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好多名贵的酒,还有不同类型的酒。
一杯漂亮的蓝色鸡尾酒,放在十一的面前。
“这是酒吧?”
“十一师兄,你端起来尝一尝!”
音乐震耳欲聋,伴随着DJ喊麦的声音,陈宇坤他们说话全靠吼。
十一端起鸡尾酒,浅尝了一口,“挺好喝的!”和他意想之中的口味不同。
以为会像白酒一样呢!
“这有淡淡的清香味儿,还挺不错的!”
直接一口干了。
陈宇坤那把鸡尾酒都要了一遍,“十一师兄,这些都是你的!”
“来感受一下世间百态。”
如果江浩知道陈宇坤把十一师兄带来夜总会,感受世间百态。
绝对免不了一顿嘲讽。
独孤月和陈宇坤随着舞池的音乐,在沙发上摇晃肩膀。
两人拽着十一师兄一起来到舞池,如果说喝酒行,那跳舞十一是绝对不可能的。
趁着两人不注意,回到座位上继续喝他的鸡尾酒。
一连五杯下肚,从来没喝过酒的他,脑袋有些晕晕的。
想要起身去上厕所,感觉脚下都是双影,有些摇摇晃晃的。
走到卫生间,刚完事,准备出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女生不情不愿的声音。
“不要嘛!”
“你好坏哦!这样欺负人家。”
“都没有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男的则有些粗犷的声音,“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
“过后少不了你的。”
“啊!”女人叫喊着出声。
十一听到女生是呼叫的声音,“这还敢欺负女孩子!”
“嘭!”对着传来声音的门一脚踹开。
这门也不结实,直接被踹碎了,里面的两人衣衫不整。
十一看到女人惶恐的眼神,一把把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拽出来。
“你竟然敢欺负良家妇女!”
“你个色狼,今天非得要好好教训教训!”
“砰砰!”
“啊!”
“啊!”
“你竟然敢打老子,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这头上是谁罩着的!”
“我这场子是彪爷罩着的!”
卫生间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十一没有动用内力,只是拳脚功夫,还收了很多力道。
不然恐怕一招就得让他死于非命。
原本想要去卫生间的男人全都停在门外,谁也不敢进去,生怕惹祸上身。
陈宇坤和独孤月,两人跳着跳着就发现人越来越少。
“十一师兄呢?”
独孤月也回头去找,“刚才还在这儿呢。咱们不是一起跳舞,这一会儿跑哪儿去了?”
“不好啦!邓哥被打了。”
“快走,在卫生间被一个小给打了!”
陈宇坤和独孤月两人对视一眼,听到工作人员说的话。
再加上这些保安全都往卫生间去,年轻的小子。
“不会是十一师兄吧?”
独孤月拽着陈宇坤的手,“快去看看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卫生间原本还是不小的,可再大的卫生间也容不下这那么多看热闹的。
保安上前,手里拿着电棍,卖热闹的人群全都散开。
对着十一就挥去。
十一在这个电棍身上感觉不到一丁点危险的气息,徒手接住回来的电棍。
只是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其余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新的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包括保安,和躺在地上的邓广发。
在角落里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
赫然就是刚才和邓广发,一起干好事的那个女孩。
这是三下五除二,这赶来的十多个保安全都倒在地上。
陈宇坤和独孤月从人群中挤进来,看到十一一脸正气气氛的模样。
加上在地下躺着横七竖八的保安,和一个男子。
“十一师兄,你没事吧,你没受伤吧?”
围观的群众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你该问的不是他,但是邓爷!”
“知不知道这厂子是谁罩着的,你们竟敢在这惹事。”
“奉劝一句,赶紧提前赔礼道歉就拉倒了!”
十一扔下手里的电棍,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任谁也看不出,这个男孩是刚把十多个身材高大的保安打倒在地。
邓广发躺在地上,脸肿的像一个猪头。
“报警!”
“有人闹事。”
“报警!”
画面一转,郑萱萱一副就要办了你的样子。
“今天我就要给你拿下,我看谁能救得了你。”
像饿狼扑虎一样,就要扑倒江浩。
江浩可不想被这个女鬼沾身,赶紧躲开。
郑萱萱扑了个空,“小子,今天你就是插翅也难逃,必须给你办了。”
江浩没想到这女鬼还真是执着,“要不然我把阳气给你,你别办我了。”
“不行,我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
“快点来吧!”又上演一次猛虎扑食。
“嘭!”这回江浩没有惯着他,一脚给她踹飞。
“你说你有没有点脑袋,你的迷雾对我来说都已经不管用,还在那办我办我的!”
郑萱萱是没想到一脚竟然给自己踹飞百十米远。
捂着肚子,“这小子真动手啊!”
“刚才肯定是我大意了,我就不信,老娘施展浑身解数拿不下他。”
“还真就没有我拿不到的男人。”
郑萱萱这话真不是吹牛,在这条道上干了半年了。
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在自己手上的男人,这半年来也有二十多个。
江浩就看到郑萱萱又过来了,走路还摇曳着身姿。
郑萱萱这一摇一拐他也不好受,“没想到这一脚竟然这么狠?”
“腰一扭起来有点疼。”
这如果是普通人,受着一脚不死也得半残。
连看都没看,对着走近的郑萱萱又是一脚,“啊!”
“嘭!”
“鬼气值+300。”
就这样郑萱萱就像鬼迷心窍一样,不得江浩誓不罢休。
这回不是摇曳身姿走过来了,而是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慢的挪过来。
“嘭!”
“啊!”
“鬼气值+300。”
再来一脚,这回郑萱萱都是爬过来的。
江浩半依靠在车身,看着一点一点像个乌龟似的郑萱萱。
“现在就是我躺在那儿,脱光你还行吗?”
“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想着这事呢。”
“一般这都是男人,或者男鬼,到死也想的这事,就我还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女鬼。”
郑萱萱每挪一步身上都很疼,“老娘还从没失过手,从你这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