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时候不早了,您该起床了!”
一大早霍凡正睡得正香呢,身旁张三的声音响彻起来,只见到张三不停的呼喊着霍凡的名字。
霍凡睡眼惺忪之下有些不耐烦的睁开自己的双眼,然后抬开自己的双眼,看,向了面前的张三不耐烦地呵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大早上的打搅本世子睡觉?”
“世子您忘记了,今天是您上朝的日子,是您到工部衙门报到的日子!”
张三一脸的急切说道,原来今天是霍凡去上班的日子啊。
前几天皇上曹弘不是给霍凡封了两个官,一个是户部尚书,手下的屯田使,一个是算学博士。
如今霍凡是要去报道的了。
“不去不去!”
听到这件事之后,霍凡顿时连连摆手,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他明显不愿意去干这件事情。
毕竟屯田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十分的累的活,可谓是又苦又累。
而且屯田司,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到这里去干什么呀,去了那里当什么屯田使?
有什么意思?
又苦又累。
而见霍凡如此,一旁的叫着霍凡的张三却是一脸的无奈,他苦着脸朝霍凡道。
“世子,您今天还真非去不可,吕公公那边都已经吩咐了,您今天必须得过去,这可是皇上安排的事情,您可不能够抗旨不遵啊!”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霍凡板着脸说道,态度显得是格外的坚决,见此情形,一旁的张三也无法再劝——霍凡是世子,是主人,是他的天,而且,对他还有救命之恩,如今,霍凡如此坚决,他这个当下人的,又有何办法?
只见到张三,无奈的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户部侍郎郑泌昌,正在自己的户部衙门里面喝着清茶,一边,等候着霍凡来报道。
这霍国公世子霍凡,担任户部屯田司的事情,可是如今的皇帝曹弘亲自吩咐下来的,所以,郑泌昌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如今,一大早,就守在衙门外,等候着霍凡过来报道。
毕竟,霍凡的身份,在那里搁着那,那可是霍国公世子,而且,如今这个霍国公世子,在京城城内,也是风头正盛,难免的,他郑泌昌生出来了巴结霍凡的想法。
可当他郑泌昌一直在这里等候多时,等候了一个多时辰,眼瞅着,各级官员,都已经悉数的到了衙门,然后开始了新一日的工作的时候,可是,他郑泌昌却是始终未曾见到霍凡过来。
未曾见到,他一直等候着的霍世子过来报道。
这让郑泌昌,不由的紧锁起来了眉头。
而却说此时。
大魏皇宫里面,奉天殿内。
曹弘批阅了好一阵的奏折,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打着哈欠道。
“今日之事,就到此结束了!”
说罢,曹弘将手中的朱笔给丢在了桌案上,随即,将自己的目光对向了一旁的吕芳。
“吕芳,这个霍凡,今日到工部报道了吧?”
“这个……”
吕芳脸色微变,他隐约觉得,霍凡没那么轻易,就会到工部上班,但见到他硬着头皮,张口朝曹弘道。
“殿下,应当是已经到了!”
“嗯!”
曹弘点了点头,显得有些满意,他大手一挥,朝吕芳说。
“既然如此,你便跟朕走一趟,咱们到户部,去看看,看看这个霍凡在屯田司干的如何!”
“诺!”
吕芳赶紧的颔首。
不多时。
户部衙门外头。
当曹弘到达此地的时候,外面便有官员赶紧进去通报,户部侍郎郑泌昌在得知此消息后,当即就是麻溜的出来迎接。
“臣郑泌昌见过陛下!”
“工部尚书呢?”
曹弘暼了眼四周,不见户部尚书何茂才的身影,不由的皱眉询问。
心说,这个户部尚书,好大的架子,朕到了,他都不亲自来迎接?
而一旁的郑泌昌闻言,则赶紧替自己的上司解释道。
“陛下,尚书大人他老人家,刚刚去东宫了,所以,这户部如今里面,只有臣在……”
“哦?”
曹弘脸色一变,顿时想起来了,这个户部尚书何茂才,貌似就是太子东宫的人,只见到他板起了脸,没有多说什么,大步的进入到户部衙门内,随即,趄郑泌昌问。
“霍凡这小子,如今在哪里?”
“这个……”
郑泌昌脸色微变,面露出来,为难之色,曹弘察觉到了里面的端倪,追问道。
“怎么?这小子没有到户部来报道吗?”
“确实没有!”
郑泌昌不敢隐瞒,赶紧回话,顿时,曹弘冷哼了一声。
“这小子,真是胡闹,朕让他到户部担任户部屯田司屯田使,可他倒好,竟然不来……”
“这可真是……”
说到这,曹弘随即,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目光定格在了一人身上。
“朱七!”
“属下在!”
那个叫朱七的皇城司指挥,赶紧的站了出来。
“你马上带人,把霍世子给朕,抓过来!”
“诺!”
朱七赶紧接令,而一旁的吕芳,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中,这个朱七,对于曹弘,可谓是忠心耿耿,如今由他出面去抓拿霍凡,但愿这个霍凡,不会抵抗。
若不然,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吕芳在这担心着呢。
不过小半个时辰后,户部衙门里面。
便响彻起来了霍凡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干嘛对本世子动武,你们知道本世子的身份吗?快把本世子放开……”
“霍凡,你还敢嚷嚷?”
被两个皇城司的侍卫,带到了户部衙门的霍凡,正吆喝着呢,突然间,听到了空气里面,传出来的曹弘的大喝声后,他顿时是脸色微变,随即,朝曹弘走出来的方向看去,赔笑道。
“父皇,是您老人家,父皇,您,您把儿臣抓拿过来,是干什么?儿臣犯了什么罪啊?”
说到这,霍凡一副委屈模样,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愣是挤出来了两行清泪,可曹弘明显不吃这一套,而是呵斥道。
“朕封你为户部屯田使,你为何不肯到户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