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保安那种,恶心吧唧一脸的恳求样子,我就感觉到无比的厌恶。
想要和我和好?呵呵,你是在做梦呢么?你不是要我辞职离开殡仪馆保卫科么?
老保安满脸通红:“这个……,那只是一个误会。”
我转身就走,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保安浑身颤抖,满脸铁青嘴唇都咬破出血了。
我回到了办公室,看着电脑显示器的监控。
电脑八个截图上,清晰的看着殡仪馆上的图像。
一号电脑截图,非常的安静。
二号电脑截图,走廊里非常的安静,
三号电脑截图,保安在殡仪馆的走廊巡逻。
四号电脑截图,显示着殡仪馆林中,清风吹过草木哗哗直响。
五号电脑截图,显示着公公厕所。
哗啦哗啦的乱响,水龙头被打开一直都没有关。
六号,七号,八号,三个电脑截图显示的是公墓的情况。
一座山漆黑一片,每个墓碑上的名字金粉已经掉漆,照片男女老少,看起来非常的惊恐。
忽然天空咔嚓一声,一个巨大的雷电从天而降,乌云浓密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的目光就已经注视着公墓,我感觉到老保安肯定会去哪里。
我猜的没有错,已经不是老保安本人,那个穿着老保安人皮的他,从和我道歉之后,必定会去公墓来。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绝得,我感觉是非常有可能去到哪里的。
我猜的果然没有错,一个手电筒的强光,就在不远处公墓的入口闪烁,很快我就已经看到了一个身穿保安工作服的人,走向了公墓。
果然这个身穿保安服的保安,走进了摄像头的视野之中。
原来真的是老保安,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他手中抓了一条血淋淋的胳膊。
这条血淋淋的胳膊,绝对不是活人的而是死人的,看来他又去了一趟停尸房了,要不可能找到死人的胳膊。
我拨通了保卫科,位于停尸房的登记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被我赦免在岗位睡觉享福的保安电话。
我听到电话了,年轻的保安急促的声音。
“哎呀,经理,是张经理呀,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请吩咐我。”
“奥,睡得还算很舒服吧!如果很舒服麻烦你给我看看停尸房的登记表,看看有没有被公安局送来分尸的尸体。”
紧张的新保安,本以为经理肯定会狠狠地骂自己没有想到居然说话如此可以。
接电话的保安,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
“经理你稍微等一下,我看看公安存放的分尸尸体。”
翻看了一会,新保安才在电话中兴奋回答:“报告经理,我已经确认了,有十个人被残忍分尸,身体个器官基本都被切割掉,只有一个老头算的上完整,只有两天胳膊被卸掉。”
两条胳膊被卸掉?那就是他的。
新保安一愣:“经理你说什么就是他了,难道这个被卸掉两条胳膊的老头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只不过我想知道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来路,你很认真看看。
好的,新保安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报告经理,这个老头是一个算命的,大概也就七十岁左右,被啥事十一月五号。”
上面记载,老头是在他的算命摊位被发现,他是孤寡老人所以被杀的时候谁都没有看到过有任何人进去过他的房子,也没有任何人见到过凶手。
更奇怪的是,被卸掉的双手,不是在案发现场地方发现的。
好像是在一个乱葬岗空荡的坟坑里,这双手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变得通红如同琥珀。
我瞬间就有一点吃惊了,居然成了琥珀红的双手?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这双手会变色。
看来这老保安皮囊里的司机美女僵尸,可能是对这双琥珀手情有独钟,就是不知道他其中的含义是什么。
我挂断了电话之后,我发现左边窗户有一个人影,一直从在往里看我。
我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他看看的清清楚楚,我点了点头:“是你么老保安?不,好像你是司机美女僵尸吧。”
唉,我还真的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了,说吧!你要琥珀双手做什么?
手机微信之眼启动,白狐老婆大喊:“不好了老公,你快看,微信之眼变成了一颗红色的心,在哪不停的跳动,这是微信之眼测试到了,他就要逃跑。”
我二话没有说,转回身就要出门去抓他。
奈何他比我们快一步,转身就要跑,而且看样子逃跑的速度绝对不是很低。
嘿嘿!你想要跑呢?哪里跑,我是绝对不允许你把这双琥珀手带走,让你在这里为所欲为的。
白狐老婆大喊:“不好了,他真的逃跑了。”
我推开门,发现它形同脚踏高跷的二人转演员,一弹跳就已经飞了上去。
我还抓不住他?我还真不信了,面前出现了一个六米高的大墙,嗖的一下老保安跳了上去,就好像走平摊的路上一样。
可是对于人类来说,需要平日的练习,或者是经过冲击跑,这样才能够跳上去。
白狐老婆大喊:“微信之眼启动,穿墙模式。”
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窟窿洞,这个洞看起来非常的大,但是有一种阴风带着鬼的气息。
这是灵魂的洞穴,还真的是让我没有相当,微信之眼这种诡异的办法。
我进去灵魂的漩涡穿墙而过,这样的速度不差老保安直接跳上墙上的速度那样。
这里,这里不是殡仪馆以前废弃的停尸间呢?难道老保安现在就住在这里?
既然是老保安的根据地,那就好办了,我也没有一点害怕,也不怕他给我暗中下杀机,我走了进去,发现太平间里,冷冷清清。
只有一些废弃的棺材,而且里面好像还有一股尸体腐烂恶臭的气息。
这是没有家属签字,存放至今没有人领取的尸体。
不过已经废弃的棺材里的尸体,经过几年闷热的胀气,早已经腐烂成了一块一块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