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于父母,唯独我这个可怜的儿子,还有我那妻子。”
“今日感谢大家,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我儿子!”
“哪怕用我这偌大的家业来换,我都愿意!”
一生要强的冷严军,竟然在众人面前,眼里流出了一行清泪。
这眼泪是为了父子时隔多年重新聚在一起而流,看着坐在自己右侧的儿子。
眼神带着暖意,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宴会上坐着不止江浩等人,还有冷氏集团的高层和各大股东。
“接下来我宣布,有我唯一的儿子冷瑞泽,接手我的职位!”
江浩他们是没什么意见,相反为他高兴。
只是冷家那些宗亲还有公司的高层股东们,在底下热烈的讨论。
不用说,从他们脸色就能看出,对陈宇坤接手董事长的职位是特别不满的。
尤其那个所谓的堂弟冷漠,摆着一张臭脸,在底下不断煽动高层股东。
陈宇坤也对父亲这个决定有点不同意,自己根本没有想涉足商场的领域。
而是一心都想往灵异界靠拢。
冷漠刚煽动完大家准备举手表示反对。
“我不同意!”陈宇坤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告诉父亲。
冷严军想到会有人反对,但是没有想到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人,竟是自己的儿子。
有些诧异的看向儿子。
“我现在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想接受,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你现在身体也很好,还是由你去担任董事长的位置吧!”
“接下来我还会和我这帮朋友一起去,闯荡江湖,这不属于我!”
“但是如果冷家有用得着我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陈宇坤说了很多。
总之就是不想留在冷家担任董事长。
冷严军听到自家儿子的说辞,眼神闪过一丝落寞,带着伤心。
最开心的是冷漠,本来还在焦急的不知道怎么才能阻止他接受位置。
结果这个傻子自己竟然不愿意当这个董事长。
在心里都快乐开了花,表面却不动声色。
“哼!没出息的家伙,成天就知道跑江湖!”
想到这儿对他更瞧不起了,眼神带着鄙夷。
这顿饭有人吃得开心,有人有如嚼蜡。
冷严军面带一丝愁容,把这顿饭吃完。
江浩盯着这个冷漠看,眼神略带疑惑。
从他身上真的感觉到鬼气存在,可是今天怎么却丝毫没有到。
饭吃完,家里的佣人把客人送走,冷严军把陈宇坤叫到了书房。
这还是爷俩真正第一次单独相处。
彼此双方都有一些局促。
“小泽,你……”
“嗯~我想你还是叫我陈宇坤吧,毕竟这个名字已经用习惯了!”
冷严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手僵硬的放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缓缓收回来,“好,我知道你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也是正常的!”
“可是我还是想让你管理我们冷氏,当然,我这不是强迫你,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如果你仍要坚持跟你的朋友去外面闯荡,我也不会反对!”
说完这些翘首以待他的答案,其实答案自己也已经知道。
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陈宇坤能看出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眼里那丝光彩。
“父亲!”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叫出来好像需要很大的勇气。
意向坚强的冷严军,哪怕事业上受再大的阻碍,就连金融风暴都没能让他掉过一滴眼泪。
可自从遇见自己的这是血脉,这已经是第二次。
尤其听到这两个字,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止不住的点头,”……”
陈宇坤停顿了几秒钟开口,“我想我还是跟我的朋友去历练!那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好!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卡,“这张黑色的卡里面有点钱。”
“这张金色的卡片,是我们冷氏旗下所有的休闲娱乐场所的VIP。”
“不管干什么总需要一些费用!”
陈宇坤想想之前浩哥帮自己去拿龙鳞给仇天海的费用。
“这里面有两千万吗?”
“有的!”
来到江浩的房间,“浩哥,我给你转了两千万过去!”
“哎!今时不同往日啊!你现在已经是有钱人喽!”江浩忍不住想逗逗陈宇坤。
“浩哥,你又取笑我。”
“嗯,这边冷家的事情也解决完了,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吧!”
“好!不过你不再留几天陪陪你爸爸嘛!”
“其实你应该在这儿陪他多待几天,他应该是很想跟你在一起的!”
江浩知道老人的想法。
“况且我感觉你那个堂哥,应该还会有别的动作,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点特别的!”
陈宇坤皱起眉头,对那个所谓的堂哥,并没有什么好感。
“他养小鬼!如果只是单纯的防身还好,但是我怕他拿小鬼来害人!”
“不过我有些不确定,第一次见到他身上有鬼气。”
“再见到他就没有了,和普通人无样,”江浩总有种感觉,这个堂哥要出手了。
陈宇坤听到这个原因,“好,那我就留在这儿观察两天,到时我再去找你!”
“行,在走之前我把陈诗诗留给你,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陈宇坤特别感动,“浩哥……”
“得,打住,抽你那个德行我就知道,别给我整那些煽情的啊!”
“我可吃不消,找你的独孤月去,她也会留在这儿陪你一起!”
第二天早上,大家站在庄园门口,分成三波。
江浩孙凡轩两人一起,王半仙自己一波,至于独孤月陪陈宇坤待在一起。
大家都说着道别的话语。
炼尸派二长老和卫满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药引子。
小心翼翼的装在宝箱里,一道又一道的枷锁证明里面的物品极其贵重。
在返航的船上,仇天海阴着一张脸。
得亏这船上没有第四个人,要不然肯定会被这怪异的气氛和人吓到。
一个开船的身穿蓑衣斗笠,脸如冰川站在船头。
那个一身黑袍带连着帽子,把身上遮的严严实实。
另一个倒是正常点,五官什么都露在外边。
只是表情,一会儿委屈,一会儿愤怒,又转为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