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曲中亭在内,都很少看见杨汉亭习武,那是因为他用的兵器是剑,仙剑。虽少练习,依然快过寻常人,就连凌雨之都败在他手上。
他有一种非常的实力在身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醒来看见墨蝉趴在桌上睡着了,那时已经是黄昏,天黑的差不多了,他睁着眼多躺了一会儿,有点像是睡觉压到了腰,站不起来,果然,他一只手护着腰,一点点挣扎着站起来,原地几个伸展,动弹了几下,他感觉好多了。
他看见墨蝉睡得很沉,没有打扰,静静的等她醒来。
墨蝉听见房间有声音,缓缓醒来,她问:“你在干吗?”她拿起桌上的点心碟子,还有汤碗,托着急忙离开了这里。
杨汉亭发觉腰要痛不痛的,他发觉自己挺不济的。
琴阁以前经常都有弟子吵架的事发生,自他当了阁主后,渐渐地有所减少,他犹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亮开嗓子管理的时候,阁里隔三差五的有人闹事,那个不得劲啊。
现在自己的实力体现出来了,感觉琴阁好多了。
晚上,他和墨蝉坐在房间桌边说话,他问:“你是喜欢以前师傅管理的琴阁,还是现在我管的?我不赖吧?”
墨蝉一声冷哼,本不想理会,却看不惯他没出息的样子,她白了他一眼,说:“师傅比你,那可是天鹅和麻雀。自惭形秽去吧。”杨汉亭立刻生气起来,他抢过墨蝉手里的剪刀,往一旁丢弃,起身把墨蝉一扯,将她抵在床上,他疲惫的说:“你早点休息吧?因为,我也想早点睡觉,困了。”
杨汉亭说完这句,就独自躺进了被子里,还说:“把蜡烛灭了把,刺眼。”
墨蝉看见他不找自己麻烦,有些难得,自己坐了下来,修剪孩子的衣服,那些边边角角,虽然,她的两个孩子有专门的奶娘照顾,但墨蝉还是选择自己给孩子做衣服。
正在她高兴的时候,蜡烛突然就灭了,她转身看向床上,气的怒目圆睁,却没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因为得到充足的时间休息,杨汉亭变得精神奕奕,有了力气搂墨蝉,那样子让人想起,这才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呢。因为,清风阁没有人,只有曲中亭,而他总是埋头干活,根本和没有人一样,杨汉亭正坐着无聊,看见墨蝉来了清风阁,她来到杨汉亭身边,把自己做的衣服一件件拿给他看,杨汉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正要和她亲热,曲中亭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看见曲中亭离开了,他们也就正经起来。
曲中亭出去了半炷香,接着又回来了。
他看见杨汉亭还拿着墨蝉的手腕,像是捏脉似的,墨蝉感觉似疼非疼,手上一阵酸麻,她求饶道:“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曲中亭一看就是孤家寡人惯了的,而且还麻木了,他一边翻书一边问道:“师弟,别这样,墨蝉会疼的。”
杨汉亭正死死的掐着墨蝉,正兴奋的不行,看她求饶的模样多不济,没想到,曲中亭会来这么一句,他这才缓缓放开墨蝉。
中午,食堂里人满为患的,大家都在吃饭,其中就有焚梅和琰竹。
杨汉亭食不甘味,吃了几口,就放在一旁,他呸了一声,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饭菜,难吃到了极点,多吃几口,只怕会齁死掉。
他手上一推,将其弃在一旁。
清风阁里,长期是他和曲中亭办公的地方,笠仙儿还是那般,喜欢四处游玩,因为,阁里的女弟子收的差不多,等会,杨汉亭和曲中亭要去练武场演讲,致辞欢迎这些女弟子。
杨汉亭拿着女弟子们的名册,这就起身了,曲中亭和他有感应,说:“稍等。”
他们来到练武场,发觉大家都还没有站好队,于是,站在那里多等了一下,随后才上了台去,杨汉亭低调的上了台,一脸发白,按着纸上写的说了一遍,他心想:“这些女弟子我一个也不认识,真是没劲。”说完他就飘下了台,一个奇怪的想象是,那些女弟子居然没有一个记住他,觉得他垂头丧脑的,也不知是琴阁什么人。
这时候,在清风阁
,杨汉亭对曲中亭说:‘我都快累死了,跟你在一起这么累,一件事抵的十件事,你们都是想把我榨干!我不逞强了,有事你找人告诉我。’
曲中亭应声:“你去吧,看看逃得了今天,明天怎么办?”
杨汉亭听了差点吐血,这正要去放松,明天的事明天处理呗。
干嘛干扰现在的好心情?
杨汉亭惊讶的想到:‘自己才说不定是不济的一个,那么多事,他竟然不怕,其实,我也不怕,只是我另有用处,这些事有人会处理的……’
他又想:“以后,我看还是把这些女弟子赶出去,废了她们,一个不留,师傅真是不会考虑,也不知道人多事杂的道理,只顾自己四处游玩。”
他这样决定之后,心里顿时轻松多了。
不得不佩服他头脑的敏锐,知道这头羊往哪里牵好。
回到房间,他才知道,中午那顿饭不是爷爷做的也不是奶奶做的,而是墨蝉。
他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墨蝉,说:“差点没有把我齁死,你想谋杀亲夫?”
墨蝉笑了笑,抱歉道:“我吃惯了食堂的饭,第一次下厨房,你别介意啊。”
墨蝉不断摇头:‘你太逗了。’
杨汉亭思量道:“那,礼尚往来,我明天也给你做一顿饭,看看谁的更齁?”
墨蝉惊讶道:“那你还不把盐罐子放锅里去?我才不。”
杨汉亭意兴阑珊,说:‘好吧,我还懒得逗你呢。”
墨蝉嗤之以鼻,做了个鬼脸,说:“你自己睡吧,我不理你。”
杨汉亭半躺在床上,问墨蝉:“咱们好久没见你凌哥哥了,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想念你,你什么时候回一趟蜀山把,别让人以为,你在琴阁当牛做马来了,连亲人都难见一面。”
墨蝉又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