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们是要回会所的,因为齐卫东说会所有道协的医疗团队。
可我怕打草惊蛇,让那十二个人察觉到什么,便直接回了酒店。
齐卫东把医疗团队叫来了酒店,给我们治伤。
原本明晚就要行动了,身为总指挥的齐卫东却受了重伤,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都受了伤,这对明天的行动很不利,可行动还必须要继续。
“这个公输正鸿,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你应该一五一十地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个人吧?”
等医疗团队走后,齐卫东一直望着我,问道。
有关于公输正鸿的来历,我也没必要瞒着,便说道:“据我所知,公输正鸿是组织某个时期,类似于他们首领的人物,所以这个组织一直想要复活公输正鸿。”
青木有些惊讶:“某个时期?那这个组织到底存在多久了?”
我摇头道:“具体的不清楚,但存在至少有上千年的时间,在战国时期这个组织就存在过,也许还可以追溯到更远。你们恐怕不知道,历史上有名的一个人物,叫公输盘,也称鲁班,他也是这个组织在战国时期的首领人物。”
“公输正鸿,极大可能是他的直系后代。”
齐卫东惊得烟都忘点了,连抽了好几口:“上……上千年?”
我道:“齐主任,您也是道协的人,你应该知道丁算天吧,他曾是你们道协的三巨头之一,他同时也是组织的重要成员之一,难道你对这个组织的信息一无所知吗?”
齐卫东干咳两声,似乎不太方便讲,但还是跟我们透露了一些:“说实话,就是因为道协被敌人打进了内部,有关于丁算天的事,早就被另外两位巨头给尘封了,并且是不允许在内部相传的。”
“有关于组织的具体信息,除了高层知道,我们这些低层,并不很清楚,我们只知道这个组织对圈子,对社会有着很大的危害,必须要铲除。”
我意味深长道:“齐主任,道协的高层,为什么要把组织的具体信息瞒着道协的其他成员,这有必要吗?还是说,道协里面像丁算天这样的人,并不止一个……”
我知道这话当着齐卫东的面说出来,有些冒犯,毕竟他也是道协的人,而且大小也是个领导,但我就是不爽。
这些所谓的高层,欺上瞒下。
要说道协里面没有人被组织那边收买,我是一万个不信。
“诶,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
齐卫东碍于这么多人在,瞪眼道:“你说这话是要承担责任的,要是让道协知道,后果很严重。”
青木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帮我圆场岔开话题:“我听说鲁班一脉,相传有一本鲁班书,鬼神莫测,如今的很多散家修士,其实修炼的都是鲁班一脉的传承,不知道真假。”
冯宝月也道:“我听我师父说起过,除了正统的道教弟子以外,其他修士所学的本领,都是来自于鲁班和墨子,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传承到底是来自于这二位的哪一位。”
这事我听老宋也提起过,看来所有的散门散户,都是知道有这回事的。
“现在聊这些都没意义。”
齐卫东皱眉道:“听那个郑岩庭的口气,还有老贺的叙述,龙湾广场下面的那个东西,很可能就是公输正鸿,可惜老贺没说完就死了,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公输正鸿到底藏在龙湾广场的什么地方。”
“听李木的意思,郑岩庭的基因里面藏有很多公输正鸿的意识,照这么来看,也许所有的复制人都算得上是公输正鸿,但他们只相当于公输正鸿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真正的公输正鸿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今晚大家都见识过郑岩庭的厉害了,要不是陈雪动用阴眼,我们都等不到明晚行动,今晚就得牺牲。
而且这郑岩庭还只是永远公输正鸿一丁点的实力,若是面对真正的公输正鸿,一百个我们,也无非是多了一百具尸体。
任谁不得恐惧。
但齐卫东显然不了解很多内情,我说道:“真正的公输正鸿已经被镇压了,如果他真的会出现,我们早在第一晚就会全军覆没,更不会有复制人的诞生。”
“复制人的诞生就说明公输正鸿没办法醒过来,他需要复制人获取外界信息,也需要复制人抵抗我们,不让我们破坏他即将复活的计划。”
“所以我们并非没有胜算,我们要面对的,也许只是复制人,再加一个郑岩庭,郑岩庭应该会成为复制人的领头人。”
末了,我又补充道:“虽然有胜算,但光靠我们,哪怕再加上会所的那二十个人,恐怕胜算也很低,我们还需要支援。”
齐卫东点点头:“我明白,我会即刻向道协汇报,但行动未必会定在明晚。”
我有些着急起来:“那十二个人是定时炸弹,我希望能尽快带他们去龙湾广场。”
齐卫东叹气道:“我理解你的急迫,但没办法,今晚发生的事我是必须要汇报上去的,公输正鸿的存在不是一件小事,上面肯定要开会商量,然后再做出决定,我也只能听令行事。”
“再说了,如果没有全面的计划,就这么贸贸然去,到时候牺牲肯定不少,如果想做的事没做成,那行动本身就没有意义。”
我也不是不听劝的人,只能点点头,因为齐卫东说得也很有道理。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公输正鸿这个人的?”齐卫东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我在一处山洞里发现过安葬公输正鸿的古墓,而且之前我处理过一起事件,同样也是有人想要复活公输正鸿,但我所知并不多,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见过公输正鸿的本体,也许龙湾广场下面埋葬的,才是他的本体。”
这个可能性很大,否则张凌霄和李涂山不可能同时在那个地方出现过。
现在想要把龙湾广场进行拆迁,掘地三尺,已经是不可能了,那是龙湾区的一个地标建筑,想要进行拆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首先谁站出来承担居民和商户的赔偿金,就是个问题。
没有人会出来做这个不能扬名的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