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将车子开到唐安染家的下面,让陆子谦将陆景陌背上去,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好一会儿之后,门才被慢慢打开了。
时间久到江疏几乎以为唐安染都不在家里了。
可是打开门看到唐安染正在喝酒,旁边是几瓶啤酒,看她醉的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了。,
看见江疏和陆子谦两个人,面色发红,语言磕磕绊绊的说着:“你们来啦,哈哈,欢迎做客。”
江疏看到桌子上那些酒瓶子就知道唐安染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皱了皱眉,将陆景陌放在了客房中,又将唐安染给拉进了洗手间中,好好地给她将脸擦洗干净。
江疏脑海中闪过唐安染已经见过颜琛的事情,闪过一丝的担忧,但是想了想,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开始照顾起唐安染来。
她是对唐安染目的不纯,她也害怕唐安染终有一天会将颜琛再度抢走。但是同时,她也是真的将唐安染当成自己的好友,不想她再次受到伤害。
她一直想要提醒陆子谦自己对唐安染的感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是希望陆子谦能够在意识到对唐安染的感情的时候能够有所顾忌,不要伤害唐安染。
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变相保护。
可是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江疏将唐安染整个人擦洗了一遍,便将她送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唐安染迷迷糊糊中,已经睡了过去。
江疏看着她这副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转过身的时候,陆子谦也已经随随便便的将陆景陌给扔在了床上,看那样子,似乎是一点都没有替对方擦洗什么的样子。,wavv
江疏也不强求,径直将陆子谦给拉走。、
陆子谦皱了眉,看着两间卧室相对着的两个人,虽说这两个人分别在两个卧室里,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走吧。”
耳朵里听着江疏一遍又一遍的催着他离开,心里更加是着急上火了,蹭蹭蹭两步上前,将两间卧室的门全部都戴上了。
看了眼,两间被关上门的卧室,陆子谦才放下心来,拍拍手跟江疏离开。
江疏看了眼那被关上门的房间,自然是将陆子谦的小心思收敛到眼下。
讽刺道:“还说不是喜欢唐安染。”
“我这也是为了这两个人好,酒后乱性不是一件好事,知道吗?”陆子谦狡辩道。
江疏什么话都没说,挑挑眉,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在狡辩。
陆子谦脸色微红的离开。
两人离开之后,江疏直接将陆子谦扔在了附近的酒店,本想直接将他送进他不远处的房子的时候,但是因为苏悦菡告诉她的事情,着急的恨不得现在就能回去抽空和颜琛聊一聊。
陆子谦看着女人扬长而去的车的影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而这时候,陆子谦因为药性的发作,整个人都开始欲火难耐。不安的在床上动来动去,伸出手,想要摸索着什么。
晃晃悠悠的将门打开之后,又打开了另一道门。
模糊地意识中,似乎能够感觉出来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唐安染的那个小家。
一想到唐安染,整个人身上的火气似乎就更加大了一点。
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摸索进了主卧的房间中。
借着外面的路灯,可以看见床上似乎还有着一个人的摸样。
陆景陌不受控制的缓缓朝那边走过去。
一点一点的靠近。
唐安染躺在床上,自己身上也不好过。
陆景陌离开之后,她不知道怎么排解心里的痛苦,一气之下跑到楼下去买了不少的啤酒开始猛灌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喝了多少的啤酒,现在的她就像是被人放在火里烤着一样,整个人的脑袋都是轰隆轰隆的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在干什么,谁在旁边。
不安的在床上动来动去。
忽然这时候旁边似乎来了一个人,紧接着一双大手缓缓地抱住了她,。
温暖的感觉,熟悉的心跳。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陆景陌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但是她不敢睁开眼睛看,生怕这场梦就这样因为自己的仓促睁开眼睛而毁于一旦了。
眼眶忽然觉得湿润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着。
身后的人缓缓的贴了上来。
这下更加的熟悉这种味道。
就是陆景陌。
可是唐安染脑袋稀里糊涂的压根不知道现在的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在做着梦。
“安染,宝贝儿……”
男人闭着眼睛小声的喊道。
入手可及的触感都像是那个女人身上所发散出来的。
同样的,眼前的陆景陌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身上像是被烧开了一样,烫人无比。之前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但是现在碰到一个好像是唐安染的人,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她。
“安染……”
男人嘶哑的声音小声的呢喃着,像是情人间的低声呼唤。
两人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
唐安染眼泪已经湿了整个枕套。
如果说这是一场梦的话,自己宁愿不想醒过来。
两个失去意识的人,慢慢的靠在了一起。
缓缓接近彼此……
苏悦菡放心不下陆景陌,一路上调转车头跟在江疏的车子后面,也追随了过来。
但是看到江疏和陆子谦离开之后,自己却不敢上楼,等了一会儿上去的时候,敲门,却怎么也没人将门打开。
一脸阴沉的打电话喊来了撬锁的工人,付完钱之后命人开始撬锁。
那几个工人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看起来相当厉害的女人,尽心尽职的开始撬起锁。
再三确认苏悦菡不是来偷东西便放心离开。
苏悦菡小心翼翼的进了门之后,所见之处全部都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舒服的喊声。
苏悦菡的心一路下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能猜到里面究竟是在发生着什么。
摸着黑,一路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