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苗族女人终于精神崩溃了,阿妈妈爸爸,女儿对不起你,让你二老受罪了。
呜呜呜的哭泣声音,让人心碎,掌柜子刘叔一看就是心慈面软,拉起了巫苗族女人。
孩子别哭了,其实这一切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族长有一点太过于强人所难。
要换做逼迫我的女儿,嫁给白苗族长那精神不正常的儿子,我也会坚决反对的。
我没有想到巫苗族人还不都是臣服在古老的巫规之下,说话还是比较公平的,不过不知道巫苗族里面的人,也是不是这个样子。
掌柜子刘叔走了过来:“孩子我没看错的话,你就是巫苗族女人的外族男友,不过我告诉你。”
现在的巫苗族可不是以前的巫苗族了,因为巫苗族现在分为两派。
一派是保守派,保守巫苗族古老的族规,一派就是接受外界新事物的开放派。
虽然开放派现在比较容易融入社会,但是被古老派强压一头,彻底无法抽身。
毕竟现在的巫苗族,权利都在老一辈手,老一辈才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天王老子,谁也不好使。
这个!还真的有一点让人头疼,巫苗族女人感觉自己恐怕为了父母真的要和我分离,也感觉父母现在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太久。
我冷静了一会,突然想起来:“巫苗族女人,你现在不要太过于担心,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父母救出来,你不要太过于担心。”
巫苗族女人一直以来都很相信我,瞬间就已经不在哭泣,紧紧抓住我的手:“老公你说的可是真的?到底你要用什么办法,你能告诉我么。”
我要用什么办法?现在是一个秘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办法一定管用就是了,你不要多问带我去你们巫苗族就可以了。
掌柜子刘叔,看着神秘的我摇了摇头:“年轻人,你有点太过于嚣张。”
你真把巫苗族当成了一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公共场所了?你是不是有一点太过于天真。
巫苗族当年在打仗的时候,都是日本军绕道而行,惧怕进入巫苗族山寨和巫苗族有任何接触收到无法弥补的损伤。
还有这事?不过想想也对劲,的确是如此,如果说与会巫术的人为敌的话,那么死的恐怕是非常的痛苦。
我想到的办法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肯定不会让巫苗族任何人发现。
巫苗族女人带我离开了你个小城镇,开车再往前走就已经进入了一片山区。
这片山区可以说非常的险峻,山高树林茂密,偶尔能够听到才狼虎豹的声音。
还真的是有一种回归了大自然的感觉,车子已经不能够再前进了。
这就是一个非常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只有步行前进了。
巫苗族女人带路,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脚下,借助一根粗壮的蔓藤,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也绝对不是很费事。
爬了将近有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半山腰,这里居然是一片家族的坟地。
只不过这片坟地有一些十分的出人意料,坟地都是一上一下得楼梯形式摆放。
看样子十分的古怪,更加诡异的事,每个棺材盖的头全部都是已经打开的,里面的尸体头颅都已经被整齐的切割下来,摆放在了棺材的牙上。
这些骷髅从任何得角度来看,都是看着我的,而且他们的眼神里,总有一种死灰复燃好像要开口说话的样子。
巫苗族女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各位祖先在上。这不是外人,而是我外族的老公,我想请求你们放过他吧。”
本来我以为巫苗族女人只是太过于尊敬祖先,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骷髅头居然如同干枯的眼睛,居然自动的睁开了。
它们的双眼放出了绿色的光芒,居然上下的打量我,居然眼中漏出了贪婪的眼神。
“好美味的人类,好像他身体里拥有一股妖气,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我们的后代把这个人捐献出来,送给我们,我们可以辅左你当巫苗族长你看如何。”
巫苗族女人摇了摇头:“祖先们对不起,这是我的男人我是不会对他有所恶意的。”
呵呵,你还是一个痴情的女人,不过你有一点犯傻了,这样的男人哪里都有太过于普通了,只要你当了巫苗族长,有权有势什么样的男人还找不到。
巫苗族女人守住自己的本心不在说话,但是哪几个骷髅头还在不停的劝说。
我被弄得心烦意乱:“我说你们这几个巫苗族祖先怎么能这么诱导一个晚辈,让她做自己给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徒的行为,你们不是想要吃我么?我告诉你们你们真有本事,可以自己亲只过来。
呵呵好小子,你居然对我们巫苗族祖先不恭敬,那么对不起了,你就必是无疑了。
巫苗族女人知道我的手段,吓得想要拦住我:“老公千万不要对我巫苗族祖先不敬呀,他们是非常厉害的,拥有超绝的巫术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还真的有一点为难了,毕竟巫苗族祖先是巫苗族女人长辈,自己如果就这样出手干掉了自己女人的祖先这好像有一点说不过去。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自己现在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很快这样的负面能量,已经快速的到来,但不是因为我下定决心一定要下杀手,而是巫苗族女人的祖先,已经飞上了虚空。
朝自己张开口喷发出了滚滚的黑烟,瞬间没有防备的巫苗族女人昏倒在地,脸色变得一片漆黑,就好像中了剧毒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醒转过来。
我抱住了自己的巫苗族女人,感觉到了内心无比的愤怒。
该死的几个老不死的恶鬼,你们居然对我的女人出手,她本来是不想让我对你们下杀手现在你们居然不要脸的搞起了突然袭击,那么对不起了,我只能让你们感觉到疯狂得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