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战杭宇这么震惊，是因为网络上突然有十几个男人放了自己和顾清羽的不雅照。

每个男人都称是顾清羽的最爱，有些交往的时间甚至重叠了。

战杭宇越看越觉得反胃，索性把手机关了，说：“不行，我要去跟爷爷说说，这种女人，绝对不能再让她进我们战家的门。”

温柠没有拦他。

她拿手机翻了一下，发现效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顿时就放心了。

放下手机，她继续去忙自己的了。

不知道顾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但顾清羽那边是不知情的，等她从里面出来，已经无济于事。

可是温柠没想到，出事之后，第一个来找她问这件事的，不是别人，而是战枭。

战枭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温柠看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

“是你做的吗？”男人的嗓音除了低沉，听不出情绪变化。

温柠头也没抬地说：“你指的是哪件事？”

“顾清羽。”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吗？”

“温柠，她已经进了警察局，你非要让她身败名裂吗？”

温柠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温柠笑，“感谢战爷对我的能力的认可，但是，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温柠！”

战枭深吸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能不能为了我，不要再针对顾家了？”

温柠的笑意逐渐敛了起来，很认真地说：“不能。顾清羽对我做的那些，会要了我的命，而现在这些，不过是毁了她的名声而已。”

战枭的眸色微敛，“你承认了。”

温柠重新低下头，“要是没有别的事，你走吧，我很忙。”

战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打开门，他便看到宗冀北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总之，他看战枭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复杂。

见战枭板着脸离开，他想了想，跟了上去。

停车场里，宗冀北拉开战枭的车门坐了上去，战枭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出停车场，宗冀北缓声开口：“你不应该去质问温柠。”

战枭没有说话。

“你是最没有资格去质问温柠的人。”宗冀北说。

战枭轻笑，“那就任由她去诋毁一个任性单纯的女孩？”

任性单纯？

宗冀北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先笑了起来。

“顾清羽单纯？你知不知道，温柠所有的灾难都是她带来的！”

战枭：“你有证据？”

“当然有！”宗冀北说，“我不止有证据，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当年，温柠生孩子的时候，被你逼到一个小地方，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给了顾清羽机会，对她进行了全麻手术，还偷走了她的一个孩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战枭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说我逼她？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孕……”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

那几年，战枭一直在找温柠，可以说是只要一有她的消息，他就会对那个地方进行地毯式地搜索。

意识到这个问题，战枭的心沉了沉。

但是……

“跟顾清羽有什么关系？那一年，她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