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和杜子腾估计正在着急,能先通知他们吗?”西呈月随后就想到了自己最着急的事情 :“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冲动,会看形势行动的。”
“好,我想办法通知他们。我用了花含烟,如果有事情你只要在脑子里叫我的名字我就能感应到,一定要尽量保护自己,记住这点。”嘱咐完西呈月后,占秋霜起身,轻弹手指后,一个淡淡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占秋霜布置完任务后,影子消失了。
山林里,琼海明已经失去了它的第三条腿
“还是不说?硬汉啊,我都有点佩服起你了。如果换成是我,早就招了。”杜子腾边啃着手中的一条烤鱼边吃边啧啧赞叹,烤蜘蛛腿?还是算了吧,那种东西吃了会上吐下泻的吧。
鱼是他用瞬间移动,去菜场买来的。徐漠则不休止的继续拷问那只蜘蛛,奈何那只肥蜘蛛疼得晕过去了在醒过来也不肯开口吐露实情。
杜子腾心里其实很焦急,但他认为应该表现的满不在乎,这样也许能够给对方足够的心理压力。
正胡思乱想的往嘴里胡乱塞着吃的东西,一条淡淡的,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出痕迹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杜子腾一直等到影子靠到了自己的耳朵边才发现了它的存在,被唬了一跳。
但是随即他听懂了影子带来的消息后,心情便瞬间几个转折。
“徐漠。。。过来,我有话要告诉你。”等到影子消失后,杜子腾手中握着它给的一个信物,喊徐漠。
“这个是?”徐漠脸色阴沉的拖着脚步走到了杜子腾身边,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后一愣。
“咱们去那边说。。”杜子腾给琼海明布了一个简单的结届后拉住徐漠又离开了琼海明一段距离
“这是占秋霜的信物,这个牌子你认识吗?”杜子腾将手心里那只黑黝黝的铁牌拿给徐漠看,牌子上有红色的符咒刻印,正是以前他曾经借给徐漠保命过的那只。
徐漠一把接过牌子,放在手心里抚摸了两下,点了点头:“是他的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刚才他派人。。。不对,是派影子来给咱们报信,他知道西呈月的下落了,但是还在想办法救她,先来告诉咱们一声,让别心急,他说他会尽全力护她周全。”杜子腾把刚才影子无声的话转达给徐漠听,那也是种法术,懂得特定的方法才听得到。
“那他说了月现在在哪里吗?”徐漠情急下,手下抓紧了杜子腾的手腕
“啊。。疼。。疼。。疼~~大哥,你先放手喂,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气吗?手要被你捏断了~~`”杜子腾不满的嚷嚷喊疼
“对不起,我一时着急,他说了吗?”徐漠有些抱歉的看着杜子腾疼的甩手。
“他只说了在地府,听起来好像不太容易救得出来,但是如果连他都救不出来的话,不是我说丧气话,咱们两这样的几个加起来也不顶用的。那样的话,就真的是西呈月命该如此了~~”杜子腾实话实说,换来的是徐漠的怒目。
杜子腾摸了摸鼻子继续说:“我只是说如果,占秋霜那么厉害,连江自流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所以肯定没有问题的。放心放心,比咱们自己去救要有把握几十上百倍呢。现在,你该吃点东西了吧,别等西呈月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饿死了,天人永隔啊啊啊。。。”连续被敲了两记脑门。
不过看着徐漠总算放晴了的脸,杜子腾被敲也认了。
“现在那只半死的蜘蛛怎么处理?弄死吗?”杜子腾又开始啃鱼,这条比上一条吃的有滋味多了,虽然西呈月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但至少知道了她的情况,不像之前那样生死不知,去向不明,让人干着急了。
“不能杀,杀了的话它的魂魄就能够逃回去继续给它的主人报信了。”徐漠也吃了条烤鱼,虽然没有胃口,他得让自己的体力和精力都保持在不差的状态,如果占秋霜不能够救出西呈月他就决定自己去。
地府吗,也不是去不了的,新死的魂魄总有一次进入的机会吧。
这些他并没有跟杜子腾说,杜子腾如果听他这么说的话肯定该说他疯了,杜子腾大概还不会明白,那种爱情,生死相许的爱情。毕竟他还未成年,尽管活过了0个年头,还是有些孩子气的。
