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我们什么时候好好计划一下关于捉拿麻匪的行动?”
“要不这样,我刚好买了一些上好的香茶,咱们一边喝,一边详谈?”
左玉恒在薛牧离开后,便主动提出道。
而南宫雪则委婉的说着:“左师兄,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属下还得去调查一下麻匪的消息。”
“雪儿,你这样太折腾也不好,还是得多注意休息。”
“嗯,谢师兄关心,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南宫雪走了。
左玉恒倒也不着急,反而有些高兴。
虽说现在和南宫雪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最岂码自己在她心目中多少增加了一些好感。
至于那薛牧,左玉恒甚至觉得不足为惧。
“一个小小狱典,还想扳倒麻匪,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他便趾高气扬地扬长而去。
此时,薛牧正返回天牢的路上。
他知道,这左玉恒明显在演戏。
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在南宫雪面前刷存在感,以及打压自己。
利用那些狱卒的伤痕累累,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薛牧显然很是恼火。
之前他对于权力并没有太过执着。
认为只要在天牢里好好发育,增加实力的同时,权力也会随之增加。
但现在来看,并不是这样。
薛牧开始改变想法。
要想随时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只有站在高位时,才能有这样的本领。
武功强,但是很难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地杀人。
但地位高,那就不一样了。
“看来要想办法往上爬了。”
正当他这么想时,有人叫住了他。
“薛牧。”
薛牧回头,从视线洞悉来看,来的人是南宫雪。
他便拱手道:“南宫大人。”
南宫雪直接问道:“捉拿麻匪,你有什么想法没?”
薛牧敷衍道:“属下不是神捕司的人,所以听从南宫大人和左大人的计划。”
“我是问,你的想法。”南宫雪再一次强调着。
薛牧一听,倒是反应了两秒后,回答着:“想法倒是有,只不过……”
“你既然有想法,那到时候行动叫上我,切记,不准擅自行动。”南宫雪补充着。
薛牧假装疑惑道:“左大人那边……”
“你别装了。”南宫雪抱着剑,白了他一眼道:“刚刚他那套说辞,你从来没相信过,不是么?”
“莫非南宫大人也是?……”
“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南宫雪打断道。
她看着薛牧:“你若是想要自证清白,还那些弟兄们一个公道,那么就必须把想法告诉我,只有我能帮你。”
“属下感激南宫大人的帮忙。”薛牧回答着。
“所以计划是什么?”南宫雪问道。
薛牧解释道:“我打算引蛇出洞。”
“化作平民商队,走官道遭劫?”
“南宫大人果然聪慧。”
南宫雪淡定道:“这方法我早想过了,但现在没人没钱,就我俩。”
薛牧便试探起来:“钱确实难办,但人的话,神捕司那么多人,应该不难吧?”
南宫雪看着他,犹豫一会道:“你若是真想抓到那些麻匪,就别想让神捕司帮你忙。”
“属下不解,还请南宫大人指点。”薛牧故意说着。
南宫雪便开口道:“这一个月以来,我们神捕司的每次抓匪行动,都被人提前知道似的,其实我也怀疑有奸细,只不过我觉得卧底不在天牢里,而是出在神捕司中。”
其实她之所以决定让薛牧加入这一次行动中来。
正是看中他不是神捕司的身份。
南宫雪恰好可以利用这一次机会,暗中调查下神捕司的人。
这一个月以来,神捕司的好几件事都让她感到疑惑。
不管是都指挥使陆江河的命令,还是左玉恒的安排。
现在她也只能表面听令着。
但实际上,南宫雪也有着自己的计划。
她脱口道:“当初徐阶那案……”
说到一半,南宫雪忽然想到什么,便并没有说完,而是转移话题道:“没什么了。”
薛牧听见她提及了徐阶。
心想着她肯定对徐阶案有所了解。
【证明徐阶案肯定不是普通案子,看来南宫雪知道不少内幕,改日摸摸她的底,感觉她应该有料。】
“在想什么呢?想到解决人和钱的方法没?”南宫雪见薛牧似乎在想事情,便问着。
薛牧则回答道:“属下想到找钱和人的法子了,不过还需亲自去验证一下。”
“嗯,若是找到了,我们就按照计划走。”
南宫雪见他这么说,倒也放心了。
临走前,她似乎欲言又止。
最后南宫雪留下一句话:“我相信你和那些狱卒,与那麻匪无关,那就证明给所有冤枉你们的人看,别让我失望。”
说完,她便走了。
薛牧看着她那模糊的背影。
忽然觉得南宫雪除了腿长的特点以外。
性格倒也率真,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女人,一旦征服了,甚至甘愿为自己做任何姿势。
不过薛牧现在没时间想这些。
他走出京兆府。
直奔北街而去。
北街,在薛牧的建议下,已经成为了旧时代的王府井大道。
京城里只要想买的东西,都能在这条街道买到。
北街的商贩也越来越多,这让维持北街秩序的虎口堂赚的盆满钵满。
所以薛牧这一次来,就是找虎口堂的陈泰。
看看他能否帮忙。
当薛牧出现在北街时,虎口堂的弟兄们立刻注意到了。
“军师!”
“军师!”
这些小弟按照陈泰所教的,在大家面前,故意喊这称呼。
目的就是让商贩们知道,虎口堂和薛牧的关系。
薛牧便问起了其中一個小弟:“陈泰堂主在哪?我有事找他。”
很快,一众小弟便把薛牧带往陈泰那。
陈泰此时正在归月楼听着小曲,搂着胸。
日子过得舒坦。
当他听到薛牧要来找自己的时候,立刻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
“老弟,伱来了?!”陈泰乐呵着。
薛牧坐下后,微笑问道:“陈堂主最近卫生费收的如何?”
一提到那卫生费,陈泰激动了。
他兴奋道:“老弟,我这保……呸,乍还改不了口,我这卫生费收的数额,是我以往的三倍!!”
薛牧听后,便点点头:“陈堂主,你背后的靠山是谁?”
陈泰一听愣了下,忙问道:“老弟,乍了?”
“一个虎口堂,能在北街收卫生费,你可别告诉我不认识朝廷的人。”
陈泰听着薛牧的话,一下子尴尬起来:“我哪认识什么朝廷的人啊,老弟……薛大人,你可别开玩笑。”
“我猜,咱们县的县令一定和你很熟。”薛牧笑道。
陈泰像是被看穿心思似的,但仍然无力地解释道:“没,没有,哪能的事。”
“我一直觉得陈堂主为人豪爽正直,为了朝廷,为了百姓的治安,一定为出份力。”
陈泰受不了了,他愁眉苦脸地忙说道:“薛大人,您有话就直说吧,您这绕弯子,我实在难受啊。”
“我想让你帮个忙,出点钱,出点人。”薛牧回答着。
陈泰一听,瞪大了眼睛:“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