他才是跟应部长在一伙的,就是他拉过去喝酒,应该是那时候被拍到的吧。”陆寒急着想要闪过邀请函那个话题,怕白宁在逼问下去,自己实在招架不住,急急忙忙把话题带过去,接着讲后续的部分。
“这么说来,跟应部长应酬的人应该是李勤然才对?”一旁听到的韩询立即大叫,像发现事情的症结了。
“是阿,怎么会这么刚好,他也在场,而且如果照你所说,他才是跟那位应部长同行的人,那他肯定更清楚那边发生什么状况,才能把那件是跟这次的事件联想再一起,不是吗?”白宁看这两人,说出他的怀疑。
“没错,始作庸者肯定就是他。”韩询几乎是肯定的口气,语气中充满忿忿不平,这人实在太可恶了,为了摆平自己身上的丑闻,所以就随便栽赃到别人身上。
陆寒经两人这么一说,也觉得可疑,但是,他还是想不透,李勤然有什么理由这样陷害他呢,就只是为了脱身吗?
忙到半夜的三人,隔天不约而同的一早又起床开电视,心理挂记的整个事件的发展,谁能好好睡着好觉呢,根本都夜不成眠,只是为了强迫自己休息躺在床上等着天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