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在镇上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因为大部分来地下拳馆打拳的都是外地人,有些是专门过来的,有些则是旅客到此后,被拳馆的眼线看上,告知后其来到这里的。
两人来到了这座牌馆前,这牌馆不算大,三层高,钢筋水泥所铸,相比其它屋舍要结实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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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挂着一块牌匾,木江看到后,脸上露出了阿乌也看不懂的奇怪表情,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眼中有光,也有疑惑与担忧。
从踏入牌馆的那一秒开始,木江便能清晰感觉到暗中有几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这里面冷冷清清,毕竟现在是晚上十点了,通常来这里打牌的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中年男人与中年妇女等,而现在他们都在床上忙活着。
但还是有两桌人在打着麻将,声音相对来说已经很小声了,但在本就算安静的牌馆内,这声音还是有些吵耳的。
木江抬头朝上看了看,二楼与三楼连灯都没开,看样子早就打了洋了。
“两位朋友,请问你们是来打牌的吗?”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着两人问道。
他声音有些冷,不像是那种老板或员工要将生意或业绩放在心上的人,更像是个局外人,冷冷的对两人问道。
阿乌虽然知道这里的秘密,但也只是听说,并没有在夜里来过这里,所以这个男人也认不得他。
“大哥你好,我们不是来打牌的,我们是~”他垫出一步,靠近男人的耳朵轻声跟他说道。
听完他的话后男人点了点头,又冷冷问道:“想要下拳馆,必须得具备入场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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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一听,连忙偏头看向一旁的木江。
木江没有说话,优雅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递到男人的手上。
男人回到前台,检查了一下卡的真假后,走过来,双手将卡递给了他,并说道:“两位朋友,跟我来这边。”
他带着两人来到牌馆后院,进了当中的一间小木屋。
这里面空空如也,除了地面铺的一层干草外。
男人来到地板中间,将手伸进干草内,轻声敲了敲,声音三长两短,三短两长。
下方出来一道卡察声,随后两人能看到干草拱了起来,男人抓住锁条,将地道暗门打开来,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窟窿。
“下去吧。”他说。
两人顺着窟窿踩上了阶梯,下移了十几步后才从阶梯上跃下。
周围的一切都很明亮,阶梯下面站着一个男人,正抽着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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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就在前面。”他指着暗道前面说了句。
两人朝前走,钻出暗道后,一个宽敞的地下室般的房间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中央有一面铁丝笼八角网,里面有两个男人正挥舞着拳头落在对方脸上,每一拳下来,鲜血都会溅落在本就暗红的笼中地面。
笼边围了很多人,前排坐着,后排站着,全神贯注的盯着笼子内战斗的两个男人,嘴里不断大喊道:
“继续上呀!别停下来!”
“独小子给我坚持住,别倒下!”
两人边走边看,发现坐着的人都是年轻较大的,打扮的很得体,还抽着雪茄,面色放松,一脸惬意的看着笼中的争斗。
而像那些站着的人,几乎都是彪壮汉子,剩下几个人也是筋骨干练,眼中闪着如刀般锋利的精光,不是那种羸弱无力的小排骨。
他们都察觉到了两人的到来,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偏过头来看他们一眼,就像生怕错过笼中能决定生死的一秒。
笼中的打斗临近结束,其中一个长发男人左手一个刺拳打出,对方便因为体力不支,闪躲不及没有避开这一招试探,因此瞬间被男人抓住了机会,左脚前移,右手后拳一送,配合身躯肩膀前倾,将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光头男人的下巴上。
鲜血喷涌,伴着彭的一声,男人倒在了血地上没了动静。
“噢~”很多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也有很多人连忙拍手鼓掌,尊敬着这位获胜者。
倒地的男人被进入笼中的两名男人拖出去后,长发男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来到赌博台前拿取了属于他的钱后,朝后排走去,准备抽根烟放松放松。
“独森,等等。”一道声音忽的传了过来。
男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走来的两人,目光闪烁,声音沙哑问道:“你们是谁?”
在这个距离下,男人这张藏在长发里的脸庞终于显现了出来。
这是一张坚韧的脸,五官不算出奇,但却异常协调,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但可惜,男人的鼻翼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黑了一节,看上去就像鼻子被烧成了两截,配合他那锋芒眼神,足以令人感到心季。
看着面前这两张陌生的脸,独森的眼神更冷了。
木江开口说道:“久仰森大哥的大名,小子木江,是因为一件要紧事在身,但奈何能力欠佳,所以过来想要请森大哥帮个忙。”
听他这么说,独森眼中的冷光少了许多,至少他们不是他想象中的追债人。
“什么事?有话直说。”他很干脆道。
“森大哥果然是性情中人,那小子也不绕弯子了,我想请您出山,带我去那绿毒林走一遭。”
一听此话,独森扭头就走。
两人赶忙跟了上去,同时劝说道:
“森大哥,别走呀,是我说错话了吗?”
“是啊,独森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怎么说你以前也常常带着你那些兄弟们来店里喝过酒,怎么现在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了?”
听到这儿,独森转过身来看着阿乌,过了几秒后他才开口道:“哦,居然是你?倒是有趣~”
念在缘分一场,独森开口道:“说吧,什么条件?”
死里逃生的他曾经发过誓,永远不会再踏入绿毒林一步,但那时候他风光无限,有钱有势。
可现在,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无钱无势,还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外债,如今竟然沦落到来这地下拳馆打黑拳,也算是泯然众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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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在乎了,因为如今的他感觉自己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他也常常在夜里后悔,后悔当年不如和兄弟们一起死在那绿毒林里面算了。
刚才看两人这身打扮就不像是有钱人,所以他才不想和他们废话,扭头便走的。
双方交谈不到五句,但木江已经大概看出了他是个怎样的亡命之徒。
他没有说话,抬起手掌,摊开五个指头。
“五千吗?那我得考虑下~”独森面色纠结喃道。
这五千块如果是在这里靠打拳挣的话,也就是两个星期六的事儿,但其危险性根本不可相比。
但他还是有些心动了,毕竟他明白,如果自己不能在欠债到期前将钱还上的话,自己就连这黑拳都打不了了,因为这里正是他欠债人,高利先生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