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方,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丹方?”王扬问道。
“丹方?”李师师一怔,旋即点头说道:“我在家族的古籍之中了解过一点,传说那是修仙者所撰写的天地精华之物,自武王伐纣封神之战后,遗留人间的修仙资料所剩无多,一直到了晚清,可以说是彻底消失了,没想到世界上,还能找到丹方的存在?”
“具体的我也不懂,不过,听我师傅素妙灵说,前段时间好像是灵气复苏了,地球上出现了许多秘境仙府,这个丹方,就是她父亲从一处秘境中得来的。”王扬说道:“可惜,如今我虽然用丹方,却没有药材啊,这丹方上所记载的药材,全都数百年,上千年的成分的要求,在这个时代,这么长年代的药材,实在是太稀少了。”
“那是自然,中草药,在这个时代,能有上百年的,就实属不易的,如果丹方真的有效的话,你可以先试试年份低一些的药材,能不能炼制成功,也许只是药效打个折扣而已,那也无所谓啊,对病情肯定是有一定影响的。”李师师建议道。
“你说的对,但是,就算年份低的药材能够炼制成功,我们也还需要真正的足年份药材,来炼制一份真正的灵丹,有这个正品,我们能有资格去跟李家竞争,而且,比如你爱人,以及我们曲总的父亲,这种严重的情况,都需要真正的正品丹药,才能够起到救治的效果。”王扬说道。
李师师点点头道:“这倒也是,曲康伟的情况可能还好一点,但是我爱人已经冰封了二十多年,如果没有真正的灵丹妙药,是根本不可能起到效果的。”
“那你现在都还缺什么?”李师师问。
王扬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其它的我们都凑得差不多了,就是千年人参没有音讯,我为了找这个千年人参,都派人去荒地探宝了,而且,这味药材也是培元丹成功的关键,不能替换。”
“千年人参?”李师师一怔,低喃一声。
“嗯,你可有消息?”王扬抱着希望问了一句。
李师师沉吟许久,忽然眼神一亮,喜道:“你这么一问,我好像还真有消息,李家总部,当年李老太太收礼,曾经收过这么一颗千年人参王,一直存放在李家总部的珍品阁楼中。”
“李家总部?”王扬大喜,不过旋即又失落起来:“可惜李家如今与我们势同水火,我们根本不可能从他手里取得这个人参。”
“明着要,他肯定不会给,如果想弄到手的话,唯有智取了。”李师师点头道,若有所思的样子。
“嘶,师师姐,其实你也是李家的高层,如果你能够回到李家的话,有希望拿到这颗千年人参吗?如果你能取到人参,我保证,一定治好你的爱人,并且,倾尽王家之力保护你们,绝对不会让李家对你们进行打击报复。”王扬郑重承诺道。
李师师一脸为难,李家毕竟是她的本家,她为了王扬背叛李家,内心还是会有些难受,不过,李家这次也寒了她的心,她更加为难的是因为李家总部,如同龙潭虎穴,要从那里偷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也没有把握,但是,如果你能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可以去试试。”李师师点头说道。
王扬还想说什么,忽然监押室的门被打开,警官淡淡说道:“好了,时间到了,走吧。”
王扬和李师师相视一眼,王扬朝李师师递去一个坚信的眼神:“你再等等,我出去想想办法。”
旋即,王扬跟随警官走出监押室,来到门外后,朝警官问道:“警官您好,我想请问一下,李师师现在定罪了吗?受害人始否已经死亡?”
警官看了看王扬,由于王扬的身份也不低,警官淡淡说道:”这次算她走运,受害人经过抢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李师师的故意伤人罪是坐实的,这个罪名,最少也要判上六年以上。“
”没有生命危险吗?这就好了……“王扬内心松了口气,旋即笑道:”谢谢你啊警官。“
”不客气,我听说过你,你是长安南风集团的王董事长,你做过很多好事,现在你来河川发展,希望你能把河川的商圈氛围也往好的方面带带。“警官笑道。
”哈哈,那是当然,这点您放心,我一直把这个当作我的使命。“王扬笑着说道,然后走出警局,立马给德克斯打了个电话。
”喂,少爷,我是德克斯。“电话接通,德克斯恭敬的说道。
”德克斯,我想问一下,一起故意伤人罪,如果请最好的律师,加上我门的关系,能否释放出来?“王扬问道。
“故意伤人罪么?这个要看伤人的严重程度,总之犯罪了肯定是要伏法的,但是,如果一定要通融的话,我们的律师可以通过谈判,让刑期延后,或者把监禁改为足禁,还有一点主要是看当事人的追究,我们可以尝试与当事人进行沟通私聊,如果受害人不再追究的话,那么刑期将会大大减低。”德克斯说道。
“原来如此,好,你现在立马帮我安排律师过来,我有一个案子需要谈,里面等人,最好能够放出来,她能帮我的大忙。”王扬吩咐道。
“好的,我马上安排。”德克斯点头说道,然后立马挂断了电话,进行人事安排。
而王扬也转身朝受害男子的医院走去。
医院内,王扬找到受害人的病房走了进去,那个中年男子和那个娇艳女人正在病房之中,他们见到王扬后,吓得大叫:“保安,保安!”
显然是把王扬当成来杀人灭口的了。
王扬尴尬道:”你们别误会,我是来看望你的伤势的。“
”看望我?你们这些疯子,你们会这么好心?滚,别来这里,警察怎么就不把你们全抓了?真是可恶,应该把你们三个当场枪毙了才对!“中年男子激动的说道,此时他的脖子被缠绕了厚厚的纱布,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