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貌似很高兴啊!
曹爽在心中,暗道了一声。
这倒也正常,大魏二皇子母亲乃是一个宫女,自小便不受宠爱,而三皇子曹瑞,跟他一样,可都是大魏的皇后嫡子。
大抵,只要他曹爽被废除掉。
曹瑞,就将成为大魏新的太子吧?
一想到这,曹爽就更加的不甘了。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所做的开始,貌似都为他人做了嫁衣啊……
自己,确实不应该,率先的参霍凡的不是,以至于,被人当了枪。
正当曹爽不甘着的时候。
曹弘却是又将自己的目光,对向了殿内的众人,随即,目光定格在了曹凌身上。
“曹凌,朕现在告诉你,你做的太过分了,你虽是朕的女儿,可处处,哪里有我大魏皇室的贤德!”
“霍凡的那句,败家娘们,依朕的意思来看,那大抵说的也是事实!”
“若是这些事情搁到朕身上,朕也会生气!”
说到这里,曹弘随即,又看向了诸位皇子,随即道。
“你们这些皇子,公主,以后给朕听好了,再敢仗势欺人,或者是找霍凡的麻烦,休怪朕对你们不客气,你们只知那菜棚,是霍凡的产业,却不知,这菜棚,还是霍凡献给朝廷的良物!”
“这菜棚一半的股权,都属于我大魏皇室!”
“什么?”
一时间,众公主皇子不由的一愣。
有些诧异。
而曹弘,却是怒不可遏道。
“霍凡一个世子,都尚且时刻,想着国家,为我大魏,想办法解决财政之问题,所以,琢磨出来了菜棚此物,而你们呢?这些当皇子,当公主的,整日里面,锦衣玉食,享受尽人间的富贵,可却为我大魏,做了些什么?无非是一群无用的寄生虫罢了……”
“无非是一群,无用的硕鼠罢了!”
说到这,曹弘随即,怒喝一声,吩咐道。
“除了曹冲之外,所有皇子,公主悉数的给朕,写下一封,万字的认罪书,好生的反省一下错误!”
“诺!”
一时间,众位皇子,连忙的说道。
他们不敢,有半句的怠慢。
原因很简单。
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胆子,所有人,此时都知道,曹弘已经发了真火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与曹弘做对,那明显,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而处置完了这几位皇子之后。
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曹弘只留下了曹凌一人,在殿内。
此时,看着面前的曹凌,曹弘有些生气。
因为,他感觉曹凌这个公主,确实是被他这个当父皇的给惯坏了。
已经有些个过分了。
尤其是,今天对霍凡所做的那些。
霍凡虽然做得过分,但仔细想想,若非曹凌是皇家之女,如此样的女子,恐怕早就已经被夫家以不遵守妇道之名,给沉了池塘了吧?
又或者说,被直接的一纸休书,休回了娘家。
而娘家,大抵也是不会再要这样的女子的——辱没了娘家的名声,岂是能那么轻易,能够回去的?
想到这里,曹弘看着曹凌,语重心长的说道。
“凌儿,你给朕记住,汝幸甚,为皇室之女,若不然的话,哼,就你,早就不知死了多久了,朕现在告诉你,马上回去,给霍凡道歉,霍凡大抵,是不会原谅你的,不过,霍凡的家,还轮不到他来当,你回去,向霍凡道歉,然后,去向你公公,霍国公霍広下跪道歉,若不然,朕绝不轻饶你……”
“父皇……”
曹凌有些委屈。
曹弘这是逼着她认错啊。
对于一个不会认错的小公主,小仙女而言,这是何等的折磨啊?
可曹弘却不管不管的下令道。
“朕的话,你都不听了吗?那干脆这么好了,朕革了你公主之位,从来不认你这个女儿好了……”
“父皇,父皇,女儿这就去认错,这就去认错!”
一听这知,曹凌脸色,当即就是一变。
原因很简单。
一旦,某掉了公主的封号,一旦,曹弘不认她这个女儿,那么,对于一个,一事无长,从小便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的公主而言,后果便是死啊……
曹凌心不甘,情不愿意,去找霍凡的道歉的时候。
霍凡却并没有搭理她,她唯有,按着父皇,曹弘的指示,去找霍広认错。
好在,霍広何许人也?
忠臣是也。
这种忠臣,自然会直接的原谅曹凌的。
事情,就此的过去了。
但也,没那么容易过去。
因为,太子曹爽的怒火,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被平熄掉的。
……
两天后。
长安街上面。
程子乐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酒楼,他已经听说了,这海底捞是自己的朋友霍凡所开办的酒楼,里面的火锅,味道颇好,如今,他就打算,过来品尝一番。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随即,空气里面,传出来了一阵阵的轻笑声。
只见到,远处的徐庭,还有蓝田一行人,与新安郡主一块过来,然后,朝酒楼前站着的这个程子乐笑吟吟地道。
“程傻子,你怎么在这里?”
“休要胡说,叫谁程傻子呢!”
程子乐顿时大怒,脸上写着了怒气,朝来者质问道。
程子乐乃是大魏的悍将,程咬金的儿子,在京城内,也算是名人了,不过,由于他性格直率,而且,喜欢打架,容易被人戏弄,所以,在幼年的时候,被人冠以了一个程傻子的外号,如今,程子乐出京一段时间,回了京城后。
竟然又人叫他程傻子,程子乐当然就是怒火中烧,愤怒极了。
而与此同时,徐庭却是冷笑不止。
“你不程傻子,谁叫程傻子啊!”
“你,……”
一时间,程子乐大怒,但却无可奈何,论嘴皮子,他可不是对方的对。
想到这里在,程子乐当即,就要动手。
可马上,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收起了拳头。
原来,程子乐虽然能打,但大魏却也不是,能够随便打人的地方,如今他敢打人,那么少不得被人叩一个跋扈不堪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