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望着这位黎龙秀,神情渐渐淡漠了下来,对方杀了灵儿的母亲,此仇,今日他便替其报了!
“你就是新来的护卫?”
黎龙秀冷冷的问道。
秦川点了点头,他倒是要看看,对方想要做什么。
“这位是黎统领,管控孙府众护卫,看到他,你还不行礼?”
在黎龙秀身后,一些涅槃四层的修士纷纷望向秦川,在此其中,有一位略显魁梧的男子,眼中露出些许不屑,犹如看蝼蚁一般望向秦川。
“废话真多!”
唰!
裂天帝斧散开无尽金光,那名魁梧男子的头颅被割了下来,顿时吓得一众人等纷纷冷汗直流。
“王飞!”
黎龙秀惊呼一声,旋即怒目看向秦川,“你……你敢当众杀人?”
孙灵儿也是被震撼到了,须知,此地乃是孙府,若是孙家主力修士赶来,她二人如何跳脱?
不过有师父在此,她的紧张也消散了不少。
“我问你,灵儿的母亲,可是你杀的?”
秦川背负双手,淡漠的问道。
黎龙秀微微一笑,“哦,是那位贱婢啊,可惜了,当年因为杀她的时候有些急,她那曼妙的躯体,我都没有享受呢。”
“怎么,你是她的情人?”
秦川闻言,眼中杀意暴涨,“给我死来!”
涅槃三层的修为全开,此时他一只手伸出,无尽金光变为旋涡,刹那间将黎龙秀吸了过来,此时,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旋即疯狂用灵力挣脱。
可是。
那金色旋涡,如同一座牢不可破的大山,任其何以奋力挣扎,终究是逃脱不出。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川冷冷开口,他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子,当黎龙秀感受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心都险些碎了,里面似乎拥有着无穷无尽的邪恶力量,他越靠近,越觉得可怖!
“不!”
“不!”
黎龙秀疯狂的喊叫着,可是他的躯体还是如同一缕细烟一般,钻入了瓶口。
进去之后。
让人惊恐的是,里面布满了邪恶的魂魄,那些魂魄如同饿极了的老狗,此刻看到生人,尽皆是朝着黎龙秀的身体穿来穿去。
每次,魂魄穿过黎龙秀的躯体,都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了无尽的凉意,那是一种凉到骨髓中的感觉!
这时,秦川的声音,淡淡的传入他的耳畔,“好好享受吧,你永远也不会死,但会经受无尽的折磨。”
黎龙秀身躯颤栗,他蹲在地上,双手捂着整张脸,此刻忍不住咆哮出声,“你……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孙灵儿望着秦川,她红了眼眶,道:“师父,谢谢您。”
“灵儿,你我是师徒,以后不准说谢字。”
秦川二人正要离开这里,可此处脚步声却是齐声响起,以孙至诚为首的一众修行者,瞬息间将秦川围了个水泄不通。
孙炼与孙至诚并肩而立,在他们中心处,还有一位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那位是孙至诚的姐姐,孙梓涵。
“你逃不掉的。”
孙至诚淡漠的开口,“杀了黎龙秀,还想带着孙灵儿一起离开,秦川,你以为孙家是什么地方?”
“爹,以我看,此人便是偷您东西的人,是孩儿有眼无珠,将他放入了孙府!”
此刻。
孙至诚单膝下跪,望着孙炼,他的神情之中,充满了歉疚之意。
孙炼微微一笑,“为父不怪你,他顶天也只是一名涅槃三层的修士,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爹爹所言极是。”孙梓涵说道。
孙炼是涅槃七层,孙至诚与她都是涅槃四层,再加上孙家一众强者,今日对方就是插翅也是难飞!
“上!”
“擒了他!”
孙炼背负双手,冷冷的说道。
刹那间。
孙家强者,如同脱弦之箭,齐齐奔腾而去。
秦川望着孙灵儿,“徒儿,你怕吗?”
孙灵儿甜甜一笑,“有师父在,灵儿不怕。”
秦川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缓缓蹲下,“刀剑无眼,别伤了你。”
孙灵儿眼中微红,却还是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然后心中安稳了很多,秦川背着一人,手中握着长达四尺的血色葬神冢!
随着人越来越多,秦川眼中的杀意亦是侵袭而至,每一刀,皆是无情的带走一大片生命!
刀气纵横交织,整个院落内,血色气浪滔天,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秦川的速度极快,犹如闪电一般,穿梭于孙府武者身前,那冰冷无情的血刀,斩尽了一切抵挡之人。
“让女儿会会他!”
孙梓涵美眸一凝,旋即手中出现一柄四尺长剑。
“在我面前,你不配用剑!”
秦川淡漠的开口,唰的一下,孙梓涵手中的四尺长剑被劈了个粉碎!
“你……”
孙梓涵眼中震撼,她还未曾出手,可是对方的速度,却如同鬼魅一般。
当啷!
断剑裂成几截,落在地上之后,发出清脆的声响。
“神荒天威掌!”
孙梓涵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断剑已废,立即用掌法出招。
浓缩了滔滔火灵气的一掌,让得空间发出金石之音,然而,秦川面对这一掌之时,却依旧是神色不惊,看到他的情形,孙炼以及孙至诚,二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须知。
神荒天威掌,这是他孙家绝学之一。
“遮天。”
秦川慵懒的开口,随着他的抬手,天穹之上金色光芒芒奔袭而至,一只广阔浩瀚的大手掌朝着孙梓涵拍来。
“轰隆!”
孙梓涵闪躲而去,可面色依旧是惨白,再次望向地面,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地面上深陷几十丈!
那巨大的手印模型,使人看到心中发寒。
孙炼心中狂跳,凝声道:“此子神通惊人,若是涅槃四层,你姐姐必然躲无可躲!”
“爹,这一掌力度过于惊人,他是炼体士?”
孙至诚深吸一口气,眼中精芒爆射。
孙炼点了点头,叹道:“在我孙家年轻一辈中,也就你姐姐和你,算得上天纵之资。”
“可叹啊。”
他无奈一笑,“倘若秦川这小子,若是我孙家之人,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