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边办点事,有事吗?凡青。”陈小川不紧不慢地问道。
“乡里新来的分管教学工作的许乡长突然来我们学校检查工作,杜校长、梁跃、李星龙、王浩和石增涛几人上课期间在校长室打麻将正好被许乡长撞到了,你看你是不是抓紧时间回来一下。”韩凡青心急火燎地说道。
韩凡青是陈小川调到尚岩中学之后一手提拔起来,也是陈小川的亲信之一。
因为昨天晚上和老婆一夜大战,今天早晨起床有点晚,起床后,洗刷完毕,吃完早点,已经到十点多,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家门,来到学校。
刚走进学校大门,他就听到校长室里传来阵阵歇斯底里般的怒吼声。
本来,他以为是校长陈小川在训斥老师,直到走到校长室门口,他才听出训斥人的不是陈小川,而是乡里新来的分管教学工作的副乡长许青云,而且他很快就弄清了问题的来龙去脉。
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后,他就意识到不妙,便一声不响地退了回来,找个僻静的地方拨通陈小川的电话,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陈小川,并让陈小川如果方便的话就马上赶回学校处理善后工作。
潜意识告诉陈小川,他现在必须马上赶回学校处理一下善后工作,挂断电话后,便回到包间,把许青云搞突然袭击,正在尚岩中学检查工作,以及杜子腾他们不上课躲在校长室里打麻将被许青云撞了个正着的事告诉了亓经纬、李建群和靳立增,并说自己想赶回学校处理一下善后工作,处理完善后工作之后立马赶回去。
陈小川还没把话说完,亓经纬就一脸不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许青云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不用管他,再说了,他许青云到你们学校检查工作事先同谁打招呼的?他现在一声不吭,谁的招呼也不打就跑到你们学校去,说明他根本就没把你这个校长放在眼里,也没把乡里其他党组成员放在眼里,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他许青云不把你陈小川这个校长放在眼里,你就没必要把他当成一棵葱,我们继续玩我们的,回头真要出什么事,我和朱书记替你挡着。”
听亓经纬如此说,陈小川不好再说什么。
新来的副乡长得罪不得,这位陈副书记更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再说了,调到尚岩中学做校长之前,他在乡里给乡党委书记朱朋武做过一段时间的秘书,一直是朱朋武身边的红人,就是看在朱朋武的面子上,这位新来的副乡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还有,事后如果新来的乡长问起来,自己就说去县里开会去了,完全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这样一想,他就没再回去,留下来继续陪亓经纬和靳立增他们。
时间不长,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在餐厅中央的大圆桌上摆好了酒菜和香烟。
酒是茅台专供,烟是钓鱼台国宾馆的内供小熊猫,菜是山珍海味,有鱼翅、鲍鱼、龙虾、乳猪、海参、燕窝、熊掌,此外还有一些国家级珍惜动物。
服务生走出去之后,依偎在靳立增怀中的那个“阿佤族姑娘”抽出一支“小熊猫”,点上,喷出一团袅袅烟雾,炫耀般地向大家介绍菜系道:“我们度假村的鱼翅、鲍鱼做的堪称全国一流,就是香港做的正宗阿一鲍鱼和瑶柱鱼翅也不一定比我们度假村做的好。”
靳立增也像是在故意炫耀,道:“是啊,在我们中国菜中,最珍贵的就是鲍参翅肚燕窝了。鲍鱼贵为海味之首,古代叫做鳆鱼,又叫石决明,产于海洋中的岩石上,水越深,产的鲍鱼就越大。世界沿海国家均有鲍鱼,其中以日本青森县制作的网鲍最为上品。要说吃鲍鱼,我在兴海大观园吃的鲍鱼最为有名,大观园的鲍鱼料选得好,不仅外形美观,色泽艳丽,而且吃起来味道鲜美浓郁。”
小姐不服气道:“老公您是没吃过我们度假村做的鲍鱼才有此认为,当你吃过我们度假村的鲍鱼之后,一定会时刻铭记心头,再也不会忘记。”
靳立增涎笑道:“我最不会忘记的是妹妹你。”
“阿佤族姑娘”嗔笑道:“老公还没领略过我的功夫,怎么就不会忘记我了呢?”
靳立增肆无忌惮的说:“吃完饭后就去领略。”
两个人正在打情骂俏,服务生又送上来一盘瑶池燕窝,靳立增再次卖弄道:“燕窝是好东西,燕窝是一种生长在东南亚、印尼、新加坡及泰国一带海域,叫做金丝燕的雀鸟的巢穴,这种燕雀喜欢群栖于大海岛屿悬崖峭壁的石洞里,它们利用苔藓海藻、柔软植物纤维转化成特有的唾液混合成羽绒胶结而筑成的巢穴,人们把这种巢穴采下来,经过提炼选拣才成为名贵的燕窝。上品的燕窝味道清香,肉厚洁净,入口时有一种丝丝感觉的特别口感。一向被视作滋润养颜的补品,很适合女士,所以,你们几位女士一定要多用些,也不枉老公疼你们。”
几个小姐对靳立增投去深情的一瞥,不住声的夸靳立增好,说“阿佤族姑娘”有福气,找了一个好老公。
靳立增哈哈大笑起来,道:“喝酒喝酒。”
于是陈小川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靳立增的身边,帮靳立增把酒满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靳立增心血来潮,道:“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想办法找点乐子。”
“阿佤族姑娘”道:“老公,我们比赛喝酒吧?”
靳立增来了兴致,道:“怎么个比赛法?”
“阿佤族姑娘”用饱满的酥胸顶了他一下,道:“我们先都喝下去五杯酒,然后我们比赛,看你们爷们喝得多,还是我们姐妹喝得多。”
靳立增立刻来了兴致,道:“好啊,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们这些爷们的厉害。”
“阿佤族姑娘”又道:“老公,我话还没说完呢?”
靳立增道:“老婆还有什么要说?”
“阿佤族姑娘”道:“我还有个主意,五杯酒过后,你们喝一杯酒,我们亲你们一口,我们喝一杯酒,你们给我一张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