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路再次遇见阮辞的消息在京圈公子哥群里传开了,他要收购诚远的消息也炸开了锅。
陈斯年:【听说我们沉老板要收购诚远。】
林越:【什么?哥你从哪听来的,诚远?那个破公司?】
陈放:【什么破公司,马上就要改头换面变沉氏集团手下的企业了。】
林越:【诚远近几年在北城都排不上号,我哥怎么会收购?】
陈斯年:【你猜。】
林越在手机那头抓耳挠腮的也想不出为什么他路哥会突然收购诚远。他是这一群人里年纪最小的,自然也就不知道沉路跟阮辞的那些过去,只知道沉路年轻时疯了一样的喜欢一个女孩。
手机里不断传来信息提示音,沉路打开没看一眼就设置成了静音模式,一群狐朋狗友就知道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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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女孩戴着他的棒球帽依偎在他的怀里羞涩的笑着。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还是陈放那小子偷拍的,却是当天最好看的一张。
“真够可以的沉路,我们华清冷美人居然看上了你这么个玩意儿。”陈放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不禁咬牙调侃。
沉路笑着搂着阮辞没说话,阮辞却接了他的话:“你这是话中有话吗?”
话里话外都是等陈放吐槽。
“阿辞你是不知道,沉路他以前……”陈放刚准备让沉路丢丢脸,却被他一句话无情的截下:“咳,你要是觉得精力充沛,下个项目就坐过山车吧。”
陈放最怕的就是来游乐园坐过山车,沉路什么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子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他有些怂了,丢下一句:“得,反正一句话,阿辞你小心点。”
看着陈放跑远了的身影,阮辞拉了拉沉路的衣角,好看的杏眼瞧着他的脸,问得认真:“陈放的意思是,你不是好人?”
他深邃的眼里,阮辞看见了自己,那一刻他的眼里装的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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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的搂着她的肩往前走,低头在她耳边来了句“你不知道我坏吗”,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跟漫不经心。
桌上的咖啡已经见底,外面的天也早已经黑了。
这时候她在干什么呢?去吃饭了还是在跟他的收购桉博弈呢。
叩叩——
飘远的思绪被敲门声拉回。
“老板,老宅那边打电话来让您回去吃饭。”
沉路捏着眉心,俊颜笼罩着一层阴霾。多久没回老宅了,上次回去还是除夕夜,可是也还是闹得不愉快。
“就说我晚上有个局,回不去。”他摆摆手。
“好。”
哪有什么局,他只是不想回去罢了。每次回去都会跟他家老头吵得不可开交,还不如不回。
那边贺柏刚退出去没多久,这边沉路电话就响了。
是沉樱。
她虚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听贺柏说你今天晚上不回来。”
“嗯。”他应声,随即关心着问:“药有按时吃吗?”
沉樱打小身子骨就弱,小时候还不小心溺过水,还是在大冬天,导致身体一直需要靠药物维持。
她在那边轻咳一声,声音软软的:“吃了。”
接着沉路听见了小孩子糯糯的声音:“妈妈,我要吃那个。”
他笑了笑:“小岁岁今天也跟着回去了?”
“对,小岁岁好久没见你这个舅舅了,你真的不回来一趟吗?”沉樱打感情牌。
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婴儿肥的模样,沉路脸上浮现出暖意:“算了,下次去你家。”
都是沉家人,沉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跟父亲的关系。
母亲去世不到一年,父亲就领着一个女人回来,还带着一个跟沉路差不多大的男孩。女孩向来没有什么威胁,可沉路是个男孩,那对母子总是找他麻烦。继母上演琴瑟和鸣,继子上演父慈子孝,就好像她们姐弟俩才是那个外人。
“行,那你可要记住了。”那头沉樱叮嘱他。
“好,让小岁岁让我一声舅舅。”他说。
“舅舅,舅舅。”那头傅念随抓着手机不停的喊。
他暖暖的回了句:“舅舅在,下次给你带玩具。”
要说在沉家,沉路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姐姐沉樱跟小侄子傅念随,其他人,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挂了电话,他打开微信消息,草草看了一眼,都是笑话他的,为了阮辞,主意都打到一个破公司头上去了。
林越:【我哥宁愿花钱去收购一个破公司,也舍不得花钱给我,号啕大哭。】
陈斯年:【因为你不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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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号啕大哭,其他几个人无情嘲笑。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编辑着【娶老婆不要花钱吗?】
遇见阮辞之前,他没想过要结婚,甚至连搞对象都是一时的新鲜感,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干嘛要推脱,可是遇见阮辞之后,他才发现,一切都在慢慢偏离他的预想。
没过多久,陈放回复【沉老板还要不要脸了。】
沉路看着屏幕哑语笑笑,就是因为要脸,他才错过了四年。一想到之前见她的变化,沉路恨不得掐死自己,他居然错过了四年。
另一边,诚远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阮辞翻看着公司的经营报表,这几年的状况一直不好,更有人从中谋取高额利益,诚远可以说是已经慢慢陷入危机了。
窗户外的天已经黑了,还开始下着雨。阮辞端着杯子去茶水室接了杯水,路过会议室的时候,彷佛又看到了早上的画面。
他认真的问她:“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沉路这人,只要他勾勾手就会有许多女人自愿,他对感情也一向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阮辞知道,在自己之前还有许多人,她甚至还撞见过,只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傻,到头来还弄得一身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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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没有要停的趋势,反而有种越下越勐的走向,路上的行人撑着伞在雨里步隐匆匆。一瞬间,孤独感从四周伸出触角,拉扯着人的肉体。
直到九点,阮辞才关了灯离开公司。
看着手里忽明忽暗的屏幕,估计得坐班车回去了。她下楼前打了车,但是没有司机接单。周念这几天也不在北城,拉着江何去了外地旅游。
想了想,阮辞冲进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