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荃府内的轰响声音,也把一起跟过来的曹冲几人给吓得魂不附体。
他们本来看到这黑黑的铁球,还以为霍凡是用来砸戴荃老狗的。
结果炸开之后,威力居然如此之大,直接把戴荃府邸都给夷为平地了!
怪不得此前开煤矿的时候,霍凡拍着胸脯说不在话下,有这玩意儿,别说开煤矿了,开山都不在话下啊!
“霍凡,这到底啥玩意啊!威力太大了!如果要是能用来打仗的话岂不是厉害的很?”
程子乐跟他老爹一样的脑子,很快就想到了这东西打仗肯定不错。
霍凡笑道:“这叫做地雷,或者叫手雷也行,反正我做的这玩意儿跟两者都很像,而且你还真说对了,这东西的确很适合打仗!”
“我不跟你吹牛,别看咱们大魏京城的城墙足足十几米高,还很厚,这玩意儿丢几颗,能把城墙给你彻底轰烂!”
“普通的一些小国家,这东西砸下去就是灭国的威力,挡不住的!”
话音刚落,曹冲几人已经感觉后背发凉,脸色再度震惊到了。
“太恐怖了!霍凡,你咋想到这玩意儿的?”
“我本来不想用这东西炸人,毕竟挖矿还得用,但是戴荃那些家伙咄咄相逼,就别怪本少爷无情了!”
“妈的!老子要是不发猫的话,他们都以为我病危呢!”
霍凡咬着牙,想到自己被刺杀的事情就一阵火大。
而此时,曹冲几人已经止不住搓起手来了。
“那个,待会能不能让我们几个也丢一丢玩玩?”
霍凡眉头紧皱。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东西很危险,搞不好能把自己炸成血水,你们要玩的话得听我的,不能有一点马虎!”
“那没问题!”
曹冲几人赶紧点头道。
而此时,杨七也掀起了帘子。
“少爷,咱们接着去哪?”
“哼!侯勇老狗的家!走着!”
“是!”
很快,霍凡的马车就已经到了侯府的门口。
跟对付戴荃一样,霍凡和几个兄弟下了马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铁球就往里面扔。
侯勇还在前厅议事呢,听到炸响声传来,还以为突然打雷了,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地震。
那一天,几个国公府邸全都遭受了霍凡手雷的洗礼,从内到位几乎被炸了个遍。
京城的百姓不明所以,还以为哪家放炮仗,心忖今天也不是过节啊。
等到最后,到了徐弘基府邸门口,霍凡更是怒火丛生。
砰砰砰的几声轰向!宰相府邸基本上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
徐庭正在茅房里面出恭,听到响声之后,吓得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好巧不巧,他刚跑出来不久,茅房就被一个手雷炸了,粪水立刻飞溅四周。
整个徐家府邸,焦糊的火药味,臭味混杂在一块,已经是闻不下去了。
徐弘基吓得脸色苍白。
“霍凡...我们虽然有些纠结,但我可没有真要杀了你的念头啊!你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
“徐老狗!你们这几个龟孙天天变着法子要整我!今天本少爷就是给你们教训!”
“你特么不是说你不是凶手吗?那好!你身为宰相!权力那么大!立刻派人去查凶手到底是谁!你要是查不出来,我每天过来你家丢着玩!”
霍凡站在马车上一阵怒怼。
等霍凡离开,徐弘基已经浑身脱力,几乎瘫倒在了废墟之上。
“这小子...他到底是用的什么玩意儿...”
徐庭已经忍不住了。
“爹,霍凡他疯了!咱们难道要这样忍下去吗?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陛下告状!”
“告状?你傻了吧你?”
徐弘基一巴掌抽在了儿子的脑门上。
“你看是你告状快,还是他炸的快!”
“你爹我一把老骨头了!难道你要我的骨灰在天上飞啊?”
徐庭被抽了一巴掌,闷闷不乐。
“可是爹,咱们就这样平白无故遭受如此委屈吗?”
“我不服气!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还有那些城内巡防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不出来看看?”
徐弘基闻言,止不住叹气开口。
“要怪就怪那群人做事不干净,手脚不利落,如果真把霍凡弄死倒也不亏。”
“结果现在霍凡安然无恙,听说陛下还派禁军前去解围,你难道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爹,你的意思是这是陛下默许的?”
徐庭有些惊愕。
徐弘基一阵点头,叹息声音更重。
“城内巡防都不来,证明陛下的意思就是霍凡无论怎么做,他们都不准管。”
“这一次,陛下知道霍凡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是故意在他背后给他撑腰啊!”
“而且此前户部的事情,陛下本就想杀人,你以为戴荃他们归缴了三百万两就能息事宁人?”
徐弘基面露嘲讽,有些不屑。
“我告诉你,陛下那是因为留着他们还有用,但心里已经是杀意丛生了!正好这次借着霍凡发火,陛下可以一起出气。”
“咱们现在不能和霍凡明着为敌了,得稍微让步才行,咱们要做的,就是上本参奏霍凡和霍広!”
“爹,你疯了吧?你刚才还说暂时不能和那小子作对呢!”
徐庭万分不解。
闻言,徐弘基冷笑一声。
“你懂什么?这就叫做变通,如果你不参奏,霍凡肯定会以为我们又在密谋搞他们霍家。”
“只有把事情拉倒明面上,霍凡才会觉得我们徐家没有耍什么手段,能做的只有参奏。”
“至于刺杀的事情,查凶手还不简单?随便找个人背个黑锅不就完了!”
听到这,徐庭顿时茅塞顿开。
“说的对!老爹英明啊!”
“屁话,你爹我好歹也混迹了那么多年朝堂,对了,你身上怎么臭烘烘的?”
“刚才被粪水给溅到了。”
“滚!”
....
正如徐弘基所猜测的那样,曹弘早就知道霍凡要发怒,对于京城内发生的事情也是门儿清。
只不过此时的曹弘,正在寝殿内不断踱步,眉头微微皱起。
“这小子,得炸多久?这都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陛下,要不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劝一下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