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反ZGgao潮才开始,就被独立旅给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除了独立旅所驻守的太原地区以外,其他八路军根据地和部队几乎都没有发生战斗。
这样就给了不少人一个错觉。
这边风平浪静,大家吃着火锅唱着歌,结果你那边就突然打了一个大胜仗出来?
都是八路军部队,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而之前独立旅为了保证作战行动的突然性,没有实现告知八路军总部这个消息,等他们最后把战报发出来的时候,可是惊呆了不少人的。
接到战报的通讯处长第一时间将电文翻译出来,交给了参谋长左Q。
“这个独立旅,这个陈轩,总是给我找事情。”
一边看着战报,左Q一边苦笑道。
“抱歉,参谋长,我知道现在已经太晚了,可这种事我们……”
通讯处长还以为左Q是在抱怨时间太晚,独立旅的战报吵醒了他,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不不,你误会了,吴处长。”左Q连忙解释道,“像这种电报啊,越多越好,一天里能收个十几份那才好呢。”
左Q当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埋怨什么,他苦笑是因为独立旅这一下可算是把天都给捅破了一块。
地方军阀手里的枪杆子,那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命根子。
现在阎老西一下子丢了一个整军,那还不得和八路军拼命?
算了,把这份电文给老总,让他来决定好了。
自己还是不操这个心了,谁让老总才是八路军副总指挥呢?
果然,不出左Q所料,在看到汇报战况的电文后,彭老总的眉头紧皱,看起来比他还要无奈。
“哎,这个陈轩啊。我还以为李云龙自请调离以后,他能老实一点,结果反手就给我们弄出这么大的一个新闻。”
“这个独立旅,简直就是惹事闯祸的行家。不管在哪里,都能遇上这么多的事。”
参谋部的一个参谋插嘴道。
“也不能这么说,这次的仗又不是独立旅主动去打的。那阎老西把脸凑上来让他们打,难道他们还能不打?”
“这战斗力,我觉得咱们八路军里没有哪个师能比得上。啧啧,一个军啊,三万多人,说没就没了。”
“嗨,还不是他们武器装备好?连坦克都有,我上我也行。”
“你行个屁,把坦克给你,你会开吗?”
“反正我觉得,打一下就行了,一下子把阎老西打的这么狠,把他们打到日本人那边怎么办?”
彭老总虽然人很严厉,可在这种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并不禁止参谋们讨论。
所以,指挥部中在场的参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左Q听了一会,考虑了一下对彭总道:“老总,您看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干脆下令申饬一下独立旅?毕竟他们打的忒狠了,一点面子都没给阎老西留。”
“好哇,你个左Q,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彭总眼睛一瞪:“你以为,我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以为我会对独立旅不喜吗?少给玩这套激将法,哼!”
“怎么会,我就是随便一说罢了。”
“别随便一说了,这独立旅打了胜仗如果要罚,那其他人打了败仗的怎么办?哼,我们要是这么做了,会丢失军心的。”
彭总想了一下,一拍桌子:“命令,对独立旅进行全军通报嘉奖。对独立旅旅长兼代理政委陈轩同志,给予通令嘉奖,并予以物品奖励。”
“漂亮国不是运来了步枪和冲锋枪生产线各两条吗,分出一半来,在太原建厂生产。”
左Q记录完,问道:“好的,知道了彭总。那还有其他的吗?不如这样,我去太原的时候,见了面再问他们缺什么好了,到时候再说。”
“哼,你要是问的话,那恐怕把我们这给搬空了,都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
深知独立旅毛病的彭总哼了一声,没有同意。
不过他也知道,这点奖励实在是有点拿不出手,于是又说道:“你去的时候,可以多问问他们,如果不太过份的要求,那就答应他们。呵呵,总要给这群小子一点甜头,要不然在背后骂我不是个玩意,说我是王八蛋这可怎么办?”
指挥部里一片哄笑。
“那老总,正式任命是不是可以下达了?”
“嗯,下达吧,把代理两个字去掉好了。”
“好,我明白了。”
“那个谁……你,对,就是你。你刚刚说怕把阎老西打到鬼子那边?嗯,你先别在参谋部待着了,下到基层去吧。去当个排长,过几个月再说。”
被彭总指到的参谋涨红了脸,可也不敢分辨什么,最终只能出了指挥部。
……
临汾,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
“山西王”阎老西瘫坐在椅子中,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站着他的十几名心腹手下。
孙楚是第三十三军军长,杨效欧是第三十四军军长。
他们和王靖国一起,曾经被称作晋绥军三驾马车。
三角是最最稳定的结构,可现在,这个三角结构缺失了一角。
“想必,你们也都听到消息了,第十九军全军覆没,从王靖国以下一百多名军官被俘虏。第十九军的三万三千多人,逃回来的只有两千多人。”
被歼灭百分之九十的部队,就可以被称作全歼。
第十九军实际上已经被独立旅全歼了,逃回来的那两千人不是身上各个带伤,就是被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甚至很多人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已经被独立旅强大的火力给吓出精神病了。
“我从没见过如此猛烈的火力,就好像天崩地裂一样,从天上落下来的泥土都差点把我们埋起来。”
“八路军的坦克,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坦克,没有办法。”
“我亲眼看着一个士兵拿着集束炸药包在距离坦克不到两尺的地方拉响了引线,可爆炸产生的硝烟散尽后,那辆坦克依然在开炮,在前进,只是车体上的漆皮掉了一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