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女孩子给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让我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叶先生他们一定收到了雪山噩耗书。”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如果收到了那种死亡噩耗催命符,这些人也许都该死了。
女孩子笑了:“叶先生,我知道你对于这种事早有耳闻,大雪山失踪的这些人,或许每一个人都有该死之处,只不过别人不知道。所以我们这些外人就不要追查太深,以免受到牵连,我在这里等着你,就是想告诉你,最好还是来到大雪山,走个过场,不要入戏太深,怎么样?”
女孩子这句话明显带有威胁的口气,我不动声色,仍然微笑着望着她,不管对方说什么,我用这种态度回应,她就找不到任何破绽。
女孩子笑着站起来:“叶先生,看来土王短时间真的回不来,我还是不再等下去了,很高兴见到你。”
她走过来跟我握手,我们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她把一张小小的纸条塞在我的指缝里:“叶先生,有些消息只能你自己看,不要传达给任何人,相信我的诚意,相信我对古董调查局的尊敬,我们将是朋友,不是敌人。”
女孩子走出去,我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是十六个阿拉伯数字,这肯定是一串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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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拍照发送给卡丽,同时打电话给他,说明了女孩子的长相。
卡丽有些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她虽然知道我们的名字和底细,但不是朋友,我立刻破译这些数字,请一定保重。”
奇怪的是,女孩子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外面静悄悄的,竟然飘起了雪花,我一个人坐在这间金碧辉煌的屋子里,默默的等待。
大雪山无比神秘,幽灵飞机更是让这里平添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但是在我看来,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结局。
过了一小时,土王没有回来,那个年轻人再次出现:“叶先生,土王今天的时间都用完了,实在没有时间见你,让我向你表示道歉,请我送你回去。”
我们两个起身回我的住处,在路上,年轻人有意无意的问起来:“那个女孩子向你说了什么我们都知道,她是一个神秘的客人,三次求见土王,每一次都让土王有不同的感受,给土王带来了很多秘密消息,我们怀疑她是哪一个组织的超级间谍,还没有任何线索。”
我摇摇头:“我们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交谈,我也不知道她的底细。”
年轻人笑了:“叶先生守口如瓶,不管做什么事都非常谨慎,这一点值得我们学习,但是只要你来到这里,就是土王的朋友,只要是对土王不利的线索,就一定请你说出来。怎么样?”
我仍然保持本色,不管对方说什么,我都是用同样面孔对待,总之在土王古堡,我已经有了相当准确的立场,那就是不参加任何派系,不站在任何一个队伍里,永远都保持中立,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复杂的战斗中存活下来,全身而退。
假如像孔升那样,动不动就焦躁不安,利益为先,很有可能陷入别人的陷阱,最终死无葬身之地。
从南亚小国到这边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有了明确的工作计划,那就是前期保持中立,等到拍卖会开始之后,见风使舵,遇到危险情况先行车队绝对不会冒进。
过去我经历过很多类似的情况,从来没有上当过,尤其是在那些充满了利益的陷阱当中,唯有后退才能保全。
在自己房间里,我发现了四个摄像头,两个窃听器,这肯定都是那位年轻人安排的,他们对每一个客人都这样对待,妄图窃取一切情况,虽然是拍卖会,但其中充满了凶险,已经跟商业活动无关。
土王这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些外地来的超级富豪,只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宝物,却完全想不到远在大雪山的土王,实际是诡计多端之辈,算计了每一个人。
在房间里,我没有做出任何异常的动作,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那个年轻人的观察之中,我从床头拿了一本书,慢慢的翻阅。
这些大雪山的经书每一本都有深刻含义能够修身养性。
渐渐的一阵困意涌上来,我斜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在梦中我又看到了幽灵飞机,它正穿越云层,落在大雪山脚下,飞机上的所有人缓缓的离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挟持着,走向大雪山深处。
作为旁观者,我观察那架飞机,已经看到飞机尾部那些奇怪的文字。
这架飞机仿佛一个怪物吞噬了这些人,最终又隐藏了他们的行踪,我想到飞机的解体,就觉着飞机具有了某种灵性,知道唯有解体,其他人才无法追查。
过去的历史上,曾经发现过幽灵飞机和幽灵船,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架飞机一样,吞噬了那么多人,然后自己也消失,就仿佛一种毁灭程序,到了固定时间自动打开,但是那些人去了哪里已经成了不解之谜。
我感觉自己已经踏上了征程,默默的追寻着那些人消失的方向,渐渐深入大雪山最隐秘之处。
冥冥之中我看到了那道石门,所有人走进去石门又缓缓的关闭,这不是阿里巴巴看到的四十大盗的宝库,只要说一声芝麻开门就能进去,我感觉自己走到了山脚下,就站在石门前面,石门上布满了符咒,全都是谁也看不懂的天书。
勐然间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一阵危险袭来,屋内空无一人,可是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香气,那应该是曼陀罗的香味,只要闻到就能让人全身酸软,无法动弹。
我躺在沙发上,屏住呼吸,避免闻到那种诡异的香气。
很快门被打开了,年轻人闪进来,开始检查我的行李和皮箱,最终他走到了我面前,拔出了一把小刀。
我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只不过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本来面目,不能采取行动。
他把小刀顶在我的额头上,只要稍稍用力,我就有生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