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想不到会有这件事,这宋莎莎的嘴巴是不是太大了,这么隐私的事也往外说?
苏俊不知道这是黄德曜有意让宋莎莎说出去的,意在放出话去,杜绝某建银行和苏俊扯上关系。
苏俊虽然对某建银行夏彤萱没有好感,但是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对自己的信誉产生很大的影响,毕竟那次和夏栋梁吃饭的时候,答应了和夏彤萱见面的,现在没过几天,自己就有了女朋友,夏栋梁肯定有看法,此后想要和他们合作都不行了。关键是自己欠了许云三千万,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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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头,早饭也吃不下去了,于是说道:“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苏妮见儿子像是很不痛快,于是说道:“小俊啊,怎么啦?你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我们讨论香菊的事,令你厌烦了?”
宣冬冬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说道:“岳母大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跟你说,咱们公司美女那么多,就这邱香菊长得最美。哎呀,小舅子是有眼光的。”
他们说着话,苏俊就更加厌烦了,就一个人走了出来,刚好劭南来了,他就和劭南一道往公司而去。
一路上,苏俊还是没有消停,一直在思考诚商银行和许云的三千万,感觉实在难办。
他到了办公室没有一会儿,邱香菊就敲门进来,见办公室里没人,就小声的说道:“我想了一夜,觉得许云不再相信我了,也不相信你了,咱们不能再靠着诚商银行,必须要突破。”
苏俊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便道:“咱们突破不了。”
邱香菊说道:“怎么就突破不了呢?趁着咱们的事还没有传出去,你就和某建银行建立联系,不管这夏彤萱是不是一个阴谋,总是有益无害。在上位者眼里,婚姻都是有阴谋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忘了我吧,咱们终究是有缘无分的。”
邱香菊昨晚确实想了一夜,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去和许云解释自己和苏俊的关系,许云都不会原谅自己,她们曾经是情人关系,现在投入到苏俊的怀抱,你想想许云是什么样的心情?
邱香菊想到了最坏的结局是自己死,最好的结局是自己离开这家公司,没有一样结局是自己和苏俊走到一起来的。
与其将来痛苦不堪,还不如现在放手,成全苏俊和夏彤萱,那样苏俊有了出路,自己也能解脱,不同的是,自己会深受感情的煎熬。
所以她见苏俊来了,就跑过来跟他说这件事。
但是苏俊摇摇头道:“夏彤萱的事已经不可能了。”
邱香菊惊讶的看着苏俊,还以为苏俊不愿意放弃自己,说出来安慰自己的。
苏俊继续说道:“你昨天和宋巡视员说了我们之间的事,现在已经传出去了,不但我们公司,恐怕连关河县都知道了。”
邱香菊想不到宋莎莎什么都能说,自己不过是讨好她,隐约的说出自己和苏俊之间的关系,她怎么就传得到处都是,所以心下痛恨起宋莎莎来。
苏俊看着邱香菊说道:“其实我不在乎宋莎莎把这件事说出来,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多的阻碍?而且我越来越痛恨我自己了,那次为什么不告诉夏栋梁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的事是光明正大的,没什么丢人的。”
邱香菊皱了皱眉,心想我们之间的事是光明正大,但是我和许云之间的事就丢人了,只是完全不能公开的事,况且许云是不可能允许她和苏俊这样交往下去。
他们之间的事泄露出去,也是令邱香菊始料不及的,她看了看苏俊,说道:“这……这怎么会这样,多怪我昨天多嘴!”
她说着,不断的埋怨自己来。
苏俊忙止住她的话语说道:“你不要担心,我再想想办法,某建银行那边,我已经不报希望,你也别想了,咱们现在要联手攻克难关,你要相信我们自己的力量。”
苏俊虽然为她打气,但是自己心里何尝不是发虚,毕竟这是三千万,没有很好的资金来源,自己可就真的麻烦了,幸好许云给了他一个月的期限,他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邱香菊听了,也是无计可施,心想看来我必须私下里找许云商量一下,这件事因为自己产生,也要因为自己结束。
此时在某建银行工作的夏栋梁,正在办公室里查看业务记录,忽然见夏彤萱气呼呼的走了进来,说道:“叔叔,你介绍的那个苏俊有问题,还是不要安排见面了。”
夏栋梁放下手里的业务表,说道:“你是说他和下属邱香菊有关系这件事?”
夏彤萱顿时火冒三丈,说道:“不错,就是这件事,这种男人脚踩两条船,还和自己下属勾勾搭搭的,能和我在一起吗?现在关河县都在传说这件事,我要是和他见面,就是自掉身价,以后也没人能看得起我了。”
夏栋梁也从别人的微信群里看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也很是郁闷,他原本是很看好苏俊这个人的,但是现在变得犹豫起来。
夏栋梁说道:“彤萱,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吗?”
夏彤萱好奇的问道:“蹊跷?什么意思?”
夏栋梁说道:“在咱们没有提这件事的时候,咱们的关河县都不认识这个人,更没有人传他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但是当我提出你和他的事之后,好像整个关河县都在关注他。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夏彤萱想了想,说道:“这……这能有什么问题啊?”
夏栋梁说道:“那小子因为你,在关河县有了热度,所以才有人关注他,更是扒出他有女朋友这件事。我认为男人有个隐藏的女朋友在身边也不算什么事,只要他以后和邱香菊一刀两断,那就没有问题。外面传就让他们传是了,你的事不也有很多版本在外面流传吗?”
夏彤萱还是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叔叔,你怎么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觉得这很恶心吗?反正我受不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