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其实前两年我们班上就有一位姓令狐的学生,当时听他讲述过这个故事。”
杜明礼人很实在,说出了之所以能够知道这件事的原因。
“老师,你那个学生不会是叫令狐改吧?”
胖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反正是挺少见的一个字,怎么?你认识他?”
杜明礼有些惊讶。
“哎哟,老师,这可是我亲哥来的,你看你看,我们兄弟竟然都是你的学生,这也太巧了,啥叫缘分啊?这就是缘分!
哦哦哦,对了对了,杜老师,我家里人自己酿了两支糯米酒,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还请你收下。”
胖子十分开心地说道。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巧合,因为令狐改并不是他的亲哥,而是邻居。
只不过胖子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功课,将那些教过令狐改的老师都大概记住了,目的就是为了能拉近关系。
“啊?这个不行不行,我们不能随便接受学生的礼物。”
又是烟又是酒的,搞得杜明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有什么?师恩似海,你对我们兄弟俩的教育之恩,可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送两支糯米酒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老师,你要是不收下的话,这个糯米酒我也不能浪费了啊,肯定是跟这帮兄弟们喝了,不过,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我们在宿舍喝得酩酊大醉吧?”
令狐冲很聪明,这么说完之后,倒是让杜明礼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毕竟这些人要是在宿舍里面醉倒的话,自己的责任可就更大了。
而且他平日里也喜欢小酌两杯,这种山里人自己酿的糯米酒,比那些所谓的高档白酒不知道好喝多少倍。
“行了行了,你们宿舍的大概情况我也了解了,对了,晚上你们到教室来,搞个自我介绍大会,让你们先简单地了解一下。
班里面男生不多,就你们跟隔壁宿舍,竞选班干部记得要积极一点。”
“好的好的,感谢杜老师,大学4年,还请老师多指教,有什么错误也请多包涵。”
杜明礼点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看着手里的两支糯米酒,杜明礼笑着摇摇头。
“看来越东地区的人从小算盘就打得响。”
送走杜明礼之后,令狐冲又说了一下刚刚这么做的原因。
“不好意思啊,几位哥们,本来想着留下一支米酒跟兄弟们一起喝的。
不过刚刚实在觉得跟辅导员太有缘分了,就全部送出去了。
而且跟辅导员搞好关系的话,以后我们外出什么的也方便一点。”
好在众人确实没说啥,江越上一辈子什么好酒没喝过,所以也没有多大兴趣。
“算了吧,阿肥,你那个酒,我家乡那边的穷亲戚送了两箱了,都被我爸扔角落了。
我跟你们说,要喝酒的话肯定喝红酒比较好,像兰西国的几个著名酒庄,那里面出来的酒最好喝。
对了,阿肥,你喝过82年的拉菲吗?”
赵智明说话时,语气带着高傲。
“什么!82年的拉菲?那当然没有啦,只不过在赌神电影里有看到过,这酒听起来就知道很贵吧?”
看见令狐冲的反应,赵智明很开心,他从小就很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不贵不贵,也就差不多2万吧,那酒喝起来口感极其丰富,我告诉你,你要是运气好能够喝上一口,甚至能感受到你此刻置身在兰西国的酒庄里面。”
“牛逼格拉斯!”
胖子直接大呼一声。
而江越听了一阵无语,这他妈是什么糟糕的形容词?
酿酒的产品跟产地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的,酒品可能闻起来甘香醇厚,不过酿酒的地方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酿酒都是需要经过发酵这道工序的,所以基本酒庄里面都会充满酸臭的味道。
赵智明这话说的,仿佛喝了这个拉菲红酒就跟吃了臭袜子一个味道。
而且这东西要说多稀奇,其实也并没有多稀奇。
82年拉菲红酒在后世的段子上十分多见,导致名气一涨再涨,从而也提高了价格。
江越之前也喝过这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要真说多贵,这东西还排不上号。
他曾经跟一个大人物谈生意的时候,还有幸喝过一款对方珍藏的47年白马酒庄,那东西才叫真正的口感丰富。
82年拉菲之所以好,那是因为那一年的气候十分好,所以葡萄的品质就变得十分优良,这就导致了酒的出品也十分优秀。
这才是当年能够获得各大品酒师好评的最大原因,只不过如今赏味期限早就过了。
现在的这款酒之所以能够风靡华夏,与当年的各大港片是离不开的。
当年的那些港片搞聚会时,主角嘴里离不开的就是82年的拉菲,最经典的要属刚刚令狐冲所提到的赌神电影。
发哥在面对樱花国赌王的时候,那一句淡定无比的“开一瓶82年的拉菲”,以及自信的笑容,简直帅爆了。
“明哥,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唉,别提了,我家也就做点小生意,勉强养活自己而已。”
江越听了这句话,对赵智明的印象又差了几分,倒不是他仇富。
都说低调是很难得的品质,当然,如果你有钱炫耀也是一种资本,不过像赵智明这种刚刚说完几万块只是小钱,转头又谦虚地说家里没钱的人就有些奇怪了。
江越想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也只能称之为迷惑行为。
“对了,阿肥,你们高考考了多少分呢?你们应该都比我高吧?我这人脑子笨又懒惰,你们都不知道,我高考前一天晚上还在打游戏呢。
对了,当时我老爸还想着送我出国,我一下子就拒绝了,外国有什么好?
所以我就故意跟他作对,把分数压低一点,这样他就不会来逼我了。”
“牛逼格拉斯!”
胖子又是大喊一声。
江越真的想打人,干脆假装以接电话的名义溜了出去,不然他真的得尴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