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之和天邢一起走进南铃宗的大门,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杨汉亭,虽然他有寒魔、炎兽护体,但是相对来说还是艰巨危险一些。
杨汉亭隔的很远,对他们露出一丝笑意,展示一些自信,也让他们放心。
这时候,凌雨之和天邢说道:“天邢你在这里,我去和姓杨的一起,墨蝉怀孕了,他不能有一丝闪失。”
杨汉亭看见凌雨之朝自己走来,不知何意,但一想,也知道他可能是不放心自己的实力。
他不耐烦了一下,看向凌雨之,什么也没有问。
最后,他们就这样分配行动,凌雨之和杨汉亭去找幻月镜,天邢留在南铃宗,等他们两个回来。
九层妖塔位于蓝焰山深处,他们都是会御剑飞行的法术,不一日就抵达了蓝焰山,哪知蓝焰山山内尽是妖兽,他始料不及,凌雨之是蜀山弟子,见惯了妖兽,所以应付的过来。
但是杨汉亭却有些措手不及,在凌雨之杀的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只有释放出寒魔,寒魔刚一释放出来,就听见一声猛烈的兽吼,响彻天地,接着地面渐渐结起了冰,寒冷袭身,杨汉亭自己也有体会,他御法术护身,寒冷才减轻。
凌雨之亦是御术防身,因为寒魔太厉害了,寒冷异常。
那些妖兽感觉到异常,慌乱起来,没有进攻的势头,四处乱钻,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显然受不了寒冷。
寒魔巨大的身影站起来,它像一只白色的金刚一样,威严无比,力大无穷,它的巨爪按在地上,那些妖兽见到它,就像小鬼见阎王,吓得四处乱窜来不及,就连凌雨之也看的呆了,之前,在雪山他就见过寒魔,这次再次看见,还是很震撼。
寒魔四处进行摧毁,就连九层塔也被它打的粉碎。
它或是抓起妖兽,随处乱丢,或是击毁建筑,一片兽吼声中,寒魔势如破竹的成为主角。
天地彻底变得冰冷一片,天降大雪,仿佛寒冬腊月一般。
凌雨之看见妖兽都去围攻寒魔,塔门大开,于是,飞步进入九
层塔,一进塔内,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利箭飞射而来,凌雨之身手快于常人,无视这些。
他只是挥剑前行,等第一批利箭射出后,等待大概三秒,又是一批,这次利箭射出的速度和刚才不一样,密度也不一样,凌雨之还是躲过,顺利去到了二层。
二层和一层不一样,没有机关,而是地上铺满了热碳,墙上亦是火焰,很是炎热,根本无法行走一步。
正常情况下,只有借助驱物,将地上的碳拨开。
这对于凌雨之来说,太过简单,只见他的剑在空中旋转成一个圈,将地上的热碳迅速划开一条道路。
凌雨之顺着道路上了三层塔,重复如此,也不管后面有什么机关暗器,天堂地狱,最后,他上到九层,拿到了幻月镜。
只是,他们费尽功夫拿到的镜,竟是碎的。
凌雨之把幻月镜拿在手里,只是哑然无语。
杨汉亭说:“先离开这里,其他再说吧。”
凌雨之只有听令。
他们两个把幻月镜放在眼前,看见它镜面的裂痕,应该是不能用了。
凌雨之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为自己所付出的种种吧!
他看着杨汉亭,问道:“现在怎么办,天邢还在南铃宗等我们。”
杨汉亭想到要是问问曲中亭,这幻月镜是否有修复的可能呢?
曲中亭懂得可不是一般的多。
想到这,杨汉亭立刻施法和曲中亭取得联系,曲中亭听闻是关于幻月镜的事,他告诉杨汉亭,幻月镜是神女之泪,它会碎,是因为尘封太久的原因,形成了裂痕,只要施法唤醒它的记忆,就可以使用它,但是,这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功,而且会很费法力。
杨汉亭询问如何施法,他不知道的,曲中亭可不会一样不知道,曲中亭把如何施法的方式告诉了他,杨汉亭依照方法施展,希望可以催醒幻月镜。
曲中亭最后说:“坚持下去,每天施法,它会慢慢苏醒的。”
他们二人决定先去和天邢会
合,找个地方唤醒幻月镜。
天邢在南铃宗几日,袭凡似乎已经嗅到了不好的事情。
而杨汉亭看见袭凡,就知道他是留血掌印的青衣人。
他自知杀害了羊愁怀,而袭凡和羊素衣那般走的近,一定是想替他们报仇。
想到羊愁怀的死,他就想到洛羽香,忍不住要伤心难过。
他们住在一户农户家里,给了农户一些银子,杨汉亭一个人在窗前哀伤,身后凌雨之和天邢都看在眼里。
因为杨汉亭自己不说,二人也就没有问。
他们两个杯来盏去,一拂闲逸的样子。
这家农户是隐士猎户,独自住在山脚下,因为看杨汉亭三人十分和善,才答应他们住在这里,不然,银子有时候是行不通的东西。
猎户一家三口为人甚好,处处照顾他们三人,有什么好酒好菜都拿给他们,还时常和他们谈论天下大事。
他们不知道,袭凡早就已经偷偷跟踪到了他们,暗地里甚至知道了他们的各种决定。
他心想,要是幻月镜修好后,被他们知道是自己害死壁溪的,那就麻烦了。
他先回去了南铃宗,静思良久,他做了一个决定,以绝后患。
这一日,天邢正想出门,看见凌雨之的衣服晒在那里,竟是掉在了地上,他过去捡起从新晒好,这时,他发现地上一个脚印,有一些长大,不像是这里某个人的。
他心里有不好的感觉,思索了一下,他只有告诉杨汉亭和凌雨之二人,大家一起想办法。
离幻月镜恢复还有半月的样子,他们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
这一天,他们从集市回到猎户家,还没进屋,就感觉安静的异常,来到屋内,就看见三具尸体,活人变成了死人。
三人愤怒异常。
就在幻月镜恢复灵性的前几天,幻月镜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是否什么希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