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晨疼得感觉耳朵快掉了,他连忙请詹宜淑松手,他错了,他再也不敢了!
“那小娼妇比我好看?”
“没有,你最好看!那是买主,我就送送她而已……”
可詹宜淑根本不信。
她现在就要去看看对方长什么模样,居然敢勾引她的男人?
就当她松手准备去追的时候,那道蓝色身影早就不见了!
她猛地回头看向唐铭晨,把唐铭晨吓了一大跳,以前,他怎么没觉得宜淑撒泼这么可怕呢?
詹宜淑看到他眼底的嫌弃之色,当即便要再揪住他的耳朵。
唐铭晨怎么可能再让她得逞?
否则,自己耳朵就真要掉了!
他大喝道:“你干什么?我是你男人,你就这么对丈夫的?这就是你詹家教养出的女儿?”
詹宜淑不敢置信地望向他,当即便泪眼汪汪:“你、你居然敢凶我?”
话音刚落,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
唐铭晨见周围人都朝这边看,心下觉得丢人,想拉她进去,又怕她再撒泼,最后干脆自己一个人进书肆了。
“!!!”
见唐铭晨哄都不哄她,自己一个人进去,詹淑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心里更委屈了!
乔文安、乔飞安、乔晓溪、赵大丫、赵二丫、赵三丫回来看到笔墨纸砚,一个个新奇得不行,爱不释手。
连乔元安在内,这些每人一份儿,只可惜《三字经》只有两本。
不过,这《三字经》是薄英新抄的,也好办,跟薄英新再买五本就是。
荣华堂书肆一本卖两百文,直接找薄英新买,一本只花一百文,五本便省下五百文!
有了笔和纸,乔文安他们把认识的字写在下来,白纸黑字就更加直观了,简直不忍直视。
乔晓溪年纪最小,写得最差,就如毛毛虫。
赵大丫年纪最大,但也第一次在纸上写字,但到底要比乔晓溪好些。
乔飞安不禁感叹道:“薄先生是怎么写出这手好字的?”
乔如月笑道:“薄先生五岁进学堂,今年十七。”
乔文安心惊,也就是说,薄先生练了十二年?
并且,迄今为止,薄先生依旧一有空就练字。
望着母亲买回来的两批《三字经》,最新的五本与先前的不同,明显又有一些进步。
乔元安也加入上学的队伍,刚开始写的字与另外六人差不多。
七个小家伙看着《三字经》上的字,一个个都格外下功夫。
晚上,钟岩回来了,说明日就把巡查馆内灵鹤教的教徒全部押送到县衙,县衙已经派人过来了,明日一早就出发。
钟岩便是其中一员。
“月月,这次短则两日,长则三五日才会回来。”
钟岩道。
乔如月点头,男人出远门交代行踪这点很好,家里人也放心。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家里你放心,孩子们我会照顾好的。”
一去几天,乔如月晚膳后,给钟岩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看着乔如月在东屋里忙碌,乔元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这次总算没有白忙活,保住了他们这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