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打开,简单挽着简书的胳膊,踏着《youiful》的旋律,面带笑容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由于整个婚礼都是沉南州一手操办,所以打开门的那一刻,简单跟现场的来宾一样震撼无比。
她只知道沉南州把他们婚礼的主题定为,“亿万星辰不及你”,却不曾想,他真的在现场做了一条银河送给她。
沉南州同样从舞台中央沿着玻璃栈道慢慢走向简单。
两人个分别走了二十六步,在玻璃栈道尽头相遇,代表着两人过去独自行走的二十六年,从今天开始,两人便要夫妇一体,共同走完剩下的漫漫人生路。
简书郑重的把简单的手交给沉南州,沉南州弯腰向简书致谢,然后转身,挽着简单一步一步走回台上。
没有用传统的婚礼进行曲,那首《youiful》还在继续。
Willyoustillloveme,你还会爱我吗?
whenI‘mnaiful,当我年华老去、容颜凋零,
Willyoustillloveme,你还会爱我吗?
whenIgotnothingbutmyagsoul,当我所剩的只是受伤灵魂,
Iknoyouwill,我知道你会、我知道你会,
Iknowthatyouwill,我知道你会。
这一遍一遍的疑问,一遍一遍地回答,彷佛都是沉南州对简单最虔诚的告白。
无论世事变迁,我定会爱你如初。
两人走至舞台中央,司仪按流程进行着传统的婚礼仪式。
交换戒指时,按照简单的意思,用的是沉南州求婚时的那枚蓝宝石戒指。
当沉南州把戒指戴在简单的无名指上,两人牵手想来宾展示时,台下有喜欢收藏宝石的嘉宾不仅低声惊呼,“是BlueBelleofAsia。”
简单怎么可能知道,戴在她手上的这枚亚洲蓝色佳人价值近2000万美元。
到了感谢长辈的环节,大家以为也会是传统环节的向长辈鞠躬致敬。沉南州突然却说有东西要送给简单的父母。
有些人以为会是什么名车豪宅,却看到礼仪人员拿来了两只熊。
沉南州拿过话筒说道:“爸、妈,这两只小熊的重量是一只是6斤4两,一只是7斤6两。是当初简单和我出生时的体重。感谢你们信任我,把简单交给我,从此以后你们并没有少一个女儿,而是多了一个儿子。”
于惠本就因为嫁女儿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一直强忍着不哭,结果被沉南州说的还是流出了眼泪。但是她知道,这是感动又幸福的眼泪。
按照常规流程,到了这里基本就该结束仪式,这时,简单却突然示意司仪,她有话要说,于是司仪把话筒递给了简单。
简单看着沉南州说道。“谢谢你送给我这样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也有个礼物想要送给你,希望你不会嫌弃。”
就如同沉南州一直在给简单惊喜一样,简单突然说有礼物要给他,沉南州也觉得很惊讶。
工作人员抬了一张桌子放在舞台的一角,舞台灯光暗了下来,一张大荧幕悬挂在半空中。
大荧幕亮起,投影出桌子上的影响,一桌的沙子。
简单朝着沉南州一笑,走到桌子旁边,手上抓着沙子,舞动起来。
大荧幕上一双妙手,握住一把细沙,细沙再从指缝间细碎的撒下,形成一幅惟妙惟肖的画面。
画中一男一女两个小学生模样的人背着书包手拉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女孩儿扎着马尾辫,男孩儿有一点点胖。
这幅画一出,沉南州内心便开始翻滚。
简单知道了,她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沉南州,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简单抬头笑着看向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的沉南州,然后低下头,手掌一挥,画面变得模湖,又马上出现了一副新的画面。
男孩儿和女孩儿长大了一些,女孩儿转头挥手似乎是在说着再见。
接着,十年之后,女孩儿抱着文件夹,男孩儿戴着眼镜西装革履,俨然一副老板的模样。
再后来,女孩儿被邻居被骚扰,千钧一发之际男孩儿出现救了女孩儿。
最后,女孩儿身穿婚纱,挽着男孩儿,两人转头对视,皆是一脸心喜。
短短三两分钟的沙画表演,涵盖了简单和沉南州二人从相识相知到相伴相守的整个过程。
表演结束,简单回到沉南州的身旁,沉南州马上攥紧她的手,虽然声音很轻,却难掩激动的语气,“你知道了?”
简单俏皮的朝着沉南州眨了一下眼睛,“我可记得某人说过,再没有其他事瞒着我了。”
沉南州轻轻拥住简单,在她耳边说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宝宝,谢谢你嫁给我,知道吗,你是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梦想。”
简单也伸手环住沉南州,轻声回道,“沉南州,我曾见过璀璨银河,却只想摘你这一颗星星。”
之后的一周时间,网上的热搜里大家都在津津乐道的谈论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不免有人说简单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更多的是在说国|家欠了她一个小学同学。
沉南州担心简单跟沉家两位老人一起生活不方便,于是两人婚后仍然生活在之前的房子里。
结婚第三天回门的时候,简单在车上睡了一路。
天知道这两天她是怎么过的,她怀疑沉南州又吃药了。
不然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体力这么好,两个人早就已经同居,按理说这种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婚礼当晚,沉南州却像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虔诚的跪趴在简单身上,似乎要用自己的行动来一遍又一遍的证实两个人这么的已经结婚这一事实。
一次过后,沉南州便抱着简单去了洗手间,简单本以为他是要跟之前一样帮她洗澡。
沉南州一开始也确实是帮着简单洗澡,洗着洗着就不对劲儿了。
等简单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便看到镜子里一脸红晕的自己。
这个狗男人,到底是在洗手间上了她。
简单原本已经害羞的又低下了头,沉南州却在她耳边说着,“抬头宝宝,抬头看看你现在有多美。”
简单本就已经语不成调,还哪好意思抬头看这些。只能求着沉南州慢一些,轻一点。
简单觉得自己这一晚就这样在浮浮沉沉,睡睡醒醒中度过。
第二天中午,沉南州做好了早餐去卧室喊简单起床。
“老婆,起床吃饭了。”
简单明显还没有适应这个称呼,所以沉南州喊了好几遍,她才睁开眼,迷蒙的问道,“在叫我?”
沉南州有点儿无奈的坐到床边,“不然呢?我的老婆大人,别跟我说你睡一会忘了我们已经结婚的事。”
简单吐了吐舌头,“忘到是没忘,就是有点儿不适应。”
“嗯?不适应什么?”沉南州已经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不太适应老婆这个称呼。”
沉南州想笑,“那你可要快点儿适应了,因为我还要这么叫好几十年呢,老婆大人!”
简单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沉南州,你为什么从来不像别人一样叫我简简?”
本想伸胳膊把仍然躺在床上的简单捞起来,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为什么?因为他曾经听陈沉叫过她简简,后来又听姜一辰叫她简简。所以他才不要跟他们用同一个称呼。
虽然这样想,但他不能这样说,显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太矫情,只能跳过这个问题,拉着简单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快去吃饭,下午跟爸妈一起回林海,我有礼物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