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挣扎了,我用的这个木头是最好的木头,你们就在里面乖乖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吧。”宋长霆十分嚣张的在外面说着。
透过那薄薄的窗户纸,隐约还能看到冷云昔跟萧远归那着急上火的样子。
这种做法便触到了萧远归的底线,本来不想搞事情的萧远归反而感觉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再结实的木头都有被烧得快要断裂的时候,萧远归等待着,看着窗户上的熊熊烈火,把这块木头给烧掉,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看着燃烧的越来越大的火,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呛眼睛的的烟雾,冷云昔在里面不停的咳嗽,眼神十分的惊慌失措。
转头看看萧远归,那冷静的样子,只是简单的用袖子捂住口鼻,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根烧起来的龙骨木。
“萧远归,这个木头断了估计咱们也就没命了。”冷云昔提醒着萧远归,宋长霆让人钉上的木头的确是太结实。
萧远归理都没有理会冷云昔,那专注的神情仿佛都忘记了置身火海。
还没等找到时机,冷云昔头顶上方的房梁便带着熊熊烈火掉了下来,冷云昔被吓得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萧远归一把将冷云昔扯了过来,失去平衡的冷云昔一下跌到了萧远归的怀里。
“啊!”冷云昔吓得叫了一声,努力的找着平衡,萧远归却瞅准了时机抱住冷云昔向外面跃去。
萧远归整个身体将窗户撞开,保护着冷云昔便出了这鬼地方。
在地上翻滚的两个人让宋长霆有些惊讶,明明用的最好的木头钉的窗户,怎么还能从窗户出来?
“萧远归,你快松开我!”冷云昔疼的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苦楚。
看着冷云昔这痛苦万分的样子,萧远归急忙将她松开,冷云昔在地上疼了一会儿才渐渐的好了起来。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萧远归的语气十分冰冷,像是在跟冷云昔对峙一样。
冷云昔不想把当初的事情告诉萧远归,微微摇了摇头,便起身准备离开萧远归的视线。
“给我回来,今天说不明白别想走了。”萧远归脸色像是让冰冻住了一样凝重,那个表情似乎准备跟冷云昔耗到底。
冷云昔苦涩的笑了笑:“先等等说我,先把这事处理了。”
看着已经变成框架的房子,萧远归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向最边缘的房间走去。
猛地一脚将门踹开,宋老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床上躺着。
被萧远归这粗鲁的动作吓到的女人急忙用被子把她包起来,惊恐的跟宋老对视。
“不知萧城主这大半夜的是要干什么?”宋老平缓地话语中带着几分戾气,被萧远归这个举动彻底惹急了。
“宋老这日子过的挺不错嘛,不过刚刚外面的火光竟然没有亮瞎你的眼,倒是有些奇怪。”萧远归一个字一个字的砸着宋老的心。
这件事说他不知道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可是若是说他知道,那这包庇之罪又找不到证据。
宋老十分奉承的笑着:“不知道萧城主在说什么,这大半夜的不睡怎么会说这些呢?”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宋老倒是演技十分高明,可是萧远归却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也不想跟他这么演下去。
“宋老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倒是跟我们明说。”冷云昔气的剪简直想将这肮脏的老头揪过来揍一顿,可是毕竟是跟萧远归一起来的,用要顾及一下萧远归的面子。
倚老卖老的宋老依旧是在装糊涂,抱住身边的美人便准备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还是休息要紧。”
接着躺下盖上被子的宋老让萧远归十分的恼火,转身出去以后,便只身去厨房找了一个火折子,将宋老卧房的窗户纸给烧着了。
之前就听说萧远归这人不好惹,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一个善茬,宋老从床上爬起来,透过那火光看着萧远归那冷冽的眼神。
“不知道宋老可休息好了?”萧远归霸道的问着,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咄咄逼人,说完以后,还吹了吹手中的火折子。
看着萧远归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宋老是真的怕了。
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起身打开门,一边跟萧远归向大厅走去,一边手中还在系着扣子。
冷云昔笑着看了看萧远归,这个男人还是真有一套。
萧远归一脸不可一世的看了一下冷云昔,便跟上了宋老的脚步。
刚刚到大厅,丫鬟便点着灯,宋老看着萧远归的眼神都一副十分厌恶但是却还怕他的感觉。
“这次这事情我会秉公汇报,谋害皇室你可知是什么罪?”萧远归稳如泰山的说着,这句话一出口,倒是让冷云昔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宋老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跟之前赶冷云昔出门的时候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我也不知道那逆子在干什么,估计这事情一定是有误会,咱们慢慢处理好不好?”宋老急忙求着情,态度的转变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冷云昔十分惊讶的看着萧远归,想跟萧远归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却等到了萧远归从容的一笑,便没有了下文。
“若是把丹药交出来,我就可以答应你不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萧远归要挟着宋老,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就完了。
宋老看看萧远归,再看看冷云昔,无奈之下,让人去传陆聘婷。
刚刚做了那种事情的两个人都吓得十分清醒,小丫鬟敲门的那一刻,她便预料到了什么事情。
“刚刚发生了什么?”陆聘婷质问着进来的小丫鬟。
“萧远归要咱们家的祖传丹药。”小丫鬟怯怯的说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陆聘婷。
陆聘婷会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便跟宋长霆两个人一起去了大厅。
“你来的正好,快跟萧城主说说那丹药都干嘛了。”宋老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陆聘婷从容的回答:“当初我怀孕的时候,险些小产,用了那药才保住了当时的孩子。”
说完,陆聘婷惺惺作态的哭了起来,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还真的不舍得再说她:“就是可怜了我那短命的孩子了……”
那番说辞,搞的她都差点儿相信了,但是再看看萧远归的眼神,陆聘婷的表情明显的有一丝丝的露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