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想第二都成不了,他倒因为第二疯了。
李医生也是这么认为的,“是啊,现在这个社会,心态太重要了!”
“这个三五九又得隔离一段时间了!”
陈宇坤面带歉意,“李医生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他刚才那样还挺正常的!”
“是我又让他受刺激了!”
“没事!好了,我也不跟你们说了,该让患者他们吃饭去了。”
郑琪在屋里蹦蹦跳跳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坐着大幅度的动作。
江浩注意到郑琪,因为他蹦起来而露出的肚子。
皮肤有个黑色的手印,上面还冒着黑气。
把郑琪按在床上。
郑琦拼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割我的腰子!”
蒋依依不知道江浩要干什么?“你这是要?”
郑琪怎么能挣脱江浩?
把他的衣服往上掀,露出清晰的五个手印。
“这是怎么回事?看这上面冒的黑气,应该是鬼物的!”
“可这个手印是怎么来的呢?”江浩开始相信郑琪的疯言疯语。
兜里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你好,哪位?”
“江老弟!”
电话里传来范玉坤的声音,“我们已经到了!”
江浩这才想起晚上的饭局,“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就往那边去。”
约定好七点吃饭的,“跟我们一起去吧,晚上咱俩再来探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蒋依依欣然同意,“好啊!有机会能多接触一下你的朋友,我是很乐意的!”
江浩俩人把门关上,走出大楼,看到陈宇坤和独孤月坐在长椅上。
独孤月把刚才陈宇坤的糗事告诉江浩。
江浩笑的前仰后翻,“没看出来呀,还会打球呢!”
“明天咱们也举办个比赛试试呗!”
“浩哥你就笑吧,我就不信你还没有个丢人的时候!”
“我不也是好心吗?寻思陪他打打球,看他没人。”
“哪想到是个精神病人啊?”
江浩看向独孤月,“我觉得你可以换个男朋友,看看你什么眼光啊!”
转而对陈宇坤说道,“大哥你这话说的,是个病句。”
“精神病院没有精神病人,还有什么?”
“我看啊不行,你也留在这给你治治吧,陪那大爷打打羽毛球。”
蒋依依和独孤月捂嘴偷笑。
陈宇坤叹了一口气,“哎~”
四个人两辆车,把包厢门打开,看到范玉坤,老陈,刘彪。
三人看到江浩他们进来,赶紧站起身。
范玉坤有着江湖气息的豪爽,喝酒特别痛快。
“不喝那洋酒!没味道,没滋没味儿的!”
“还得是咱们的白酒有劲。”
陈宇坤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这就可以啊!不上头。”
独孤月两个女生喝果酒。
主要是以范玉坤感谢江浩开场,又以开场白结束这顿饭局。
陈宇坤有些喝大了,被独孤月搀扶着回别墅。
江浩和蒋依依两人再次来到南江精神病院,一下车就感觉到不正常的气息。
整座大楼充斥着黑气。
蒋依依也看到了,“这哪是精神病院呢?怎么像鬼楼呢?”
这话真是一点不夸张,鬼气冲天,很有怨气。
江浩感觉附近的磁场都发生了变化,怨气影响着人的心理变化。
对这些怨气和鬼气已经有抵抗力了。
可蒋依依没有,看他的脸色烦躁,郁闷。
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一丝内力。
蒋依依那种莫名的烦躁感消失,“刚才怎么回事?我特别想发火?”
“这磁场发生的变化,会影响心智,用内力来抵抗,不然怕你陷入里面。”
能让磁场改变,这需要很强大的力量,又或者需要信念。
如果信念足够强大,一样可以。
换一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很弱他不会影响到,可上百上千他们信念都一样。
那这力量就不可小觑了!
门口的老大爷,睡得特别死。
江浩他们开车停到这儿都没有醒。
两人也不用开门,直接跳进去。
俩人往里面走,蒋依依感觉寒风刺骨,“我怎么感觉好像冬天了呢!”
“这么冷!”
本来这南江精神病院就建的僻静一点,不可能在太热闹的地方。
现在这后面就是大山,早晚的温差肯定会比市区大。
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江浩和蒋依依来到白天的主楼,门口的前台护士有三四个呢。
可都睡着了。
气氛越来越不对,每一个房门都紧闭。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原本漆黑的房间有了一丝光亮。
郑琪一到晚上最近就怕的要命,躲在床上拿被子包裹住,在里面瑟瑟发抖。
同样的还有三五九打羽毛球的那个老大爷。
和郑琪一样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眼睛时不时的往外看一眼。
又赶紧缩回来。
郑琪哭腔的声音传出来,“别抓我,别抓我!别割我腰子。”
“别抓我!别抓我。”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句话。
原本洁白光滑的墙壁,变得破旧坑坑洼洼的,墙壁的颜色也由白变成像是被油烟熏的黄。
突然从墙壁里穿出来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没有丝毫的表情,手里拿着箱子。
来到郑琪的病房,穿墙而入,掀开被子整齐瞳孔放大。
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又有两个一样穿着白大褂,来到三五九的房间。
三五九手拽着被角哆哆嗦嗦的,被一个大力掀开被子。
和郑琪一样,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
郑琪的灵魂被他们拖到长廊,在地上拖行。
墙上昏黄的吊灯,再来回打晃,看上去有些年代感。
郑琪哭喊着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啪!”迎来的是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带了些力道,把郑琪给打晕了。
拽着郑琪的两个男鬼,停下脚步,等待着同伴会合。
另两个同伴,手里拖着三五九集合。
四人相视一笑,对着最近的一扇门推开,房间充斥着刺鼻的药水。
场景切换,房间回到了以前的年代,水泥地面,一层一层的血渍叠加颜色不一。
在最前面两个台阶上面放了一个简易的床。
旁边各种剪刀,手术用的工具,每个上面都沾染一点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