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两人从君山别墅出来,看着天还没黑,就商量着先去看电影,再去酒吧。
影院里正在播放的是恐怖片…
“啊——啊——”
屏幕上血淋淋的画面,惊悚的背景音乐,周念抓着阮辞的手不断大叫。
阮辞笑她,人菜瘾又大。
突然,手机收到几条信息。
沉路:宋可娜跟你道歉了吗?
沉路:你还跟周念在一起吗?
沉路:你现在在做什么?
看了一眼,她回——
嗯。
看电影。
也不再看他回了什么,关了手机继续看着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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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多,电影结束,周念还惊魂未定。
“阮阮,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她刚刚都快要吓尿了。
阮辞递给她一个口罩:“我才没你那么胆小,又怕又要看。”
其实以前阮辞也怕看恐怖片,只是后来跟着沉路看过几次,莫名的就慢慢不怕了。
周念小声切了一声,谁让她是真的怕呢。
人还没走出影院,沉路那边就打来电话了。
“电影结束了吗?”他嗓音低沉,却莫名好听。
阮辞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周念,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晚上一起吃饭?”
沉路那边应该还没有结束工作,阮辞能听见他翻动文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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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晚上跟周念约好了。”她拒绝,本来就是已经约好了。
那边顿了顿,只剩沉重的呼吸,随后又问:“你们去哪里吃饭。”
阮辞没想到他会这么死缠烂打,扶了扶额,有些无奈:“沉老板,我们两个女人一起,你个大男人还想跟着?”
沉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念催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阮阮,你怎么走那么慢,你是乌龟吗?”
阮辞笑盈盈的回答:“马上。”
接着又对沉路说:“不说了,她催我了,挂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沉路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一侧的沙发上,陈斯年叼着根烟,拿着手机在游戏里尽情厮杀,他抬眼:“约到了?”
沉路笑笑:“你觉得呢?”
这个反问,嗯,让人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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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约上。”陈斯年拿下嘴角的眼在茶几上压弯,“干脆晚上把陈放一起喊上,去喝酒。”
沉路摆了摆手,影子压在文件上:“不去了,还有事。”
收购了诚远,就表示它的烂摊子也要沉路一起收拾,虽然比不是什么大风大浪,但也不能大意。
“行吧,那我就喊其他人了。”陈斯年也不强求。
都是一个圈子的,每个人身上的担子不能说一样,但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希望自己公司能好好的经营下去。
*
北城几位公子哥,人模人样的坐在酒吧卡座里。
“你们说,沉路这小子,能追上那个叫阮辞的呗?”闻家少爷闻少霖玩弄着手里的烟笑问道。
舞池里美女摇曳着身姿,音乐浪潮一层接着一层。
陈斯年笑而不语,好看的桃花眼在看到不远处吧台中央的时候眯了眯。
卡察——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还不错,能看清是谁。
“哟,陈老板不追你的江大明星,这是又看上哪个美女了?”
一旁的闻少霖打趣他,顺着他拍照的地方看去,也没瞧出什么东西来。
陈斯年拿起边上的抱枕就砸了过去,眼尾扫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闻少霖抹着眼睛靠在陈放身上羊装哭泣:“呜呜,放哥哥,你也不帮帮人家…”
话没说完,一记拳头朝他挥了过来。
闻少霖拍着胸脯,呼着气:“妈的,还好老子反应快,陈放你吃炸药了!”
本来就觉得他叽叽歪歪的吵人,他还敢往自己身上靠,还在补觉的陈放自然不会好心情的放过他。
“喂,来喝酒你还睡觉,要不要叫几个美女来陪你睡啊?”闻少霖说的那叫一脸犯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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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陈放咬牙吐出两个字。
才回去睡了没多久,就被这小子拉了出来,还敢往自己身上凑,没对他上手都不错了。
几人打打闹闹,倏地,跟前多了一道身影。
闻少霖最先看见他:“沉路?”
沉路解开衣扣径自坐了下去,长腿交叠,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视线却一直没离开吧台的位置。
那头,阮辞穿的是抹胸紧身短裙,沉路倒是没见过她这番打扮。
时不时会有男人走向她俩,好在阮辞没有接受,不然沉路不保证自己不会过去…
“阮阮,你看舞池中央的那个男的,是不是长的很好看?”周念喝的醉晕晕的,指着舞台上那个摇曳的身姿。
阮辞顺着她的手看过去,西装长裤,却在舞池里跳着热辣的舞,倒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刚想转头回答周念,眼睛却瞟到了那边的沉路。
他拿着酒杯朝她举了一下,周围的人纷纷朝她看了过来,她无奈只能点头回应。
还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沉路,他那种身份,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欸,欸,欸,那个美女不会就是……阮辞吧!”闻少霖惊的嘴巴张在那里问。
几个人里就他没见过阮辞了,一时觉得难怪沉路能在这棵书上吊这么久,妈的,原来这么好看!
“再看,眼睛还想要吗?”
沉路斯斯文文的说出这句话,眼里却是冷冰冰的。
“哎呀,他好吓人……”闻少霖说着想往陈放身上靠,又怕的凑到了陈斯年身边,“人家好怕怕。”
结果,陈斯年也没理他…
倏地,沉路看着阮辞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盛临洲端着一杯酒,单手插兜的走到阮辞身边:“阮辞?”
他已经注意阮辞这边很久了,看见她拒绝那么多自讨苦吃的男人,嘴角不免勾着笑,有意思。
阮辞看着他,勾起了上一次不好的记忆。
“盛先生。”她礼貌的回应。
“盛临洲,你可以叫我临洲。”他眼尾带着笑,却不达眼底。
“跟盛先生就一面之缘,直接叫名字怕是不好,还是喊您盛先生吧。”阮辞礼貌的一句把他堵的死死的。
盛临洲笑而不语,没再坚持:“能请阮小姐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