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复活,是不是要把外面那个女孩的头砍掉?”
徐海峰点头,“只有用他们的身体才能复活朵朵。”
“你等着,很快的,我这就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蒋依依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不行,不可以,不能用她的命换我们的命。”
“这样我们学到的意义是为了什么?”
陈宇坤和吴彦君都是一样的想法。
江浩拿出降魔剑放在徐海峰的脖子上,“赶紧给我解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徐海峰心一横,“你当我傻吗,如果我帮你朋友解蛊,你们还会放任务去复活朵朵吗?”
江浩手起刀落。
徐海峰看着右肩胳膊掉到地上,没有吭一声。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的蛊虫也会死,那样你朋友的股永远都解不出来。”
“而且中蛊之人一个星期就会经脉尽断,期限一到,哪怕他们不运功。”
“噬魂骨也会把他们的内脏啃食殆尽。”
“你别无选择,只有让我复活朵朵。”
江浩看的徐海峰这模样,知道无论怎么折磨他,他都只有这一个条件。
真想一剑杀了他,但又不敢保证,陈宇坤他们会不会跟着一起死。
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蒋依依,你们相信我吗?”
蒋依依点头,“不相信你,我们还会相信谁。”
联系灵异局的人。
二十分钟之后,灵异局的人还有警察,全都来到厂房。
一个长相和蒋依依轮廓相似的中年男人走下车。
“爸,你怎么来了?”蒋依依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爸爸。
果然徐海峰把一切都交代了。
蒋依依的爸爸走向江浩,“我是灵异局a组的部长,蒋云峰。”
“我知道你,帮了我们不少忙。”
“现在我是以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跟你说话。”
“依依身中蛊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江浩看到这个身居高贵的部长,眼睛离禽满了泪水。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蒋依依。”
蒋依依现在已经不难受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来帮我们的忙。”
“伯父,您放心,我必竭尽全力帮他们解雇。”
“一定要看好这个徐海峰,千万要让他活着,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然后果您应该知道。”
蒋云峰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接下来这七天由我亲自看管。”
“我这就带他们动身去苗疆。”
陈宇坤几人只要不运动,就可以行动自如,跟正常人一样。
这样一来,几人只能靠乘坐交通工具,时间不等人,只有七天的时间。
“文哥,借你的私人飞机用,我们要去苗疆。”
乘坐灵异局的专用车,一路绿灯,来到机场,飞机起飞。
走出机场直接有当地的警车护送,到苗族。
“接下来就得靠你们自己了,这里面的人哪怕就是警察,也不会给面子!”
江浩知道除非必要,是没有人愿意跟养蛊之人打交道的。
“谢谢你们。”
这道路车根本没法走,只能依靠脚力前行。
这抬头看去荒无人烟,没有一户人家。
蒋依依是女孩,走了一段时间就体力不支了。
江浩背着蒋依依,又走了一段路。
看着陈宇坤和吴彦君两人的样子也有些走不动了。
我们坐下来休息休息吧。
从储物饰品里拿出水和饼干给大家补充补充体力。
“一会儿你还得背我啊!”蒋依依特别享受被江浩背着的感觉。
“好,背着你!”
“哎!我的月月啊!”陈宇坤叹了一口气。
吴彦君大口大口吃着饼干,“看来啊,真需要锻炼了,这才走了多远。”
“呜呜呜!”蒋依依想到大家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你这怎么还哭起来了呢?让别人看到,以为我们几个大男的把你怎么样了呢?”
江浩看着刚才还好好的蒋依依,现在这又哭了。
真是女人的脸,如同天气一般变幻莫测。
“都是因为我,你们才沦落到这幅田地。”
吴彦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孩,“我们从来没有怪你啊!”
陈宇坤发挥他的长处,“别哭了啊,再哭就成大花猫了。”
“你看我浩哥,多么有女人缘,你再让他看到你这哭的样子,他可就移情别恋了啊!”
“他敢,”蒋依依挥着小拳头比划着。
吴彦君双手抱拳,“佩服!”
歇够了,几人继续徒步,这满山绿油油的景色还挺好看的。
只是大家都没有心思欣赏。
尤其江浩,又想加快速度,又怕陈宇坤和吴彦君跟不上。
走两步,回头看看两人。
“这样吧,我抱一个背一个。”
江浩没给三人反应的时间,把后背的蒋依依,放到前面公主抱。
然后又蹲下身,把吴彦君背起来。
背着这两人依旧如履平地,面不红,气不喘。
“陈宇坤你等会儿啊,一会儿我再换你。”
陈宇坤眼眶红红的,能感受到浩哥焦急的心切。
“没事儿,我们还有时间呢!”
天色渐渐黑下来,江浩就这样,前面始终抱着蒋依依,后面换着背他俩。
“浩哥,前面有亮光,有人家,”陈宇坤大声喊道。
敲响木头桩子做的门,“我们想借宿一晚,有人吗?”
一个老太太佝偻着腰走出来,“你们是什么人啊?”
“奶奶,我们是外地来的,我朋友身中噬魂骨,是来这找高人解蛊的。”
“路过此地想借宿一晚,不白住给您钱。”
老太太把门打开,“这方圆几里就我这一户人家,你们先在这儿住下吧!”
“等到天亮了,你们再去往深处找吧!”
几人坐在有些简陋的草房里,“老奶奶,这周围只有您一户人家吗?”
老奶奶就着昏黄的烛光,缝着手里的旧衣服。
“是啊,就我一个人,儿女外出发展了。”
“我舍不得老头一个人在这儿,就在这儿陪着他。”
“那老爷爷上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老人家的身影呢?”陈宇坤问道。
从进来就只看到老奶奶一个人。
老奶奶流露出一丝悲伤,“走了,早就走了。”
从木头做的床上,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放在手心里像捧着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