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吧就一杯酒。”
“就是,老赵你这闺女,喝酒有你年轻的架势,当年的风范。”
赵正恪也很是高兴,一直没有个儿子是他的遗憾,但看着女儿这般,虽是女儿,但好歹也在部队上呆过,也确实有男儿那般气势。
想着这段日子,他又突然觉得对于闺女过于苛刻了些。
便笑着招招手,对女儿说道:“好了,好了,意思意思就行了,这就是过完年,大家一起聚聚。”
但赵晓雅却是摇摇头,有些伤心的说道:“李同志,这酒你要是不想喝就算了,我也知道我…….”
“好了,晓雅。”赵正恪连忙打断道,生怕闺女得罪了贵人。
李胜望犹豫了一下,但不过是一杯酒而已,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便接过一饮而尽。
一旁的赵晓雅垂着头,遮住眸子里那一抹得意。
……
另一边,厉沉带着人吃了饭,便将人带回了住处。
一进门,大毛的弟弟吴庆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沓被包的仔细地文件,小心地递给厉沉:“厉哥,这是我们在我哥房间里找到了,具体我们也看不懂,但我们想着对你应该有用。”
厉沉接过文件,一张一张的翻阅起来,上面是两个孩子的病历本以及检查单,还有各种缴费的签字条,而巧合的正是,这些所在的医院正是赵晓雅父亲所呆过的那家医院。
这段日子,厉沉所调查的,无一不是检查报告以及病例都被一一调换过,想从证据上找到赵正恪的出错,是很难的。
但这些几年前的单子,检查单以及开药的处方都是牛头不对把嘴,可以想象到赵赵正恪的张狂,利用农民没有读过书,不识字就可以任意开昂贵的单子。
厉沉有些激动地问:“这是你哥哥留下的?”
“对,自从哥哥走后,爹娘和我都怕难过,就没怎么进过大哥的房间,这些年渐渐淡了,我们也想进大哥屋里看看,也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娘在收拾哥房间的时候,看到这个,她虽然不认识字,但见哥放在抽屉里,又是密密麻麻的字,就想着给我看看,是不是你们以前重要的事情。”吴庆解释道。又继续说道:“这要是别人兴许看不明白,但我对这些还是能看懂的,厉哥,这上面的人分明没有病,却在单子说有病,还开这么多药。”
吴庆有些愤愤不平,这些药的价钱可都是普通人一年都承受不起的。
“吴庆,谢谢你。”厉沉神色凝重,认真地说道。
吴庆点点头,有些疑惑地问:“厉哥,我哥哥的死会跟这有关吗?”
厉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些你别操心,你好好读读书,剩下的交给我。
如果真的跟你哥哥有关,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叫你爹娘也放心。”
“好,谢谢厉哥。”
吴庆终于笑了笑,一直想着的心事也放下了些。
厉沉将文件小心的收好,然后收拾好吴庆的房间,见他睡下了,才带着东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