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大殿,相似的密室。如今走进了密室,张景略才发现真正的内门到底代表着什么。
这个密室比之外门中的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内部也不再是引用星光进行照明,而是在密室的内部有着无数颗夜明珠,它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内部照的如同白昼。
诺大的密室内只有一个蒲团,可以供人打坐修炼之用,内部还有三道金色的暗门,显得格外的另类。
张景略缓缓的走了过去,用了同样的法术,其中一扇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张景略朝里面一看,顿时就惊呆了。
一座小山似得的灵石胡乱的堆在那里,没有任何东西保护,这是张景略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灵石,如今这么多的灵石竟然都可以供他修炼之用。
“这哪里是土峰啊,简直是土豪。”张景略喃喃道,“别的峰估计也就每一个内门弟子发几块灵石,而我土峰就只有我一个弟子,这些年来的灵石师父都丢在了这里。”
“这土峰也还不赖,有了这么多的灵石,即使我的根骨厚重,修为也能一日千里,不就是晋升需要的灵气比正常人多吗?这里有一座山都是灵石,还怕我不够吸收。”
张景略顿时为了接下来的修炼做好了一切规划。
张景略缓缓地打开了第二扇金色的大门,里面摆满了书籍,比之外门那个珍宝阁也不知道要多了多少,这里将是他知识的源泉,以后这里肯定要常来了,张景略在心底默默的想到。
然后他打开了第三扇金色暗门,走了进去,张景略没有感应到任何的灵力波动,却有一件件奇特的东西陈放在那里。
一柄柄蒙着灰尘的宝剑,一颗颗奇异的珠子,还有普通的扇子,甚至还有刀枪戟。
张景略伸手想要将他看中的一件护甲拿起来,手刚伸到一半,顿时一道光幕亮了起来,无论张景略怎样用力,手不能再前进一步。
这时张景略才仿佛意思到什么,他又试了试别的东西,发现都是无法获得。
“这些东西看着只是普普通通的,没想到都被师尊封印了起来,怪不得一点灵力都没有感受到。”张景略在心里想到,这时他才看到正中央放着一块玉简。
玉简是修真界常用的东西,它可以供修行之人储存信息,甚至是一道灵识,可过千年而不消散。
张景略拿起了玉简,然后输入了一道灵力,顿时一道信息便传到了张景略的脑海里。
在弄明白了玉简里的信息,张景略顿时眼睛都红了起来,如同饿极了的狼,他猛地盯着眼前的几柄宝剑,眼中放出幽幽的光芒。
“这几柄宝剑竟然都是上品法器”张景略喃喃道,此时他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风吟剑,顿时觉得风吟剑黯淡无光,即使这些剑上蒙着灰尘也要比他手中的剑要更加的完美。
“这件护甲竟然是一件宝器,宝器那可是比之法器要高了整整一个等级,炼制起来的难度更加的大,成功率也更加的小,师尊竟然在这里放了一件这样逆天的宝物。”张景略此时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护甲抱在怀中。
“可惜了,都被封印上了,按照这玉简里所说,只要我能达到筑基,便可以使用里面的下品法器,只要我能够达到筑基五层,便可以使用这几柄宝剑,唉!”张景略轻轻地叹了一声。
什么事最让人难受,明明看到了一堆的宝物,但是却只能看着,而且可以天天来看,但是就是拿不到,,这样就让人最难受,此时的张景略便是这种心情。
“算了,还是好好修炼吧!如果无法到达筑基境界,这里面的宝物对我来说都是一堆无法使用的垃圾。”张景略安慰自己道。
不过今天张景略没有打算就这样开始修炼,毕竟刚刚来到这内门,他想好好的转一转,然后才闭关修炼。
张景略换掉了灰色的长袍,传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衣袖之上绣着一柄金色长剑,看上去异常的飘逸。
张景略读了师尊留下的玉简,大概对内门有了了解。
内门六座山峰,灵剑峰属于宗门一脉,统领整个宗门的大小事务,紫金峰主要负责执法,青木峰主要负责炼药,弱水峰由于全是女修仙者,所以没有分配事宜,焚天峰则是负责炼器。
至于土峰则是有着更加重要的任务在身,玉简内根本就没有明说。
张景略除了寻龙殿,走过了云桥,向着玉简中所说的演武场走去。
说是演武场,其实就是一片非常宽广的空地,足足可以供内门所有的弟子一起在里面修行。
演武场不但可以再里面修行,还可以在里面切磋比斗,张景略今天来的目的便是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切磋法。
因为他知道,光是一味的修炼没有任何用,修为再高,如果你没有经历过生死争斗,是无法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的,在深山里呆了一年,杀了一年的妖兽,每天都在流血,他比绝大多数的弟子都深有体会。
张景略来到了演武场,只见许多白色、蓝色的弟子都在此处,他们或者两两坐在一起,或者独自偏居一隅,都在努力的修炼着。
远处的一片空地,则是围了整整一圈的白衣或者蓝衣弟子,不时的发出呐喊声或者愤怒的声音。
张景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向前走去,想要看看情况。两边打坐的弟子看到来了一个陌生的面孔,但是却穿着白色宗服,虽然不认识,但是也知道定是外门选剑大会获胜,晋升上来的新弟子。
所以他们只是看了张景略一眼,便不再理会。
张景略来到了人堆边上,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什么。
只见众人围住的场地中,有两个身着白衣的弟子,此刻正在激烈的比斗,旁边坐了一位身着蓝色长袍的内门弟子,他眼睛不停地盯着正在切磋的二人,眼看就是这场比试的裁判了。
张景略见两人的招式行云流水,不拘一格,顿时看的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