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的行为得到了公司上下一致的拥护和支持。
但是这个消息也很快传到了童震越的耳朵里,童震越内心震惊可想而知,他连晚饭都没有吃,立即去找天然气公司经理于能水。
于能水也通过曹波知道了苏俊的决定,也在办公室里发愁,现在听说童震越来了,就立即让他进来。
童震越进来,见于能水的脸色很不好,于是说道:“于总,你听说了勘探公司最新的情况了没有?”
于能水叹息一声说道:“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没听说呢?想不到苏俊这小子通过张伦监控事件,处理了曹波,拿捏了俞坤、何建超,他完全掌控了勘探公司了,其后咱们想要对付他就很难了。”
童震越听他的语气,有一种落寞的感觉,面对这种情况,谁的心里布落寞呢?
童震越皱眉道:“那个张伦,怎么办事这么不小心,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咱们都搭进去。于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于能水也是一头的雾水,说道:“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通过我们的手压制他们公司壮大了,你给我记住,不管他们报什么项目上来,都给我能拖就拖,咱们要看看他要撑到什么时候?”
童震越说道:“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这个苏俊有诚商银行支持,他们要是持续从诚商银行贷款,自己开发煤炭资源,迟早会摆脱我们的控制的啊?”
于能水心里烦躁,于是瞪了一眼童震越,心想就是你这小子办事不力,造成今天的局面,现在还跟我说这个,于是不怀好意的说道:“既然这样不行,那你说咱们怎么对付他?”
童震越就是来找他商量的,心里哪里有半点主意,于是苦笑了一声说道:“于总,你还是别跟我卖关子了,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算是彻底没辙了。”
于能水心里也在叫苦,但是他毕竟是上级公司的总经理,一旦制约不了下属公司,他的脸面也丢完了。他想到这里,对童震越说道:“咱们明天要去他们公司就债务问题做一个总结,原本是按照他的要求来,让他们公司的中层领导分担债务,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童震越脸色就苍白起来了,因为这个债务一旦不能解决,他要承担很多责任,于是说道:“于总,可是这个债务问题,无法撼动苏俊啊,咱们拿捏不了他。”
于能水说道:“我确实是拿捏不了他,但是有一个人能压制住他,那就是咱们关河县的县长关凤有。上次我请了关县长吃饭了,已经就这个勘探公司的情况向他做了一个汇报,如果苏俊敢于和我作对,要自行发展,那关县长就要对他不客气了。”
关凤有作为关河县的县长,对县内所有的公司运作情况都有决定权,一旦他认为你的公司违反了国家和县里的有关规定,那就会采取很多办法让你的公司停产或者直接解散。在关河县内,所有的公司无不听从县长的。
童震越听了,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说道:“对啊,咱们压制不了他,关县长可以压制他啊。那咱们要究竟怎么做才行呢?”
于能水说道:“明天咱们去的时候,带上这位县长。苏俊不是不想挑这个债务吗,那我们就通过这个县长,让他背上这个债务,否则的话,他经理就干不下去。我想他再厉害,也不敢和县长顶撞。”
童震越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他苏俊想要置身事外简直是做梦。那么有了这个县长,咱们还怕他什么呢?”
但是于能水心里清楚,他请这位县长吃饭可是花了血本的,只是让这个苏俊背债务,是不是有点不划算。而且苏俊要是一个愣头青,真的不鸟关县长,那这个债务问题还是不能解决。想到这里,他心里觉得很冤,于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虽然买通了县长,也只能是暂时压一压苏俊。就算这样,却也花了不少的血本,这个可都要盖华明来偿还。——对了,警察抓住了张伦没有?”
童震越忙说道:“已经抓住了,正秘密关押在警察局一个牢房里,等待审讯呢?”
于能水小声的对童震越说道:“利用你在警察局的关系,秘密找到张伦,搞到盖华明的联系方式,将现在的局势通知盖华明,据说盖华明在本地某建银行里存了一大笔钱,是用一个假身份存的。你想办法找到这个假身份,看看这笔钱在谁的手里,并且将这笔钱讹诈出来,要不然咱们尽为他擦屁股,实在划不来。”
童震越也觉得盖华明必须要大出血,否则对不起自己这段时间丢失的那些财富,还有自己要承担勘探公司的两千万债务,把盖华明的钱搞出来,填补一下自己的窟窿。
他想到这里,点头道:“好的,他老婆陶月月和女儿盖姝姝都在咱们的手里握着,他可以不管老婆,可是女儿盖姝姝绝对不能不管。我这就想办法联系警察局,秘密见张伦去。”
于能水点点头道:“快去吧!”
童震越得到了指示,就出了办公室,联系警察局办桉警察安坚,想要通过他找到张伦,解决问题。
塔读@ 安坚得到了童震越不少钱,不得不为他办事,见他提出这个要求,便说道:“犯人现在秘密关押着,你晚上七点钟过来,我给你一套警察的衣服,冒充我的手下,我带你去见张伦。记住你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因为我审问的时间有限,超过这个时间,我必须要离开。” 童震越觉得这二十分钟时间足够了,于是答应了一声,看看时间要到了,于是开车到了县警察局里。 童震越到了警察局的外面,再次拨打了安坚的号码,安坚就走了出来,看见没人,就走过来。童震越塞了一张卡给他,他心照不宣的递给他一套警察衣服。童震越就在自己的车子里将警察衣服换上了,然后戴着警察的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不容易看到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