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四象水馆,坐在车上的孤狼,对着风行道:“我觉得我们这次四象水馆的探查已经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可以再去见见赵峰了。”打断了正在沉思的风行。
“哦?是吗?你……你觉得可以了吗?”风行下意识的开口问道。而此时的孤狼看着满脸依旧疑惑的风行,暗自想到:都这样了,一切都很清楚,明白了,还有什么问题?难道这一切都是策略,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于是问道:“难道不是吗?”
风行回过神来,看着满脸欣喜的孤狼,心里暗自叹道:他果然还是上当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产生怀疑,若是我直接明这是一个骗局,也许他肯定不会相信的,先看看再做决定,最期码暂时肯定不会去攻打基地的。
而后问道:“你不觉得我们的情报获得的有些太顺利了吗?你想想,那么重要的军事机密。夜草凭什么那么的信任我们,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们,难道仅仅就是那一份电报?”
孤狼漏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思考了一下,心里暗自想到:虽然这个问题是个疑点,难道这这真的是精心策划的骗局?他摇了摇头,然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回道:“可能是因为野鹤的缘故。他才会对我们放松了警惕,这才告知了我们一切。”
风行听了孤狼的回答,就知道孤狼仍不死心,心里想到:我知道你不相信,这我理解,你觉得不可思议,我也理解,可这些不可思议就是事实,若是我直接,他肯定会反驳我,我得考虑考虑。忽而眼前一亮,而后问道:“姑且按你的,是因为野鹤的功劳,让敌人放松了戒备,告知了我们一切,那么新的问题就来了。”
孤狼心里一听,还以为风行认可了他的想法,心里想到:其实有时候事情就是很简单的,不是吗?难道这真的是阴谋?是你太过心了吧,而后自信满满的问道:“什么问题?”
风行看着孤狼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心中想到:看起来他对这件事情已经是完全的信任了,除非他能自己发现破绽,否则多无益。于是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一起脱困,然后当时,我告诉你,我是接头人,你信吗?”孤狼回道:“自是不会。”
接着风行再次抛出了一个重磅,“若是我现在我是日本特高科间谍,你信吗?我加入地下组织的目的就是把上海的地下组织一打尽,你信吗?”
孤狼听了风行的提问,不明所以,而后心理暗自嘀咕着风行的提问:你信吗?你信吗?,忽而陷入了沉思,风行没有继续话,因为此时多无益,只有他自己发现了问题,才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抬起头,透过车窗望向了窗外,路边的几棵白杨树,此时树叶已经泛黄,纷纷落地,汽车压过,发出“吱吱”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已经是秋了呢。时间过得真快,大约六个月了吧。”
孤狼想了想,道:“你是,那名代号为夜草的男子仅仅因为野鹤的一封电报,就按照野鹤的安排,并且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们,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值得商榷了。”
“是啊,”风行点了点头,而后接着他的话题继续道:“要知道,你之所以信我,是因为我们一起并肩战斗过,你了解我,所以才会信任我,但是也没有达到那个夜草的程度,仅仅一封电报就照做了。包括我,也做不到他这样的。”
孤狼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心里想到:他的没错,就冲这份信任,他也做得有些过头了,难道真的是在演戏,是一个骗局,但是问题出现在了那里,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电报的?
看着再一次沉默的孤狼,风行心里想到:打蛇打七寸,对于这件事必须要一次性打到位,否则一旦心存侥幸心理,还会死灰复燃,那么到时候就一切都白费了。于是再次问道:“根据我们的判断,我们所救出来的人,其实就是杀手组织的首领,那个代号野鹤的人,可是野鹤就站在那里,为何夜草竟然不认识,还拳打脚踢,不过都是皮外伤而已,你不觉得这很反常吗一个如此信任的人,确是素未谋面,这有些让人不理解。”
此时孤狼震惊的愣在了那里,风行继续道:“你之所以坚信计划可以成功的前提就是:你在赌夜草和野鹤根本就没有见过面,但眼前的事实确是恰恰相反,因为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两者的关系,绝对不是没见过面那么简单,所以你到现在若是还觉得计划万无一失的话,我也没有设么可的了。”
孤狼心里想到:看来,不是他的电报出现了问题,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疏忽了什么,接着想到了什么,大笑了起来,风行这时确是真正的愣在了那里,因为他想到了无数种孤狼的表情,但是唯一例外的就是没有想到孤狼会大笑,而且是真心的开怀大笑,毫不做作。
看到风行的表情,孤狼此时确实乐了,心里想道:呵呵,你还不蒙圈,恐怕你再聪明,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吧?不过风行也是想到了什么,再一次拿出了两根手指,放在孤狼的面前,孤狼一如既往的笑骂道:“好了,你个二货,我没疯。”
风行这才歉意的到:“我还以为你承受不住打击,自己的失心疯了呢?”孤狼反笑道:“你才得失心疯了呢,要知道我可是狼,孤独的狼,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打击了。”
“那你在笑什么?”风行反问道,孤狼回道:“我是在想,那时候你抽风行的那一巴掌,那叫一个狠,我还以为你是一时兴奋,但现在看来,你是占便宜的,放着让人打,早知道我也去打风行了。”
风行听了,笑了一下,而后继续闭目沉思了下去。孤狼此时也没有再出声,而是思考着风行是什么时候觉得有问题的,他可是一直就在旁边,确是丝毫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