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精神崩溃,接近于发疯不停的摇头。
“该死的傻了我弟弟不说,居然还让他魂飞魄散,此生我都不会饶恕你,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抓到你,把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现在已经是白天,白狐还是我怀里熟睡,我轻轻拍了拍它的小屁股,太可爱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继续睡。
我无奈苦笑,这个小懒虫是赖在我怀了不肯走了。
没有办法虽然它是我的老婆呢,行驶中的火车速度越来越慢。
难道是快要到地方了?火车外传来了汽车声还有人来人往的嘈杂声。
隐约听到有人说话:“老板这此外国运回来的食品和矿泉水够我们在长白山里用一阵得了。”
啪啪啪,响起了清脆的嘴巴声音。
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国话,能让人分辨出他是一个来到本土不就得俄罗斯大鼻子。
“兔崽子,你就不能小点声么?火车站人流密集,到处都是铁路工人,还有隐藏在暗处的铁路警察,如果被发现我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我从窗户缝往外看,一个一米八大个,红鼻头一卷黄毛的俄罗斯大汉,正在训话一个点头哈腰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
“难道他们要去长白山,也是为了血水晶矿?”
怪不得这火车货箱里,装了如此多的食物和水源,看样子是准备长期驻扎,听他们的话是没有经过有关部门批准,偷偷开采盗取血水晶矿。
不过这对我来说省了不少力气,只要我能够混入他们车厢内,那么就不剩下了来去的时间。
算一算我和张大海约定的时间还剩下七天,时间紧迫必须要尽快完成任务。
咯吱,咯吱,车厢的门被打开,我无处藏身,那个被俄罗斯大鼻子打的中年男子,迈开方步走了进来正准备指挥几个光膀子刺青纹身大汉搬运货物。
我无处藏身已经被发现,中年男子大喊:“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从哪里来的,该死!水和食物你都动了!”
中年男子暴怒咆哮:“你们都傻了?还不给我上给我揍他往死里打,打死了我帮你们向老板邀功请赏。”
纹身的几个大汉,听到邀功请赏几个字后,瞬间双眼冒金光胸口的两块腹肌抖了一抖,双手握拳骨头节都咯嘣咯嘣作响。
我从他们眼中看出来了,你小子死定了。
我从来不是一个找事的人,也从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既然麻烦来了,我就要去面对甚至去抵抗噩运。
呼啦一下几个大汉把我围住,我四面八方受阻想要安全逃离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咬了咬牙,就算死我也要找一个垫被子,打死一个算本,打死两个算赚了,打死三个算胜利。
他们的眼光看过,就已经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小子休怪我们下死手,只能怪你自己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第一个大汉朝我冲了过来,来了一个左勾拳,我左手握拳右手成挡,扛过拳的重击小鞭腿侧踢他的小腿肚。
阿的一声他痛苦到底,我跳上他的身上,一拳砸在面门大汉当场晕厥过去。
第二个大汉飞了起来,居然使用特种兵的拿手剪刀腿,想要夹住我的脖子,锁住我的喉咙从而让我窒息身亡。
我冷笑一手顺势抱住他的左腿,一手成抓狠狠爪住他的裆部命根,来了一个猴子偷桃用力一拽一拧。
这个大汉脸都绿了大喊道:“哎呦我的妈呀,哎呦我的老天爷呀,俺的宝贝鸟就这么让你给废了。”
一口的陕北口子,我差一点被逗乐了。
噗通摔倒在地,双手捂裆疼的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我感觉心里表倍爽,因为我才发现吃了白狐老婆,给我炼制的黄鼠狼精的内丹,虽然没有如同武侠里那样,脱胎换骨身轻如燕横走大厦如同平地。
但是身轻如燕灵活自如还是真的,我都没有想象到自己可以快速,打到两个比自己魁梧的壮汉。
我学起了李小龙摸了摸鼻子,双腿来回抖动双脚来回跳跃,用手指对剩下的大汉**性的勾了勾手。
“你们还等什么?一起上吧。”
大汉们属实下了够呛,这小子我们还能打?看他柔弱的身体嘚嘚瑟瑟的,难道是用了香港请神李小龙附体了?
门口的中年男子也被彪悍的我吓了一跳,说话都哆哆嗦嗦的命令。
“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不出活,难道想让老板杀了你们不成。”
看来他们的老板,那个俄罗斯大鼻子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剩下的大汉互相看了一下,居然不在单打独斗,而是集体朝我挥舞拳头而来。
我临危不乱,一个跳起横空滑行,一拳出击一肘颠起,一脚踹一腿踢。
啪啪啪,啊啊啊,一个一个大汉被我打倒在地。
中年男子吓得大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
我拍了拍手朝门口中年男子走去,我看他掏出了一把枪,美国1917年产的尔特M1917款左轮手枪,枪头安装了消音器。
这把手枪杀伤力很强,白狐感觉到了危机,从睡梦中醒来从怀里跳上我的肩膀。
中年男子冷笑:“怎么还带了一个白狐当保镖,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死了几百年,天下第一镖的龙门镖师请出来,也保不住你的命。”
安装消音器的左轮枪,发出的子弹发出穿天猴的脆响。
嗖嗖嗖,……嗖嗖嗖……。
子弹好像旋转螺丝,划破气流冲击而来。
白狐张开口用力一吸,没有想到吸引力居然如此的超绝。
就好像是兔子拔萝卜,子弹不偏不倚的飞到了白狐嘴边,咯嘣咯嘣牙齿紧紧咬住,对准门口一脸惊讶的中年男子用力一吐。
真可谓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子弹准确无误射击而来。
就在这个时候,被称做老板的俄罗斯大鼻子,走了过来想要在打中年男子耳光训斥他随意开枪的愚蠢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