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烟雾缭绕,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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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年看着刚来的沉路,那人正对着手机看的入迷,也不知道看些什么。
他走过去坐下,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那就是阮辞?”
陈斯年跟沉路陈放一块长大,只是后来去了国外,沉路跟阮辞谈对象的事情他也就只是听说了一些。
沉路点点头,没有隐瞒。
“你在追她?”陈斯年一双桃花眼勾人的要命。
沉路又是没有否认的点点头,随后又是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她不接受。”
“要是喜欢,就加把劲,别像我一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陈斯年说着过来人的话。
他的手机屏保亮起,是一个笑魔如花的女子。
那边毕恭毕敬的语气:“老板,江小姐下部剧的资源被抢了。”
陈斯年皱眉,谁这么大胆子抢他女人的资源,随后又心情愉悦的吩咐:“哦?那你去挑个好剧本,投资我来,女一号必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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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拍拍沉路的肩:“兄弟,看见了吧,失去了,就得跟我一样偷偷摸摸的了。”
沉路何尝没有偷偷摸摸过,毕业后的那两年,他就找私家侦探跟踪过阮辞,将她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就连她交了几个男朋友他都知道……
一想到阮辞后来有交男朋友,他就自虐般的举起酒杯将里面的酒喝了个精光。
昏暗的包间内他的目光沉沉——以后,阮辞只能是他的。
翌日,阮辞还没睡醒,沉路就来到了房间。
看着大床上躺着的人儿,沉路一步一步的靠近。
熟睡的阮辞没了平日的清冷,白皙的皮肤,樱唇小嘴,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这一切,对沉路来说都太诱惑了。
他慢慢弯下腰,轻轻含住了阮辞的樱唇。本想就一下,可是欲望却让他在慢慢加深,他不禁想要的更多……
睡的迷迷湖湖的阮辞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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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艰难,身体里的燥热一度在上升……
“唔~”阮辞发出轻微的呢喃,“沉路……”
她慢慢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因为沉路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沉路…沉路…”她现在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任由沉路抱着,潜意识却还在艰难的推搡着他,“不要……”
“不要什么?”沉路说话带着尾音,他的薄唇落在了她锁骨的位置。
阮辞碧玉的手缓缓抽离出他大掌的控制,勾上他的脖颈,向上移动,插进他的发缝里,然后,狠狠的拽着。
沉路发出轻微的嗯哼声。
他刚刚居然咬她!那她也要沉路陪自己一起痛!
“不要碰我!”阮辞拽着他的头发,眼里恢复了些理智。
沉路压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意:“不想我碰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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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伸手将她脸上的丝发挽到耳后,刚刚他控制不住,稍微霸道狂烈了些,现在阮辞的脸上还带着点红晕。
他捏着她耳垂的软肉,心情极度舒适。
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刚刚没记错的话,阮小姐好像,也挺享受的。”
阮辞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模样气到,但她也知道如何气回去。
她媚眼如丝的嗔怪:“都是成年人,沉先生还不允许我做点春梦啊。处了那么多男朋友,这还不是属沉先生活最好了……没办法,就拿沉先生当梦里的对象了。”
看着床上极具诱惑的人儿,要不是知道她交过几个男朋友,又都进展到哪步,不然沉路早就会极度发狂的,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承欢的样子。
活好,当意淫对象?这是夸他还是变相损他?此刻沉路的太阳穴凸凸的。
但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哦?梦里意淫?不如……”他的指腹顺着耳垂一路滑到她的圆肩,“真真实实的来感受……”
看着他即使被抓着头发也要俯身亲吻她的动作,阮辞呵声他:“你敢!沉路。”
“整栋楼都是我的,我有什么不敢的?”看着阮辞生气的模样,他觉得好笑,“还有,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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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阿辞,这团火是你勾起来的,你就要想办法帮我灭下去。”
【灭你妹灭下去】,阮辞在心里骂着脏话,【老娘又不是灭火器。】
心里再怎么骂他,阮辞面上还是一副妖艳的姿态:“沉先生能别大早上就禽兽我吗?我还想活的就一点呢。”
“活久一点?是想跟我白头偕老吗?”他看向她的眼里满是认真。
一瞬间,阮辞倒是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我只想跟我的良人白头偕老,沉先生?你不是。”
说着推开沉路起身,拿着沙发上的袋子走向浴室。
眼前是曼妙的身姿在摇曳,沉路眼里带着一团欲望跟火苗。
他顶着下颚警告:“阿辞,别勾引我。”
阮辞背着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说话的声音就跟千根银丝一样缠着沉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衣服,还是昨天晚上沉先生吩咐人买的呢……况且,我也没让沉先生大早上过来啊。”
意思就是,衣服又不是我买的,你又不是我叫来的,谈何勾引。
“还有,大早上释欲对身体不好。”她轻笑着走进浴室,轻轻合上门。
只是阮辞不知道的是,这浴室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里面看不见外面,在外面却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
沉路躺在大床上拿着遥控操控着,将阮辞在里面的动作一览无余。
看来给她买的都很合身,包括贴身的。
阮辞穿上昨天贺柏送过来的衣服,竟然真的完全贴身!她倒看不出来一个工作上的秘书能有这本事。
换完衣服出来刚想质问沉路,沉路却急匆匆的走进了浴室,再出来时,他穿着件浴袍。
阮辞好笑的看着他,还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笑什么?”他擦着头发问她。
阮辞摇摇头,笑声却出卖了她:“没,没什么,只是才知道沉先生原来喜欢大早上洗澡。”
说完一点不含蓄的笑了出来。
沉路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语气里带着挑逗:“阿辞,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再洗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却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阮辞。
阮辞努努嘴,不屑的接过,跪在床上给他擦着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