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葛彦根本不等她有什么反悔的机会,马上冲出了卫生间,西呈月听到她娇嗲的声音再次在客厅响起:“徐漠,你找小米要去哪里?”
“我。。。想请她陪我去选点东西。”徐漠没有听到她们两个在卫生间的对话,所以老实的回答了葛彦的问题
“是你自己用的东西吗?”葛彦追问
“恩。”徐漠对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全无好感了,他直觉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而他很不喜欢这类型的喜欢算计又向着男人献媚的女人。
“太好了,小米她答应我了,如果不会防碍到你们的话就带着我一起去。你不介意多个人吧。”葛彦笑容满面期待的望着徐漠。
徐漠很想说非常介意的,只是既然是西呈月答应了这个女人的,自己总要给她留面子的,所以他只好万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葛彦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开心的冲回了自己的屋子梳妆打扮去了。于是,洗完脸整理好了的西呈月陪着徐漠坐在沙发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葛彦才将自己打扮好,一行三人一起出门了。
徐漠看着眼前花枝招展着的葛彦有些嫌恶的扭转了自己的头,他右侧的西呈月被葛彦身上的香水味熏的连打了三个喷嚏,打的鼻尖都红了。
葛彦走在徐漠的左侧,徐漠已经习惯了走路的时候会把西呈月挡在不靠近行车道的右边,很明显,对葛彦,他根本不在意,所以,想离他近点走的葛彦就只能在靠近行车道的左侧了,这让她有些不满。
打着喷嚏的西呈月顺手接过了徐漠递过来的手帕,格子的手帕上有着阳光的味道。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用手帕擦了擦鼻涕,擦完后顺后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葛彦冷眼看着这一切,在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车呼啸着闯过了红灯飞扬而去,徐漠一脸紧张的拉住了西呈月的手,第一时间将她护在了身后。
葛彦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她气的是西呈月不跟她说实话,看这两个人的关系,谁会信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如果是她的男朋友直接说就行了,也免得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久。
而她比生气更强烈更尖锐的一种情绪在胸口叫嚣着,那叫嫉妒~~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她凭什么,凭什么就能坐拥这么好的男人。”
“徐漠,你是做哪个行业的呀?”葛彦仿佛不经意的聊起
半天,徐漠没什么反应,西呈月看到冷场尴尬忙替他回答:“徐漠是D&C公司的驻华总监。”她的眼神有点心虚的飞过徐漠的脸,见他没有什么生气懊恼的表情才松了口气。
听到西呈月的话,葛彦的心里更加的沸腾了,不但人长的好,温柔又体贴,还多金有能力。她要呕死了,这样的极品怎么会让那个女人先下手了呢,老天真是没开眼呐。无论如何她也要试下,看能不能把这个极品男人抢过来。
正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葛彦突然重心不稳倒向了徐漠这边,徐漠嫌恶的眉头一皱,身体轻轻一让,葛彦就华丽丽的扑向了地面。西呈月慢一拍的冲了过来试图接住倒向地面的葛彦,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西呈月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一身精心装扮却摔的狼狈的葛彦。
而葛彦则咬紧了牙,恨意翻涌。西呈月伸出手来帮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故意的站立不稳一样将西呈月推了一把,没防备的西呈月冲着机动车道就扑了过去,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徐漠忙一错身,伸手抓住了西呈月的胳膊,才免了她扑到机动车道上被撞飞的命运。
葛彦站稳后就接收到了徐漠冰冷如风刃一样的谴责的眼神。徐漠看得清楚事情的整个经过,他心理越发的厌恶起这个他原本只以为是个花瓶的女人了,也许是他多想了,不然的话,她的心肠未免太歹毒了。
热闹的步行街上,一个有些落寞的女子独自穿行在人群中,看着迎面而来的人群里一对对一双双的情侣,她的眼中露出了羡慕夹杂嫉妒的光芒。
走累了,她找了个长凳坐下,远眺着热闹的广场,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纤瘦却有柔弱,手中托了一块崭新的白色方帕,葛彦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到了眼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他的身上仿佛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这个女子就是落单了的葛彦,徐漠后来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带着西呈月离开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在热闹的商业街上。
是夜,西呈月又是将近9点钟才回到了住处,她自以为轻手轻脚的梳洗整理,却不知道旁边房间已经关了灯的葛彦根本还没睡。
安静的躺在自己床上的葛彦,听着外面西呈月的脚步声,梳洗的声音。。。她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那方纯白的帕子。
西呈月梳洗完了后,将自己摔到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很快的就睡熟了
夜半时分,葛彦依然神经高度紧张兴奋着,她心里有着一丝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快感。
西呈月竟然梦魇了,传说中的鬼压床。她在梦里步履沉重的走着,身上仿佛压着几千斤重的东西,让她几乎只能用挪的速度前行。她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着,自己在梦里还在奇怪,到底是背了什么在身上,为什么会重成这样。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远远的地方,透出了一丝微弱的亮光。西呈月努力的往那个方向挪着,心里仿佛觉得,只有到了那里才有可能卸得掉身上的重担。
过了不知道多久,睡梦中的她已经不自知的出了一身的汗。梦里,西呈月终于到了那个亮光的地方,一个算不上慈眉善目的干瘦老人站在微光里,一脸讥讽的看着辛苦的西呈月。
西呈月终于坚持不住了,脚下一磕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累吗?”干瘦老头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
狼狈异常的西呈月大口的喘
息着,汗流浃背,她已经没多余的力气用来说话了,只能摇了摇头。
干瘦老头将手中的一面镜子递了过来,那镜子古色古香,仿佛是哪家大家闺秀的梳妆台上拆下来的一样。西呈月抬高胳膊,费力的接过了镜子。她往镜子里一看,吓得差点失手将镜子甩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