“走吧,回酒店去,好好休息一晚上。”吃完东西把火弄灭,徐漠站起来
“那这个家伙呢?”杜子腾指了指半死的琼海明
“带回去,你有办法把它困住吗?”徐漠问杜子腾
“怎么个困住法?“杜子腾不明白他的意思
“让它一直昏迷,魂魄不能离体。”徐漠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下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小意思。”跃跃欲试的杜子腾先把缺了三条腿的大蜘蛛从吊着的树上放了下来,用手中叉鱼的棍子敲了敲它那毛茸茸的后背“真丑。。。”他嫌弃的撅了撅嘴,琼海明差点气得咽气了,它向来注重自己的外表,也一向喜欢收集美丽的东西。说它真丑真的是比痛打它一顿更让它受不了。
还没等到它表达出自己的愤怒之情,杜子腾的手悬在它的身体上方,手里的绿色光芒笼罩在他的全身
昏沉沉的感觉传来,身体很重,很沉,它睡过去了。做着一个接一个梦,除非杜子腾将它唤醒,不然,它就将永远这样的沉睡下去。
徐漠找出一只口袋,将沉睡着的琼海明装进去背着出了山林,一人一猫一蜘蛛回到了酒店。
前台小姐有些怀疑的多看了几眼狼狈的徐漠和杜子腾,如果不是长相和气质出众,他们两个估计会被当成拾荒者赶出去的吧。
徐漠没理别人异样的眼光,跟杜子腾径直进了电梯上楼了。
占秋霜在自己的府邸里坐着,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脑子里的计算速度简直要超过一台电脑。
他在分析各种把西呈月救出来的 办法,分析比较,反复推演有没有遗漏的没有计算到的地方。
他手边一只白色的骨瓷花盆,里面是一株殷红的彼岸花,这株花上附着着西呈月的生母孟南饮的一缕残魂。
至于白桑得到的那盆,当然是假的了,占秋霜依照这盆真的造出来的一盆一模一样的一盆,暂时瞒过了白桑的眼睛,只需要找机会刺激白桑,让他亲手毁了自己手中的那盆花,以后就可以安稳的度过几百年了。
但这个办法不能轻易的使用,依靠占秋霜的观察,白桑实际上对孟南饮的独占欲超级强,如果能够刺激得他亲手毁了那盆他以为是孟南饮残魂凝聚的花,只怕更会刺激得他马上下手将西呈月给杀了,而且会手段极端,魂魄不留。这就是占秋霜在反复计算的原因,他得先救出西呈月以后再设计去刺激白桑,但以白桑的实力,真相怕是隐瞒不料很久,要抢在他发现真相前,处理完一切,很难呵~
占秋霜边在脑子里演算着边无意识的轻抚娇嫩的花瓣,不由得口中就问了出来:“我该怎么办呢。。。”
花儿好像回应他一般的摇晃着,这让占秋霜有一瞬间的惊喜,难道它已经能够听懂自己的话了?
只一瞬间,他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这才几十年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快的。
他苦笑了一下,挥手将花收进了自己的随身行囊隐藏好。布好了结届防止它的气息外露后,他出门了。
他去找江自流
“你聋了吗?没有听到我在喊你吗?”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大叫着,占秋霜轻皱了下眉。
转过一辆遮住视线的汽车,眼前的一幕完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那个满头卷发穿着红色的百褶裙,红色小皮鞋,长相看起来既甜美又乖巧的小姑娘,正跺着脚咒骂着她对面的那个小男生
小男生无所谓的表情面对她:“你才聋了呢!”
占秋霜眼睁睁看着这句话将要砸到小姑娘身上的时候,一直隐藏身形站在一旁的江自流动作极快的跃起,快速的将那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占秋霜知道那有多难受。
红裙小姑娘是言灵一族,言灵一族有预言的能力,或者说,他们说出的话会马上应验,无论说什么。
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大声的反驳回去,象刚才那个小男生做的那样,大声的说:“你才聋了呢。”这样言灵的咒语就反弹到了自己身上。
所以每个言灵都有一个守护者,一个吞掉消除掉自己所受的反弹咒语的守护者,这个守护者一般都是前生前世曾经受过言灵们大恩惠,自愿答应守护的各路神通。
比如,江自流。
占秋霜不禁同情起自己这个老友来了,他何曾象现在这样的狼狈过。
形容憔悴,守护者不得反抗自己被守护的言灵,真难以想像,那样桀骜的一只猫,能够忍受得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