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了这么点银子而闹得不愉快呢?给他就是了呀。”
陈婷婷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此刻也更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而谢偬繁则是有些神秘的摇了摇头:“公主,你这就不懂了。能省则省,省下来的这些银子够我再去买好吃的了呢。”
陈婷婷见自己争论,不过谢偬繁也不想再争,于是无奈的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随便你吧!。”
谢偬繁知道就算自己跟陈婷婷说的再多,那也无济于事,所以干脆只是淡漠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坚持。
后来中途他们又见过很多好玩的东西,陈婷婷自然也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简单的逛了一下之后,谢偬繁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刚刚来的时候在马车上闻见陈婷婷吃白切鸡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很馋了,更别说这大街小巷里面满是美食。
可看陈婷婷还如此兴致勃勃的样子,谢偬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们说。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臻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怎么?饿了?”
谢偬繁也没有想到,林臻居然会看出自己的心思来,于是轻咬下唇,乖乖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寻个好点的地方吃一顿去吧!”
陈婷婷兴致勃勃的走在前面,林臻也因为步子跨的大,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并着排走的。
刚开始谢偬繁勉强加快自己的脚步,也能够跟上他们,但看他们两个的背影,谢偬繁又想到了自己今天的任务。
算了,还是让他们两个人相处吧。
谢偬繁叹了口气,故意缓下步子,慢悠悠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没想到刚走两步,林臻突然也放缓了步子。
陈婷婷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有些好奇的往他那边撇了一下。
她即使知道谢偬繁这是在给他们创造一些空间,想起马车上他们两个人的约定,倒也乐得自在。
可是没有想到,林臻居然主动去等她。
“林臻哥哥走快一点呀,我看见前面的饭店,可是人很多的,我们要是走慢了,待会儿没位置了,可怎么办?”
陈婷婷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忙慌的要去拉林臻,可是却被他不动声色的给躲开了。
“无是,如果那一家没有位置,那我们就换一家吃。”
谢偬繁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却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背后一寒,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陈婷婷带着怨恨的目光。
这又是怎么了?不是都已经促成你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看着我?
不过谢偬繁很快就又反应过来。
林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她身边跟着他一起慢悠悠的走。
你跟公主去走啊,跟我走干什么?
可谢偬繁好几次想要跟林臻划清距离,都被林臻给追了上来。
“王爷,我就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王爷还是跟着公主去吧!”
可林臻根本就不听谢偬繁的话,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无视本王在你身边,也不算打扰你。”
拜托,已经很打扰了。
我可不想公主一直用这种死亡的目光看着我。
可是林臻坚持如此,谢偬繁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加快脚步跟上了陈婷婷的步伐,他们三个人一起并肩的走。
很快,他们便到了饭店门口。
这家店确实人挺多的,里里外外的全部都被客人包裹了。
看得出来,小二在门口很努力的想要维持客人的次序,可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们就站在门口看见小二带着笑意朝他们走过来后,才跟着迎上去。
“几位客官里面请,上面有座位。”
听见这话后,他们三个跟着小二一起来到了二楼雅间。
“本店今日有些忙,还请各位见谅。”
他们本来就是出来玩的,也没有什么太着急的事情,所以只是点了想吃的东西之后,就坐在桌上慢悠悠的等着。
可他们三个都没有什么话讲,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谢偬繁非常期待下一秒就能看见,店小二端着他们点的东西,朝这边走过来。
可一直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雅间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尖锐的叫声。
“你若果真如此,那我就把你的这些事情全部都公之于众,让这京城的平民百姓都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原本还觉得有些无聊的谢偬繁听到这句话之后,双眸立马亮了起来。
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又闹出八卦来了,我好想去看一看啊!
可谢偬繁也怕自己现在贸然过去的话,会无故生出许多事端,所以也只好按耐住自己心里的好奇,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旁边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女人的骂声。
但可能是影响到了别的客人,女人也降低了声音。
谢偬繁只有竖起耳朵,将身子微微的朝那边靠,才能够勉勉强强的听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那个公子搂着别的女人到这个饭店里面来吃饭,结果被抓了个正着,两个人正在闹着。
陈婷婷看见谢偬繁格外好奇的样子,问了句:“对这种事情这么好奇干什么?与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吧。”
谢偬繁却只是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那公主这么想,可就是想错了。”
“现下点菜正是无聊之际,难道公主就不想知道旁边的女人是为什么跟那个男人吵得这么凶吗?”
陈婷婷愣了愣,思索了半天后,木讷的摇了摇头。
谢偬繁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跟陈婷婷解释,她估计也是听不懂的,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接着就又将自己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在对面的包厢里。
可是对面只是闹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声音了,好像是那女人哭着跑出去了。
谢偬繁知道这古代的男子和女子本来就有着不同的区别,现在受到如此大的委屈,那也是情理之中的。